“Rider,接招吧!”
具有乾坤一擲的氣魄的高高舉起的風王結界被Rider舉起了自己的愛劍擋住。撞擊在一起的劍刃,從威力上來說因爲Saber在位置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所以按理說她應該更有勝算的,可是結果是平分秋色。風王結界無法攻破Rider的防禦,最終被彈開了。落下的V-MAX和驅動着的神威車輪之間,沒有劍戟再次相交的機會。Saber減下由於瞬間的魔法釋放而提升的速度,好不容易纔在半空中維持住了車體的平衡,後輪着地,所有的衝擊都被橡膠輪胎和懸浮體吸收了。
“是我贏了,Rider。”Saber騎在鋼鐵的猛獸上對着身後的Rider喊道。
“這可不一定啊!在到達終點之前就下如此判斷還爲時過早!”Rider豪邁的大吼着,“衝鋒吧!遙遠的蹂躪制霸!”
隨着Rider的吼聲,拉車的神牛身上爆發出無盡雷光,戰車重新飛上天空速度頓時快了不少,目標直指不遠處的公園。
“Saber,我先走了!啊哈哈哈!”Rider豪邁的大笑響徹天際,伴隨着韋伯的慘叫聲組成一曲豪邁的交響樂。
“既然如此,我也要動真格的了。”Saber反手拔出誓約勝利之劍對着身後就是一炮,“EX-caliber-mini!”
璀璨的金光自誓約勝利之劍上噴涌而出,強大的衝擊力推動着V-MAX前行。
平復下來的韋伯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道絢麗的金光在底下快速的前行,兩者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不好了!Saber追上來了!”
“真是能幹啊,沒想到還有這一招。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能輸。”Rider回頭看了一眼說道,“小Master抓緊了,我要加速了。哦啦!”
“什……啊啊啊啊啊~”韋伯在戰車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嚇得Saber差點沒把住車頭。
“很好,就是這樣!讓我們一口氣衝過終點吧!”Rider大笑着說出了讓韋伯差點崩潰的話。
“不!要!啊!啊啊啊啊……”韋伯持續發出哭喊聲,就像一個被欺負的小媳婦一樣。
“該死!這樣要追不上了!”Saber看着再次加速的神威車輪皺起了眉頭,“既然如此,只能這樣了,誓約——武裝!”
說着,Saber將車頭提起單靠後輪支撐着V-MAX前進,誓約勝利之劍伴隨着Saber的話語變成一個巨大的離子加速器組裝在V-MAX車身上。
“EX系統啓動——EX-calibur-speed-mode。”隨着轟鳴聲響起,誓約勝利之劍所化成的離子加速器上亮起了金色的榮譽之光照亮了黑暗的夜空。V-MAX在這一刻如同火箭一般徑直的飛了起來,以超音速向着神威車輪迫近。
“不好了!Saber飛過來了!”一直注視着後方的韋伯顧不上害怕,拉扯着Rider的紅色披風喊道。
“嗯?”聽到這話Rider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後方一顆金色的星星快速朝着自己飛來,“真是厲害啊,沒想到誓約勝利之劍還能這樣用,那麼我也就不留手了。”
“光耀在世界的彼方——征服吧!遙遠的蹂躪制霸!!”隨着寶具名的解放,神威車輪化作一道電光向前飛去,即便如此Saber所化的金色星辰還是在不斷逼近。
“轟!”伴隨着爆鳴聲雷光和金色的流星同時抵達了東木市公園。
“看來我們是來得最早的啊。”Rider看了看周圍說道。
韋伯縮在神威車輪的御座上,感覺到旁邊佇立着的Rider的鬥氣已經達到了最高潮。征服王的目標肯定是一百多米的前方,騎在大型摩托車上,以一副嚴肅的表情瞪視着這邊的Saber。
可是韋伯雖然還不太成熟,不過卻擔負着Master的責任,感覺到某種焦躁不安,忍不住咬緊嘴脣。這個距離,以及這個位置關係,都太糟糕了。
在那一夜擊敗Lancer的Saber的寶具,自從親眼見識到誓約的勝利之劍之後,目前的戰局就一目瞭然了。沒有任何遮蔽物的直線道路,周圍不用擔心會波及到無關的人。而且雙方都是靜止的,互相瞪視着——毫無疑問目前的狀況,對Saber的寶具來說是得天獨厚的有利條件。像這種程度的小事,身經百戰的Rider不會沒有注意到。而且他也曾經見識過Saber寶具的威力。雖然他的判斷經常是感情超過理智,不過在軍事謀略方面這個Servant是不會判斷錯誤的。
如果是神威車輪的機動力發揮到最大限度的疾行的時候,也許倒還可以躲避一時吧。可是Rider不知道爲什麼偏偏要捨棄自己在腳力上的優勢,選擇和Saber正面對峙。
“喂,Rider……”
“嗯,即使是對我的主人你,我也必須先聲明一句。”好像看透了韋伯的疑問,Rider露出了無敵的微笑,然而視線仍然沒有從Saber身上移開,對身旁的少年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要把對聖盃的必勝的念頭放在一邊,打算賭一把大的。如果你想用令咒阻止我的話,就趕快趁現在吧。”
“……”因爲知道這個Servant傲岸不倨的性格,所以可以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是有理智的Master的話肯定會動用令咒的力量來阻止,Servant本人也很清楚這點,可是他仍然要亂來,是這回事嗎?
“你……你真的打算主動出擊嗎?從這個角度?直直地衝過去?”
“那天所看到的那個光之劍。在Saber擺好架勢準備動用那個的時候,看我的神威車輪是不是能夠利用這個間隙通過這段距離,我們要較量的是這個。”
韋伯的臉色大變,開始重新估算雙方的距離。剛剛來得及,實在是太驚險了。比較自己記憶中的Saber的寶具發動所需要的時間,以及Rider的寶具的加速力。無論從哪方來看,都很難估計最後的結果,現在兩人所對峙的距離實在是太巧了。
“你有勝算嗎?Rider?”
“一半吧。”征服王用堂堂正正的態度和依然很悠閒的口吻回答道。對於掌管軍事的人來說,這個數字可不是很樂觀。如果勝算是一半的話,那麼失敗的機率也是一半了,簡直像是靠投擲硬幣來決定生死一樣的荒唐。這樣的東西絕對不值得被稱之爲戰略。如果非要命名的話,只有稱之爲搏命之計。只有在除此以外沒有別的活路的局面下,纔會採取的愚蠢的行爲。
“你爲什麼要……這麼胡來?”
“正是因爲是胡來,所以……”Servant輕聲說道,露出有些猙獰的笑容,他的眼睛裡滿是勝利的信念之光,在定睛凝視着只有五成把握的不確定的未來。“如果在這種勢均力敵的情況下挑戰的話,敗的那一方肯定也沒有什麼藉口和臉面了。這纔是真正的徹底失敗。我並不認爲那個經常賣弄小聰明的小姑娘所引以爲豪的劍能夠利用這個時機擊敗我。如果她能夠以這種形式完全敗在我的手下的話,說不定這次就會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惶恐,從而加入我麾下爲我效勞呢。”
“……”韋伯皺起眉頭,只有嘆息,實在是太無語了。最終,不還是這樣嗎。比起圍繞聖盃的戰爭,他們更看重彼此作爲英靈的正大光明的競爭。“你,竟然想要戰勝那個Saber到了不惜這樣做的地步了嗎?”
“嗯,確實很想。”Rider沒有任何猶豫地點了點頭,“在戰場上,她無疑是地球上的星星。與其讓她在那兒說自己到底是不是理想的王那些戲言,還不如加入到我的麾下讓她放射出真正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