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王,你知道什麼是歌留多嗎?”伊斯坎達爾小聲的問着旁邊的阿爾託莉雅。
“不知道。”阿爾託莉雅一臉嚴肅的回答。
“英雄王,你知不知道?”伊斯坎達爾繼續問着身邊的英靈想要從她們口中瞭解到什麼是歌留多。
“這種雜碎般的遊戲本王怎麼可能知道。”姬爾伽美什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回答道。
“都不知道怎麼玩嗎?”伊斯坎達爾苦惱的摸着下巴上粗獷的鬍子,“喂,小Master!”
“啊?啊!是!”韋伯被突如其來的喊聲嚇到了,“怎麼了?”
“你知不知道這個歌留多怎麼玩啊?”伊斯坎達爾略顯期待的看着韋伯。
“這……這種事情……我……”韋伯有點不自然的迴避着伊斯坎達爾那期待的眼光。
“啊,你也不知道嗎?”伊斯坎達爾有點失望的嘆了口氣。
“啊,對了!”韋伯看着伊斯坎達爾失望的樣子有些不忍,突然想起前幾天在老人家裡看到的一副紙牌,“我想起來了。”
“嗯?是什麼?”伊斯坎達爾聽到這話眼睛中散發着狼一樣的銳利。
“是搶紙牌,日本人在過新年的時候,常玩的一種遊戲——「百ひゃく人にん一いっ首しゅ」搶紙牌。紙牌叫「歌カ留ル多タ」,來自葡萄牙語“carto”。1543年,葡萄牙人漂流到了日本南端的「種たね子が島しま」,同時把「歌カ留ル多タ」帶到了日本。後來,日本人對其進行了改造,把日本古典文學的傑作「短たん歌か」──「小お倉くら百ひゃく人にん一いっ首しゆ」寫在上面,就發展成了至今深受日本人民喜愛的「小お倉くら百ひゃく人にん一いっ首しゅ歌か留る多た」紙牌。這種紙牌一套由兩組組成每組100張,一組是專門供人唸的,上面有詩作者的肖像畫和名字,且寫有短歌的「上かみの句く」5·7·5,共17個音),又叫「繪え札ふだ」或「讀よみ札ふだ」;另一組是專供人找的,上面沒有畫,只有短歌的「下しもの句く」(7·7,共14個音),又叫「字じ札ふだ」或「取とり札ふだ」。唸的人需先洗牌,即「歌カ留ル多タを切きる」,然後再用特殊的語調和韻味把「上かみの句く」念出來。找的人則需把紙牌鋪在「疊たたみ」(日本草蓆)上,從中找出與「上かみの句く」相接的另一張牌來。找的人一般分倆人一組進行,參加人數不限,看誰找得快。最後找得多的人獲得勝利。”韋伯回憶着老人的話一口氣說出了一大堆東西,“反正這個遊戲主要就是考驗記憶力、反應速度、臨機應變能力、速度還有體力,主要是不知道那組用來念的紙牌上會寫些什麼,如果全是些不熟悉的那就糟糕了。”
“原來如此。這就像戰爭掠奪一樣,抓住機會一舉攻破敵人的防線,趁機搶到需要的東西”伊斯坎達爾若有所思的說道,“沒想到這個小地方竟然還會有如此有趣的遊戲,真是迫不及地的想要掠奪一番啊。”
“沒錯,正如這位御主所言。這次的比賽12人將兩兩一組進行,使用淘汰制,通過第兩輪遊戲的選手可以獲得時間沙漏,排名越靠前得到的獎勵越多。”貞德在裁判席上說道,“這次的比賽不能使用任何道具、寶具以及自身的保有技能,屆時會將對決的兩人體質壓制到普通人的水平,只能依靠各自的身體素質進行比賽。同時在比賽開始前需要抽籤決定要念的內容出自何地,可能是埃及、英國、日本等現代地區的歌謠警句,也可能是卡美洛、古代美索不達米亞、馬其頓等古老地方的名謠,所以說這次的比賽運氣同樣重要。”
“當然了,因爲可能會出現不熟悉的東西,所以這局特別允許尋找外援。”伊莉雅說道,“不過外援只能選擇各自在現世認識的人,也就是說各自的御主或者別的什麼熟人。”
“什麼?!我不服!這算什麼啊!”庫丘林又一次開始了咆哮,“黑幕!這一定是黑幕!我們這些從英靈殿過來的怎麼可能在現世有熟人!”
“反對無效。這是由裁判團一致決定的。”伊莉雅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果不同意可以退出比賽。”
“我……我艹!”本來庫丘林覺得忍忍算了,但是一看所謂的裁判團就忍不住爆粗口——兩位抑制力和妖皇還在她們的貴賓席上相愛相殺、互相拆臺、吃瓜圍觀看熱鬧,裁判席上尼祿捧着個巨大的平板電腦在追劇,就連最認真的貞德也偶爾偷瞄兩眼,不過偷瞄的方向是舞臺上而且頻率極低,也就是說——所謂的裁判團就沒一個在幹正事的!
“那麼,比賽開始,請六組選手就位。”伊莉雅隨意的喊了一句心思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好無聊啊,櫻和凜到哪去玩了?”
“阿嚏!”x2
“真是的,誰在說我呢……”x2
“凜,這家店的雪糕看上去很不錯哦,我們去嚐嚐吧。”櫻對着身邊的凜說道。
“好啊。不過櫻應該叫我姐姐的。”凜和櫻說說笑笑的走進了不知哪個英靈爲了賺小費開的店。
“誒呀,戰況很激烈的樣子啊。這麼快就有幾組要決出勝負了。”伊莉雅走神了一會,回過神時發現有幾組快結束了。
“首先是這邊,騎士王阿爾託莉雅和新選組沖田總司的戰局。”伊莉雅連忙向着一組靠了過去,“咦?怎麼只有總司在玩,騎士王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呢,遊戲準備的時候,她看了我一會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就這樣了。”沖田總司解釋道,“不過她這個樣子倒是正好讓我有機會贏呢,說實話這次抽中的念詞我並不是很瞭解。”
“我輸了……我竟然輸了……”伊莉雅靠近阿爾託莉雅時就聽到一陣陣輕輕的呢喃,“明明長得一樣,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差距……都怪梅林,要是讓我多長几年再拔劍就不會這樣了……輸了……”
“額……我大概瞭解了……”伊莉雅蹲下來看了看ORZ的阿爾託莉雅,又看了看正俯身在那仔細招牌的沖田總司默默說道。
“上一組掠過,讓我們看看汪醬和玉藻前的牌局。”伊莉雅強忍笑意的向着另一組走去,“咦?汪醬面前的地上怎麼有這麼多血?”
“玉藻前姐姐,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伊莉雅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玉藻前這時候有種莫名的呆萌,“就是第一局的時候人家正在這邊找牌,就聽到他說什麼‘這場比賽值了’之類的話然後就流血流到暈過去了。”
“你是想那邊那樣找牌的嗎?”伊莉雅看着C狐的胸前然後指了指俯身找牌的沖田總司問道。
“是啊,我記得應該是這樣玩的啊,哪裡不對嗎?”C狐不確定的說。
“沒有,很對,就是這樣玩的。只是汪醬抵抗力太差了。”伊莉雅說着用看汪渣的目光看着暈倒的汪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