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實力太強了,李昊不得不佩服,只能默默等待散場。
半小時後,孫學禮站起身來,擺了擺雙手,大聲道:“同學們,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聚會到此爲止,明年的今天,同學們再聚!”
大夥歡喜雀躍,相繼告辭離去,李昊和白香玉坐着沙發,閒聊了幾句,伊思甜走到白香玉面前,戀戀不捨的搖着搖小手,嬌嗔道:“香玉,沒事威信聯繫,有空再聚!”
“小甜慢走,拜拜!”白香玉微笑道。
伊思甜挽着胡不仁離去,胡不仁轉頭瞥了一眼,雲淡風輕的李昊,嘴角揚起一抹獰笑,眼中閃過寒芒,灑脫的走出包廂,消失在狹長的走廊。
人走得差不多了,李昊和白香玉最後走出ktv,孫學禮和趙小棚站在門前,送別着離去的高中同學,表情很傷感。
“白香玉,回家注意安全,再見了!”孫學禮叮囑了一句,坐進了道邊的面的,麪包車呼嘯離去。
“班長再會,拜拜!”白香玉揮了揮小手。
趙小棚眼神不屑,鄙夷的掃過李昊,皮笑肉不笑的迎向白香玉,關切的道:“白同學,你有沒有喝醉,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謝謝,不用了!”白香玉婉言拒絕,隨着李昊走向拐角處的路虎。
“我們正好同路,還是我送你一程,安全第一!”趙小棚很不甘心,無視旁邊的李昊,掏出車鑰匙一按,路邊的新款奔馳發出一聲蜂鳴。
李昊十分不爽,剛要發作,擺脫這塊狗皮膏藥,恰好就在這時,路邊漆黑的小巷裡,駛出了五輛摩托車,風馳電掣停到路邊。
一幫飛車賊跳下摩托,氣急敗壞的衝了過來,憤怒的大聲叫囂,揚言要教訓李昊。
“臭小子,你特麼太損了,拿大洋票子騙人!”
“太坑爹了,絕不能放過這王八蛋!”
“上墳燒報紙,你忽悠鬼呢?”
“go,go,go!”
發現情況不對,李昊飛起一腳,踹飛了前面的趙小棚,趙小棚張牙舞爪,雙腳離地倒飛,砸向攔路的飛車賊。
李昊拉着白香玉跑向道邊,猴子恰巧開車過來,兩人鑽進車裡,路虎發動起來,風馳電掣的衝向街口,消失在黑暗裡。
透過後視鏡,李昊倒吸一口涼氣,飛車賊兇惡狠毒,沒有抓到李昊,就拿擋道的趙小棚出氣,拳腳雨點一樣落下,趙小棚抱頭倒地,歹毒的盯着遠去的路虎。
李昊幸災樂禍,絲毫不同情,這廝活該撲街,當了一整天土大款,還敢覬覦白香玉,更過份的是,這廝還敢當着他的面,追求白香玉,簡直死不足惜。
路虎車駛到了白家食雜店門前,白香玉真心挽留,李昊婉言拒絕,白媽媽並不喜歡他,更看好斯文有禮的安俊基,他進去並沒有好處,還不如回到豪門會所。
白媽媽推門走了出來,拉着白香玉就走,戀戀不捨的走進家門。
午夜零點,萬籟俱寂,天地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颳着凜冽的寒風。
李昊關好車門,疲憊的長出一口氣,看着猴子和二牛,調侃道:“累死我了,回豪門會所,好好睡一覺!”
車開動起來,二牛旋轉方向盤,腹誹道:“同學聚會太沒意思了,俺從不參加炫富聚會!”
猴子點燃一支菸,壞笑道:“燒紙錢吃火鍋,騙得胡不仁團團轉,還真特麼爽!”
“嘿嘿,還遇到了飛車賊,想到那幫雜碎打開大麻袋,發現都是大洋票子的時候,臉上精彩的表情,俺就特別興奮,要笑尿了!”二牛哈哈大笑,樂得嘴都歪了,路虎車咆哮着向前狂飆。
李昊啼笑皆非,淡淡的道:“我靠!你倆太壞了,飛車賊好厲害,不僅事先知道,麻袋裡都是錢,還知道我們涮完火鍋,到金櫃ktv唱歌,組團跑來堵門,太湊巧了吧!”
猴子吐出一口煙霧,嚴謹的道:“不可能是巧合,聚會的人裡,必然有飛車賊的同夥,掌握了我們的行蹤。”
二牛甕聲甕氣的道:“別胡思亂想了,抓住落單的飛車賊,拷問一下就知道了。”
沉默了三秒,李昊表情凝重,輕聲道:“那就抓一個,看看誰在找麻煩,我們也好反擊,不用被動挨打。”
猴子自信滿滿,保證道:“少爺放心,這事交給我倆了,保證找出幕後之人!”
李昊往向窗外,嚴肅的道:“通知傑西卡等人,暗中保護白香玉的安全,彆着了仇家的暗算。”
“ok!”猴子拿過手機,撥通了傑西卡的電話,叮囑了一遍。
窗外漆黑如墨,坑州確實很坑,路燈不到零點就熄滅了,街道一片黑暗,沒有一道人影,死一般的寂靜。
李昊默默無語,住在這麼坑的地方,治安還這麼亂,還是早點搬家的好,白家拆遷完事,就幫白香玉搬家到南都,不回這破地方了。
凌晨二點半,路虎停到了豪門會所門前,李昊疲憊不堪,走進了會所,坐電梯到頂層,回到了帝王套房。
陳嘉琪躺在沙發睡着了,一百寸平板電視裡,還播放着激烈的警匪片,李昊關掉了電視,拿過一條毯子幫琪琪蓋好,簡單收拾一下,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燦爛耀眼,李昊疲憊的睜開眼睛,眼前浮現出琪琪的影子。
琪琪居高臨下俯視着李昊,傲嬌的掐着小蠻腰,嬌嗔道:“中午十二點了,懶貓快起來,還有正事要做。”
李昊打着哈氣,緩緩爬了起來,無奈的道:“哪有什麼正事,哥是過來度假的,你最好安分一點,別惹麻煩!”
“怕小鬼,快起來!”琪琪扯着李昊的耳朵,俏生生的吼道。
李昊鴨梨山大,刷牙洗臉穿戴整齊,打電話點餐,富麗堂皇的客廳裡,兩人看着警匪片,吃着豐盛的法國大餐,享受起浪漫的二人世界。
琪琪端着高腳杯,慢慢品着紅酒,不懷好意的打量李昊,一句話也不說。
李昊坐立不安,放下了酒杯,苦澀的道:“琪琪,我們離開這破地方,到南澳度蜜月,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