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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安如海率先躍了下去,秦風跟着鑽出馬車,擡眼打量着眼前的環境之時,卻是不由一愕。入眼之處,全是一片灰撲撲的顏色,一股陳腐的味道撲鼻而來,院子裡四周都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卒。
整個院子裡光禿禿的,沒有花草,也沒有樹木,看不到任何自然的東西。
“這是兵部?”秦風疑惑地看向安如海。他從來沒有來過京城,更沒有進過兵部,自然也不知道兵部長得什麼模樣,不過作爲大楚軍隊的最高衙門,這個樣子似乎不符合秦風在腦海裡勾畫出來的圖象。
安如海的眼中露出濃濃的悲哀之色,一揮手,院子裡早已等候好的數名內衛士兵立即一擁而上,按住了秦風,喀嚓喀嚓的響聲之中,剛剛還是座上賓的秦風瞬間便被扣上了手銬腳鐐。別說秦風現在武功全失,比之一個普通壯漢還不如,就算他武功全盛之時,在這突然的襲擊以及意想不到的情況之下,在數名武功修爲極不錯的內衛的圍攻之下,只怕也鮮有反擊的機會。
這幾名內衛的手法極其熟練,倒像是經常幹這樣的事情一般。
秦風有些迷茫地看着對面的安如海,手稍稍一動,嘩啦啦的鐵鏈碰觸之聲立即在耳邊迴響着,似乎是在提醒他,這並不是一個惡夢。
安如海轉過身,背對着秦風,面對這樣一員勇將,安如海覺得自己沒臉看着對方,他腳步沉重地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揮了揮手。
內衛士兵們一左一右,幾乎是將秦風懸空架了起來,向着建築的內部走去,瞬間便消失在那黑洞洞的門洞裡。
那裡面,不會再有陽光。
“統領,您看起來很難過?”楊青走到安如海身邊,陪着他向外走去,邊走邊問道。
安如海停上了腳步,轉過了頭,院子裡早已經沒有了秦風的蹤跡,“我很慚愧。這大概是我這一輩子做得最虧心的事情。”他看了一眼楊青,道:“我身爲內衛統領,缺德冒煙兒的事情做過不少,但以往我要對付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着這樣那樣的問題,有的甚至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向來都有一種在道德上的優越感,認爲自己雖然手段或者欠缺,但目的卻無比高尚,結果也是正確的,但這一次,我感到很羞恥,我陷害了一個身上找不到缺點的年輕將領,他於國於民都有大功,我卻將他送進了天牢。”
“統領,這不是您的錯,我們不也是奉命行事嗎?”楊青輕輕地道:“而且此人也不見得就沒有問題啊,單看他想攀附公主,便罪在不赦,一個小小的邊軍軍官,居然妄想一躍而上鳳凰枝,就此踏上青雲路,也不想想,昭華公主這樣的女子,也是他能招惹得嗎?”
安如海沒有回答楊青的話,凝神了片刻,搖了搖頭,道:“楊青啊,我很快便要赴西境,卻那裡擔任邊軍大帥一職,重新建立西部邊國,這內衛統領一職,我向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推薦了你。”
楊青一愕,緊接着卻是大喜若狂,結結巴巴地道:“統領,怎麼會是我?郭副統領不是還在嗎?”
安如海嘆了一口氣:“郭九齡這一次受傷極重,雖然得到了及時的救治,但一身武道修爲,再也不能恢復到他鼎盛時期了,以後也就僅僅五六級的修爲,而且在他給我寫的信中,也露出了心灰意冷的意思,幹我們這一行的,沒有了進取心和強烈的榮譽感,是做不好的。你現在雖然不過八級修爲,但勝在年輕,進步的空間很大,而且在內衛這些年,你的表現也很不錯,楊毅出了事,郭九齡又這樣了,我要去西境,也只有你,能擔得起這個擔子了。以後好好幹吧,不要辜負了太子殿下對你的期望。”
“多謝統領的厚愛,末將,末將一定盡心盡虛,不敢稍有懈怠。”幸福來得太過於突然,以至於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走吧,這件事是我在內衛辦的最後一件差事了。回頭我就給你辦交接,然後便啓程前往安陽郡。”安如海道。
“這麼急?統領,西部之事不是一朝一夕之事,總得慢慢來纔是。”楊青道。
“現在的上京,讓我感到很憋悶,我覺得喘不過氣來,我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了,這一次,我會帶着我的家眷一次去西境上任,沒有特別的事情,我是不會再回來了,我的餘生,就在西部邊境之上度過吧。有些人沒有做完的事情,我會繼續去努力把他做好。”他回望了一眼身後黑洞洞的大門,意興瀾柵。
楊青默然,他沒有想到,逮捕一個區區的校尉官員,竟然會讓安如海生出這樣的感慨,產生這樣的心緒。
啪噠一聲,秦風被重重地丟進了屋內,跌在了冰冷的地上,咣噹一聲,身後的鐵門重重關上,緊跟着便是一陣鐵鎖鎖上門的聲音。
有些艱難地翻過身來,身上墜着幾十斤的鐵鏈鐵鐐,對於現在的秦風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負擔。他沒有爬起來,而是就這樣坐在了冰冷的地上,腦子裡仍然是一片迷茫,發生了什麼事,事情怎麼會變得這樣呢?
座上賓轉眼之間便成爲了階下囚。從天堂到地獄的轉換是如此之快,讓他萬全無法想象,這中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眼光掃過室內。室內極其簡單,一張牀榻,上面倒是被褥齊全,一張小桌,上面一盞油燈,小拇指頭粗細的一點燈火,成爲了室內唯一的光明。在牆角處,放着一個馬桶,此外,室內再無一物。唯一通向外間的鐵門之上,開着一個小小的窗口,那上面,也燒製着指頭粗細的鐵欄。
他有些艱難地爬了起來,走到了那唯一的小窗口邊,努力瞪大眼睛向外面看去,外頭的通道里,火把燒得畢畢剝剝的響着,倒是比屋裡明亮一些,他突然看到,在與他正對着的同樣的一個小窗口裡,也有一雙眼睛正瞧向他之方。
那眼裡,居然有着欣喜的神色。
“終於有鄰居了!”對面那人聲音嘶啞,但秦風居然從內裡聽出了喜悅之情。
“這裡是什麼地方?”秦風問道。
“你連這兒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對面的聲音顯得有些驚訝,“那裡是怎麼被關進來的?你是誰?”
“我只是一個邊軍的小軍官,說了你也不認得。”秦風道。
“邊軍的小軍官?”對面的驚詫顯得更濃了一些,“一個小小的軍官,也有資格被關進這裡?”
“關人的牢房,還要什麼資格嗎?”秦風反問。
對面那人哈哈笑了起來,“果然是個屁也不懂的小軍官,這裡是詔獄,知道什麼是詔獄嗎?就是天子專設的牢房,在這裡關的,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而你,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天字號牢房,在詔獄裡,有天子號牢,再往下便是地字號,最下頭的是人字號,只有身份足夠高的人,纔有資格住在這裡,你知道嗎?”
“都是坐牢而已,也要分個三六九等嗎?”秦風不解。
“當然,即便是坐牢,也要分個三六九等的,咦,不對啊,你一個小軍官,怎麼能住進天字號?”對面那人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你是邊軍的軍官,啊,我來猜一猜,莫非你是西部邊軍的軍官不成?”
“你倒是猜得準,我正是西部邊軍的軍官。”秦風道。
對面那人突然大笑起來,“果然是,果然是。”說得幾句,突然又大哭起來。
聽着對面那人時哭時笑,倒是讓秦風有些蒙了,莫非是關得久了,得了失心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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