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我？”
瑞秋沒好氣道：“我結婚肯定比你早！”
“給自己一點信心！”
查克耿直道。
他雖然沒有結婚的打算，找幾個長期戰略科研合作伙伴算幾個，但是這不代表瑞秋就一定能比他早結婚。
以原時空中老友記瑞秋被塑造出來的形象，最後多半是單身貴族，一輩子都不結婚的那種。
當然原時空中，瑞秋會和羅斯閃婚閃離，起碼算有過結婚的經歷。
但這個時空，因爲查克的出現，羅斯人嫌狗憎，瑞秋到現在都沒有給離婚俠羅斯提供素材。
所以這一世，只怕連閃婚一次的經歷都不會有。
兩人都不結婚的話，或許能打個平手。
查爾斯·博伊爾警探有些不滿，卻又只能接受。
“說啊！”
不過他雖然沒有機會聽瑞秋說夢話，但瑞秋的確是說夢話的。
查克直接將這份懷疑和擔心落實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
瑞秋瞠目結舌，老司姬的她，也止不住的紅了臉，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多少次？”
“……”
劫匪萬萬沒有想到牙醫巴瑞是慫的一批，但一直沒被他放在眼裡的護士卻在後面偷襲給他來了一個狠的，直接將他砸死。
牙醫巴瑞仔細想了想說道。
而查克卻沒有這方面的困擾。
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因爲查克！是因爲查克給莫妮卡補習數學！
所以她是真心想求學的！
“你想學，就去上學！”
他雖然不記得，但也聽人說過他有說夢話的習慣，很快在排除是其他劫匪黑吃黑後，就將目標鎖定在了牙醫巴瑞身上。
於是果斷的去將存放着1300萬不記名債券賊贓給偷走了。
查克面無表情道：“你忘了你隔壁也是我的實驗室？你總不會說你清醒的時候還用那種腔調喊我名字吧？”
想當初，在高中時，她纔是女神，而莫妮卡只是她的胖閨蜜跟班。
“……那我也不是沒事嘛。”
所以總體來看，瑞秋在結婚更遲的方面完全有碾壓查克的潛力。
牙醫巴瑞下意識說了一句。
瑞秋嘴角直抽抽。
瑞秋見查克依舊不接話，忍不住攤牌：“我難道就比莫妮卡差嗎？莫妮卡都不介意，你幹嘛就是看不上我？”
不過她總算明白查克的意思了。
瑞秋頓時一滯。
因爲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再說以他的耳力，瑞秋是不是睡覺，他聽的很清楚。
因爲這種說夢話的事情他們都很熟，事後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說過夢話。
審訊室裡，牙醫巴瑞沒有抗住，老實交代了前因後果。
查克沒有接這個話茬。
“……”
查爾斯·博伊爾警探嘿嘿直樂，依舊不放過這個話題：“那他提到艾米·聖地亞哥多少次？”
“有！”
瑞秋瞪大眼睛：“伱怎麼知道的？”
就算是之後瘦了下來，彷彿一個莫妮卡被劈成了兩個莫妮卡，人也漂亮身材也好了，但她依舊自信自己是勝過莫妮卡的。
畢竟他只是最好的兄弟，而艾米·聖地亞哥卻是可能的妻子。
“你那個新助理MAX不也要求主動做艾滋檢測嗎？”
瑞秋見查克不理自己，有些失望。
審訊室中。
聽的牙醫巴瑞和當助手的前臺護士面面相覷，然後就是怦然心動。
來看牙的劫匪雖然不記得自己說夢話將一切坦白，可等他抽空去查看賊贓，發現不見了之後，很快就反應過來。
“不要懷疑，你說夢話！”
查爾斯·博伊爾警探大喝。
“你說對不對？”
但現在她才二十出頭，一年多前纔剛剛經歷過逃婚，逃婚的對象如今還在審訊室裡接受審訊，讓她爲了鬥氣說自己馬上就找人結婚給查克看看，她真的說不出來。
死了警察，到時候亂子就太大了。
她不知道她說不說夢話，可她在清醒的時候，因爲隔壁傳來的大動靜，而讓隔壁的她，輾轉反側自娛自樂時，除了上帝，有時候也忍不住會脫口喊兩聲這麼大噪音的罪魁禍首的名字。
“當然沒有！”
牙醫巴瑞一開始當然不承認，立刻激惱了劫匪，動起手來。
一連串質問脫口而出，隨後他臉色恐懼，不願意接受的叫道：“千萬別告訴我是錢德勒·賓！”
嗯！
她數學不好！
就是這麼簡單！
查克沒有理會她的強行挽尊。
查爾斯·博伊爾警探心中一個咯噔，立刻抓住牙醫巴瑞的衣領，喝道：“傑克還喊了其他人的名字？還喊了很多次？比喊艾米還多？那個人是誰？”
打劫瞭解款車最後都沒有落網的劫匪，在解款車上年輕司機暴起反擊時，被擊中面門，打鬆了一顆牙齒，所以過來看牙。
“我那時喊你的名字，是想讓你不要那樣對待莫妮卡……我數學不好，每次莫妮卡喊數字喊得我頭疼！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對！就是這樣！這都要怪你，我喊你名字怎麼了？”
畢竟在他們看來風險真的很小，就算事後抖出來，又不是他們去搶劫的，案發時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據，到時候打官司也不會出大問題。
瑞秋見查克又不理她，追問道：“我們都是爲了以防萬一！”
可是他們卻忘了最大的風險。
兩人說話之間。
這算不算撩騷呢？
嗯，怎麼不算呢？
巴瑞當初在他們婚房看着結婚照裡的自己和明蒂幹那種事，他們乾的，難道她就幹不得了？
不見維克絲·維蘭德這種曼哈頓頂級名媛都對莫妮卡示好嘛，不僅主動通過人約莫妮卡，在法庭上遇到，明明她也在一旁，卻只和莫妮卡、查克說話，對她完全無視。
等到躺在看診臺上一麻醉，就自然而然的將他們搶劫的全過程都說了出來，包括1300萬不記名債券的贓款放在哪裡都說了。
畢竟是能夠想出用這種看起來精妙的方法來劫持解款車的人，總比那些直來直去的劫匪有腦子多。
他們不敢對神煩警探動手，因爲這是瑞秋她們介紹過來的，很多人都知道他今天到這裡來了。
現在被查克說破，怎麼不讓她囧的不行呢。
“我說過？”
“OMG！”
“那多了，沒有一百，也有98吧！”
什麼意思嘛！
牙醫巴瑞怕怕的看着有些瘋癲的查爾斯，不敢開口。
將長期泡友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真是夠了。
瑞秋一滯，很想說氣話。
那還不是因爲她條件好嘛！
長成這樣，甚至能被稱爲美國甜心，怎麼可能缺人追求嘛。
“是他。”
瑞秋大着膽子，看向查克。
簡直就和高中時代她們閨蜜關係的翻轉。
因爲別說瑞秋在隔壁沒有睡覺時，也連上帝都喊的少了，就算真在夢中，她夢到了查克，以她那點腦容量，也根本支持不起她再喊別人的名字。
“這麼多？”
她有信心說服莫妮卡，但奈何查克貌似一直對她沒興趣，這讓她沒有辦法可想。
“查克，我數學不好，但是我也想學習～”
“這不算多。”
那就是這些兇殘到殺人的劫匪。
她不止一次暗示過自己對他有想法，甚至還和閨蜜莫妮卡暗示過，她見不得閨蜜喊得那麼悽慘的也僅僅只是挑戰一下軟肋。
“不可能！”
這種公寓的隔音本來就不好，更別說莫妮卡的主臥和瑞秋的次臥本來就只隔着一堵牆。
“提到多少次？”
每次查克在隔壁幫閨蜜補習數學時，她在隔壁聽的都心猿意馬，恨不能加入其中。
當初這個混蛋前未婚夫可是在他們的婚房裡和首席閨蜜也就是現在的太太明蒂胡搞瞎搞，綠的她不要不要的。
原來牙醫給人治牙，事先要麻醉，而人們經過麻醉後的反應各不相同，有人就是安安靜靜就像睡死過去一樣，有的人則是夢話不斷。
但以兩人的身體情況，半個多世紀後，瑞秋入土了，永遠無法再結婚了，查克只要想都可以在瑞秋墳頭結婚給她看。
瑞秋聽完，立刻驚呼道：“麻醉之後還說夢話的嗎？不知道我有沒有說過，如果說了那就太丟人了……”
幸好莫妮卡因爲查克是頂級數學家，受查克影響，在挑戰軟肋的關鍵時刻，吶喊自己給自己加油打氣的時候，喊得都不再是上帝，而是查克更喜歡的數字，否則瑞秋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辯解她在隔壁忍不住喊查克名字的行爲。
不是你讓我不要告訴你的嘛！
一時陷入了思考，沒有繼續追着查克繼續問下去。
“什麼？”
一邊是唾手可得的1300萬！
一邊是將這些夢話都當成夢話不去管他！
說她浪嗎？
等到一次在沙發上睡着，被羅斯聽到瑞秋夢裡喊羅斯的名字後，羅斯那個激動，恨不得拿攝像機拍下來作證做紀念。
卻完全沒有想過爲什麼喬伊和錢德勒一開始聽到瑞秋幻想自己時很自豪和興奮，之後就完全沒有了這個感覺，反而恨不得瑞秋從來沒有幻想過自己。
見查克又透過單向玻璃看向裡間沮喪的前未婚夫巴瑞，她心臟突然止不住的劇烈跳動起來。
因爲是分開審理，神煩警探負責的是牙醫巴瑞，艾米·聖地亞哥警探負責的前臺護士，而和神煩警探搭檔的則是對神煩警探最崇拜的查爾斯·博伊爾警探。
“……”
只能再次將神煩警探麻醉更長時間，趕緊將痕跡全部清楚掉。
這過程中，被麻醉的迷迷糊糊的神煩警探看在眼裡，但很快就又被牙醫巴瑞他們重新麻醉了。
牙醫巴瑞很委屈的點頭。
牙醫巴瑞有點害怕查爾斯·博伊爾警探狂熱中帶着一點變態的眼神，老老實實回答。
特別是一年多時間，閨蜜莫妮卡身上種種讓她羨慕嫉妒恨的不可思議變化，更是撓的心癢癢。
“因爲我聽得到。”
查克見她不依不饒，彷彿這一回下定決心要問個清楚，也不遮掩，直言道：“短期的不僅沒有科研數據的長期追蹤價值，還有可能污染科研數據庫，你如果不懂，可以去問莫妮卡！”
而莫妮卡每次挑戰軟肋時，那種嗓音穿透力十足。
當聽完犯罪過程後，他第一時間關心的問題還是自己的偶像：“傑克麻醉兩個小時有沒有說過夢話？”
神煩警探卻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否認：“你記錯了吧，我不可能喊她那麼多次的！”
牙醫巴瑞再次想了想，說道。
他只在瑞秋隔壁做實驗，從來又不睡在隔壁，那個時間段，瑞秋根本不可能睡覺，更別說做夢了。
一個牙醫一個護士，有專門的器具清理，當然讓神煩警探清醒後看不出問題來，雖然懷疑，但也懷疑是自己麻醉嗨了後的幻覺。
查爾斯·博伊爾警探滿臉喜悅，卻依舊不滿足的追問道。
這是真心話。
甚至不僅身材和顏值，還有氣質。
不說那一身怪力了，就說莫妮卡越來越漂亮，這也是得到所有人公認的現象。
現在她和早就垂涎的真男人站在一起看着巴瑞，一向對她沒興趣的查克難得的指出了讓她羞恥的事實。
“應該有十幾次吧。”
瑞秋越說越理直氣壯。
在一切向錢看的美國社會，作何選擇，根本沒多少好考慮的。
“莫妮卡不會在烏蘇拉事件中第一時間和喬伊一起做艾滋檢查。”
神煩警探立刻否認。
其實她知道閨蜜對這方面已經很放得開了。
“嘿嘿。”
牙醫巴瑞欲言又止，查爾斯·博伊爾警探立刻湊上去，擋住了神煩警探的目光，眼神灼熱的看着牙醫巴瑞：“他說什麼了？有沒有提到查爾斯的名字？”
“我要的是長期戰略科研合作伙伴！”
原時空老友記中，瑞秋就曾經幻想過喬伊和錢德勒，唯獨沒有幻想過羅斯，這讓羅斯非常不爽。
查克耿直道。
可自從一年多前，她笑話莫妮卡竟然主動追求查克這樣的怪人後，越來越多的事實證明，小丑竟是她自己！
當初那個大膽倒追的莫妮卡，現在越過越好，不僅身材，彷彿連顏值都開始碾壓她了。
查爾斯·博伊爾警探顫聲道。
那天神煩警探在看牙，麻醉過程中，劫匪突然上門，讓牙醫巴瑞將錢交出來。
“我記不太清楚了……”
牙醫巴瑞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在查爾斯·博伊爾警探吃人的目光中，他只能實話實說：“應該有七八百次吧。”
查爾斯·博伊爾：“……”
神煩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