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的短信發給了傑西卡·瓊斯,畢竟上一次僱傭女孩查案的人是託尼,她則負責給錢,以前也瞭解這個紫發女孩的過去,知道她是彼得的同學。
大概的事情是講清楚了,但那‘醜陋肥胖黑人大媽’這種詞太不好聽,於是短信中只是單純地只寫了非洲裔特工這個詞組。
殊不知此時的傑西卡正在接待客人,一個瞎子律師和他的女朋友,他們想要調查關於紐約地下化石的一些事情。
知道彼得慘遭毒手後的女孩過於驚訝,不由地小聲念出了聲,而瞎子律師耳朵一動,就把模模糊糊的句子記了下來。
“偵探小姐,我們這就先走一步,這是訂金。”
瞎子掏出了一點錢來,讓那火辣的女友放在桌上,兩人快速地離開了。
傑西卡的心思就不在兩人身上,她在猶豫要不要把這消息轉告格溫她們,但是大家關係都很一般,如果說了,那些小碧池們肯定會以爲自己是在造謠,反而惹得一身騷。
所以她還是決定問問彼得本人是怎麼回事。
然而出門後的律師沒有閒着,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他對女友說:“艾麗卡,拿我的手機給弗蘭克發個短信,讓他問問尼克弗瑞究竟爲什麼這樣做,他怎麼能去色誘蜘蛛俠呢?太過了。”
艾麗卡不疑有它,畢竟她的聽力可比不上夜魔俠,拿出手機,編輯短信,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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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者收到短信的時候正在自己的安全屋中療傷,在又一次和金並的手下對戰後,他還是失敗了。
本以爲只有靶眼算是阻礙,可不知道怎麼又冒出個靶眼女士,被對方帶毒的飛鏢偷襲得手,不想被活捉就只能撤退。
收到短信的他愣了一下,因爲夜魔俠是個瞎子,他就算用語音轉文字的輸入法來發短信,這語氣也有些不對勁。
“黑人特工尼克弗瑞猥褻了蜘蛛俠,去查。”
艾麗卡是希臘人,19歲纔來到美國,上了兩年學後就因爲一系列變故去日本加入了手合會,變成了一名忍者殺手。
英語只能說勉勉強強,而且性格也比較冷淡,只會對自己當年的初戀男友馬特露出一點溫柔。
原本她是被金並僱來殺夜魔俠的,但卻發現目標是自己的前男友,情緒刺激讓她擺脫了手合會的洗腦,當場反水,從一個反派變成了反英雄類型的角色,並且和馬特再續前緣。
但即便如此,她依舊還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刺客,她的短信自然也不會讓人看着心情愉悅。
這信息看着就讓人火大,可懲罰者不是沒腦子的人,他覺得事有蹊蹺。
於是他轉而拖着受傷的身體,在電腦上登陸肉雞,通過十幾個跳板後,給比較正直的美國隊長髮了封電子郵件。
出於保護未成年被害人名譽的考慮,郵件內容又變了:
‘有流言說弗瑞誘姦白人男孩,我不相信弗瑞是那樣的人,請隊長調查。不要問我是誰,也不要試圖找我,否則我會開始殺掉你身邊的人。’
弗蘭克的習慣性威脅,算是瘋子職業病吧,反正寫完,發送,他就吃了止痛藥,回到牀上修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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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郵件並沒有被史蒂夫收到,因爲在網絡中就被蛛網截獲了,送到了娜塔莎的手裡。
此時的娜塔莎正在和幾個毛妹們一起享受水療之旅,大家一邊喝着伏特加,一邊聊聊最近的趣事,她們這些從紅房子出來的姑娘們一直關係都像家人一樣。
當然,目前表面上的身份,她們全是神盾局特工。
美國隊長的通訊一直都是終點關注的對象,因爲喪鐘喜歡玩弄自己的教子,不能讓人走露了風聲導致失去驚喜。
平日裡就算是某某超市的促銷廣告,就會被檢查一番後,才能讓史蒂夫看到。
收到新攔截的情報後,一衆毛妹傳閱着通訊器,嘻嘻哈哈地爆發了鬨笑,基本上沒有一個人相信這種說法,大家對弗瑞都有共同的認識。
弗瑞本人是有一些傲氣的,過去對黑人的歧視年代讓他的性格充滿了對抗性,‘神盾局從不談判’就是滷蛋的名言。
他可不會讓手下使用‘鼴鼠’之類的計劃,更別說親自上陣了。
然而娜塔莎眼珠一轉,泡在按摩大浴池裡喝着烈酒的她想了個有趣的點子,她把郵件改了改,然後再次換了新肉雞跳板,匿名發給了X教授。
內容變成了:‘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讓白人變種人男孩懷孕,請關注胡佛水壩之下的軍方實驗室,別問我是誰,九頭蛇萬歲!”
郵件發送出去之後,幾個毛妹又在水中打鬧着壞笑成一團,就等着看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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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成立的變種人國家‘烏托邦’,新建成的大會議室中。
忙碌勞累了一天的查爾斯在收到郵件後,立刻組織了會議商討這件事。
因爲這個時機特殊,要動手救人的話不是很方便,現在變種人剛建國還不到一個月,X戰警不管有什麼舉動,都會被國際社會拿到放大鏡下面仔細觀察分析。
觀察不要緊,就怕那些政客分析,因爲不管任何事被美國政客分析完之後,全是要謀害美利堅安全的恐怖主義行爲。
可如果這郵件中說的是真的,就說明‘武器’系列實驗又取得進展了,對於變種人的迫害會進一步加強,自己必須及時破壞這個實驗,並且救出懷孕的變種人男孩。
還有,神盾局和九頭蛇究竟在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弗瑞又是怎麼讓男性變種人懷孕的?
戰警和兄弟會此時都不方便出面,自己建國後再幹預美國國土上的事情就變成入侵了,只能靠僱傭兵。
教授第一時間就想要讓喪鐘幫忙,但是電話打不通,發信息也不回,甚至連奧羅蘿的魔法都找不到人。
查爾斯只能退而求其次,聯繫另一個自己認識的傭兵。
“嗨,光頭侄子,找你死侍叔叔有事嗎?快說吧,我這忙着殺人呢,如果你說不出什麼正當理由來,那我就要開始性騷擾你們學校的女老師了,比如我想問問暴風女她最近還約過黑豹嗎?”
電話幾乎被立刻接起,死侍那賤兮兮的聲音伴隨着激烈的槍戰聲一起傳來,聽起來就像是在某片戰場上。
查爾斯也不動氣,他只是避開了敏感的話題:“我們想要委託你一件任務。”
幾分鐘後,雙方就在電話中達成了口頭協議,死侍雖然嘴上說話不怎麼好聽,但自認爲是十分之一個變種人的他,還是決定走一趟胡佛水壩。
臨走前他退了遊戲,在語言軟件裡給彼得賤兮兮地笑着說:“唉,這叫什麼事呢?在家坐着都有任務找到我頭上來,有人求着要給我送錢,我真的就像是黑夜裡的螢火蟲一樣顯眼奪目,大清早的馬提尼一樣讓人無法忽視啊,嘿嘿嘿!”
“等等,韋德,你那裡有窗戶嗎?快看紐約上空!有一艘H字母一樣的太空飛船!不,這光......!”
音響傳來了彼得的驚呼聲,而原本不相信的死侍也在幾秒之後,看到了外界的天地猛然一亮,接下來就是劇烈的震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