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0章 不分你我
“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們面前,叛徒!天神啊,你居然還帶着異常族來玷污我們的領地!”
大廳之中召集大家開會的德魯伊已經不在了,但還有些投影站在各自的包間裡彼此閒聊。
在看到伊格瑞斯帶着一羣人闖進了會議室,尤其是其中還有那個骯髒的異常族之後,這些人都彷彿要被氣死了。
“不,兄弟姐妹們,請聽我解釋”
伊格瑞斯跳上了大廳中的懸浮圓板,這塊石頭託着他升空,大概是類似演講臺之類的設計吧。
這裡的環境不錯,空氣很新鮮,溫度也適宜,頭頂上的光源是非自然的,但和陽光的感覺差不多。
蘇明觀察着周圍的狀況,同時讓絞殺尋找一下德魯伊可能殘留下來的味道,既然那個傢伙不久前在這裡召集人手開彈劾大會,那他大概率會作爲主持人來到這裡。
畢竟要確保會議的議程符合心意,那話語權就必不可少,鑑於永恆族似乎有着疑似人人平等的一樣的傳統,那麼主持人就是所有與會人員中話語權最大的了。
“我們不需要聽!”一個高大的壯漢投影,擡手一指下方的克洛:“伊格瑞斯,你背叛了第三宗旨,我這就去會場把伱抓回來,再把你身邊的異常族渣滓全部幹掉!”
說到這裡,那投影的目光還掃過了滅霸,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大概是把紫皮膚的滅霸也當做異常族了。
“呵,那你可要快點來,別讓我久等了。”薩諾斯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似乎也想試試把永恆族腦袋擰下來的感覺,看看和泰坦族是不是一樣。
蘇明沒有去摻和這些地球老鄉之間的交流,而是發動時間寶石,試着回溯這裡發生的事情,至少要能看見德魯伊的樣貌纔好。
可惜,遇上了和之前調查黑袍人們一樣的結果,過去時間的倒影重合在一起了,數萬個畫面和動作壓進了‘一幀’中,根本看不到德魯伊的臉。
“喪鐘,需要我出手嗎?”旺達湊了過來小聲詢問道,她的眼睛卻還看着伊格瑞斯和同胞們的爭吵,充當吃瓜羣衆:“我也許可以用混沌魔法咒殺他,或者把他傳送到我們面前。”
“之前卡蘿爾說的沒錯,德魯伊大概率是黑袍人的一員,他們陣營之中也有大法師,咒殺是不用想了,不過倒是可以試試尋人魔法。”
蘇明拒絕了旺達的請求,雖然之前有說過,情況不好的話就要用‘再無永恆族’這樣的咒,但如果有的選,還是儘量不要用混沌魔法。
旺達的意志力在法師中不算是堅強的,作爲變種人,她有着太多其他施法者沒有的敏感,生活中在意別人的目光,也容易被一些細節影響到情緒。
在西索恩被幹掉之後,她接管了混沌魔法的權柄,但這不代表她就可以無限制地施法了,而是要更加小心,避免被龐大的混沌力量所同化,變成冷血瘋子。
儘管冷血瘋子也沒什麼不好的,大多數概念具現體在人類眼中都是這樣的,或者可以被稱爲神靈。
“尋人魔法,那是巫毒術的範圍吧?我老師的老師,摩納克大師會那個,但我不會。”旺達撓撓臉,她扯了扯自己對的紅斗篷,遮住雪白的肩頭。
怎麼說呢,尋人魔法還需要目標身上的一部分零件,比如頭髮啊,牙齒啊,或者體液什麼的。
需要用到的施法材料也都是些噁心的東西,別說旺達不會,她的老師阿加莎作爲一個女巫,也沒學這個。
“那就試着用混沌魔法制造一件尋人工具,你在腦子裡構想一下,一件你把目標告訴它,它就會自動指路的指南針?或者別的什麼,龍珠雷達也行。”
喪鐘示意旺達試試取巧的辦法,看能不能成功,她不需要理解這件儀器會怎麼運作,混沌魔法會自動給出成果:
“對了,順便問一句,我最近沒有見到阿加莎了,她還好麼?”
“她很好,上次賽特和西索恩回來的時候,她去了塞勒姆修道院,據說那裡還有一張對付西索恩的牌可以用,但結果就是,沒來得及用上那張牌,你就把事情搞定了。”
一邊聊着天,旺達一邊擡起雙手開始搓一個光球,就像是搓丸子那樣:
“她和那邊的看守者莎拉大師是老朋友,所以打算在那邊住一段時間。”
“塞勒姆修道院啊,我知道那個地方,但沒有去過。”蘇明抱着胳膊看她手搓道具,同時還分心聽着衆人來時路上的動靜:“秘客給我說過,那裡是主維度和地獄邊境間的一個薄弱點。”
“不用她給你說,我也可以給你說些我知道的。”海拉同樣看着旺達的新魔法,期待新道具的效果:“塞勒姆修道院,地獄領主們都知道,那裡是大多數靈魂離開現世,去往地獄的中轉站之一,就像是高速路上的休息區。”
“就像戰死的英靈在前往瓦爾哈拉之前,會經過彩虹橋一樣?”
卡蘿爾試着參與神秘界的話題,她對於北歐神話還是熟悉一點的,而她抱着的橘貓則和喪鐘一樣,豎着耳朵聽來時路上的動靜,大概是想等有其他永恆族過來對付伊格瑞斯,它好嚐嚐味道。
“差不多可以這麼理解。”海拉投給隊長一個讚許的眼神,拍拍她的肩膀:“作爲一個混血克里人,又生活在毫無神秘可言的大環境裡,你能知道這麼多已經算是不錯了,有時間可以到我房子裡來和我一起打遊戲啊,我可以再教你些別的。”
“我以爲那是女雷神租的房子。”卡蘿爾低頭吸了一口貓,她不太喜歡遊戲機,倒是弟弟小喬喜歡玩那些。
“黛西和卡洛琳,她們都和我是一家人,所以她的房子也是我的。”海拉揹着手走了兩步,她輕輕地嘆出口氣:“我以前不知道人類所謂的家人是什麼感覺,至少在阿斯加德和冥界海姆都沒感覺到類似的感覺”
“你不會是把房東干掉了吧?”
喪鐘的思路向來異於常人,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更切實的房屋歸屬權問題,儘管這種想法有點黑暗。
不過更黑暗的是,海拉對此回以微笑和抖動眉毛,暗示着她似乎真的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