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大師得知你的這種特性後，也曾經動過利用你的這種被動能力去更好的控制刺客聯盟，但內部原因我不知道，總之在五年前最後一次出現後，刺客聯盟中就再也不見你的影子。”
“我猜測過是忍者大師自認爲改變不了你的內心，那次的行動裡就私下解決，也猜過還在訓練或者派以其他的用途，沒想到你逃了出來。”死亡射手嘆了口氣：“說實在的，我都不敢想。”
“我…還真…”
季晨忍不住苦笑了一聲，無意間聽到多年之前的真相，還真是個收穫。
他也沒再向死亡射手解釋，也沒必要和這個只有一面之緣今後多次立場是敵人的人解釋。
換句話而言，那根本不是他，這樣的過去似乎早該埋沒在歷史的墳墓，而不是因爲自己的好奇而重新提起。
“我說完了，動手吧。”死亡射手拔出衝鋒槍，對準季晨。
傑森嘲諷的笑了一聲：“拔槍？你知道當年的晨星之子是如何逃脫的嗎？”
死亡射手一怔：“願聞其詳。”
“他的變種能力升級了，由被動專爲了主動，主動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上我想有一個很典型的人物你不至於會忘記吧。”
傑森冷笑：“和澤維爾教授一樣的能力，甚至在影響程度上要超出了他，你現在確定是要射擊而不是逃跑？”
死亡射手臉色一變，但卻沒有跑，或許是身爲一個戰士的尊嚴，或許…
“你認爲我會放過你？”季晨回神，臉色略有些古怪，“你是有什麼預言能力嗎？”
“我沒這麼想過！”死亡射手趕緊搖頭：“既然都是殺過人背叛過組織的人，哪怕有什麼內情我也從來不會有這樣的僥倖！”
他的話十分嚴肅，所以傑森聽着也愣了愣：“那你希望怎麼樣？”
死亡射手認真道：“早在七年前，我就期望與晨星一戰！”
季晨嘴角抽了抽，眼神中滿是鄙夷：“照你這麼說，五年前我特麼才十二，你居然也下得去手。”妄我以爲你是個漢子，現在看來還是人嗎？
死亡射手：“……”
爲什麼說的他好像真有欺負小孩的行爲一樣，而且當時明明是你先提出來的？
“我本來以爲，我們無冤無仇的，突然想日行一善抓一個犯人歸案選中了你對你好像有點不公平，因爲我們好歹算是同類同行。”
季晨這話說的有點不自在，雖然是爲了以後方便着想，但就這麼對死亡射手動手真的不合什麼江湖道義。
“但既然碰到了你的女兒遇險，所以這麼說可能也不太好，至少不欠你什麼。”
“你可給我打住吧，”傑森忍不住了：“你直接說不想和他打有這麼難嗎？”
“因爲你啊。”季晨被傑森掀去外殼表示十分不滿：“還不是我看見那兩隻小鳥一個都沒來有點心慌？你就沒想過我們分開不到半個小時你就找到我了，但現在都快三個小時了他們居然連面都沒露的原因？”
看到傑森臉色有所動容，季晨嘆了口氣：“一開始雖然我是在看玩笑，但那還真都是真的，我身上足足三個定位器，本來四個剛纔把蝙蝠俠安的那個扔了。”
“現在死亡射手和我都在這裡，他們沒有趕來只有兩個可能，第一，被趕回去的蝙蝠俠抓了個正着，第二，”季晨臉色一暗：“遇到了一時間解決不了的麻煩。”
……
……
季晨其實只猜對了一半。
至少在蝙蝠洞中的提姆根本遇到什麼麻煩，也不存在蝙蝠俠突然回來的問題。
他只是盯着死亡射手的簡歷發愣。
黑道仇殺，父母妹妹死於槍戰…這樣的背景爲什麼這麼熟悉？
這樣的過往，他是，布魯斯是，迪克也是。
甚至他的父母還是其中死的最晚的兩個，這不是幸運，是離時間抹淡悲傷的期限更遠。
也是更爲同情。
“一旦走錯了路，但在他的眼中他的經歷看來，到底哪裡錯了？”提姆坐在屏幕前，盯着那層層字幕，一時間竟陷入了沉思。
“我是該慶幸，早在父母遇難前找到了布魯斯，還是該惋惜，如果只是一個普通富庶家庭長大突然遭逢這種噩耗會怎樣。”
有時候又會覺得，父母的死因正是因爲自己成爲羅賓，這或許不是預感，是在那個穿着白衣的季晨來後的夢？還是亦夢。
…
“能當蝙蝠俠好友，敢死的心定必有，願意待你好就像拒絕長壽～”
…
那首曲子，究竟是夢，還是魔法？
“提姆少爺，您把目的定到一個可憐的小女孩身上，會不會有些不近人情？”
“抱歉，阿爾弗雷德，我不會對那個女孩做什麼，我不知道世間是否公平，但似乎在我做出一些選擇的那一刻，我就無法再走什麼回頭路了。”
“再者，我也根本不願。”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勉強能用這個概括。
……
……
“晨曾經給我講過華夏那邊的故事，”達米安臉色不善，看着周圍一干倒地的混混：“那些配角都知道行走江湖最好不要惹那些看起來沒有威脅的人，但是基本上都有什麼蠢蠢欲動的時候，這次是我運氣不好嗎？”
周圍人一臉生無可戀，我們都被打成這樣了，誰運氣更差？
還以爲逮到只肥羊，誰知道是個披着羊皮的狼。不對，甚至這羊皮都是因爲年齡問題？
達米安拎起一個人的領子：“告訴我，你們幕後的人是誰？”
“什，什麼幕後的人！我們就是看到你一個孩子好…”
“看到我好欺負？”達米安的手攥的一緊，因爲角度問題勒的那個人臉色發紫，但他卻好像根本沒注意到他快被勒死了，反倒是慢條斯理的說着：“所以聽說腹語者，哦，我父親雖然是哥譚人，但我纔剛來到哥譚，對這裡不太熟悉，不過一些基本的資料也是不得不去查的，至少在沒有查明一個普通的孩子背景身份的時候就會去動手。”
“這或許不是動手，只是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