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人而已。↗,說得好。”
黨羽樹正準備發火,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
黨羽樹心頭一驚,猛然扭過頭,只見蔣化沉老爺子已經醒來了。但見他依然是躺在病牀上,但是卻不似之前一般,看上去沒什麼生機,而是臉色紅潤,就連說話聲音都中氣十足。
“老師,您醒啦!”黨羽樹和周簡交換一下神色,連忙上前關切的說道。
“哈哈……不醒不行啊,我要是再不醒估計這位小友就要被你給冤枉死。”蔣化沉樂呵呵的說道。
“老師,看您說的,哪能啊!我們又不是恩怨部分之人,要是對我們有恩,我們自然是感恩戴德,要是對我們不利,我想別說我們,就是老師您估計都容不下,您說是不是老師。”周簡急忙在中間幫黨羽樹說道。
此時駱陽也已經徹底算是看清楚了眼前這些人的嘴臉,雖然他沒有拉攏這些人的心思,但是要讓駱陽無緣無故的得罪他們,駱陽可是一萬個不願意,況且眼前這些人都是身居權力中心的人,在全力漩渦之中,一不小心就要成爲權利的炮灰,他可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慘死在權力之下。
所以當駱陽看到蔣化沉醒來之後,便急於離開。
“蔣爺爺,您現在感覺怎麼樣?”李容慌忙引開話題,看着病牀上的蔣化沉問道。
“好多了。”蔣化沉說這話,手臂上用力的擡了擡。
或許是因爲躺了太久的原因,身體上的關節還有些麻木,但是當他用力的時候,手臂竟然被他擡了起來。
不僅是手上,就連腿上,都能擡了起來。
“哇……蔣爺爺,您真的好啦!”李容嘴上發出一聲尖叫。
而周簡以及黨羽樹都萬分激動的看着此時一幕,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身體剛剛恢復,身體太過於許多,現在別劇烈運動,先吃點東西,之後讓他們扶着你慢慢下牀運動,過不了兩天,等你身上的麻木神經慢慢恢復過來,你就徹底康復了!”駱陽衝着病牀上的蔣化沉說道。
徹底康復了?
真有這麼神奇?
蔣化沉連自己都有點不太相信,低下頭看到病牀上的血跡,看着衆人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剛剛駱陽大哥在給您治傷的時候,突然氣血不濟吐出來的。”李容反應超快,立馬迴應道。
蔣化沉輕呼片刻看着駱陽說道:“老傢伙我活了八十多歲還沒有見過你這般年輕有爲之人,都說燕京出了個百年不遇的奇才秦倚天,但是連秦倚天加上秦懷谷都對我的病束手無策,而你卻將我身上的病一朝祛除,我看你纔是真正的天才。”
“蔣爺爺您說笑了,我只是做了一個晚輩應該做的。”駱陽朝着蔣化沉微微點頭說道。
蔣化沉聽到駱陽的話哈哈大笑。
“蔣爺爺,既然您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那我就先走了。”駱陽看着蔣化沉說道。
按照高翔的意思,原本駱陽還想來和蔣化沉好好探討一下關於陳延明的事情,但是當聽到剛剛黨羽樹那一番話,駱陽沒有了一點那樣的念頭。
自己如果辦起事來自己可以無所顧忌,但是一旦讓他們參與進來,那必然會受到他們的牽制。
駱陽和蔣化沉說着,已經摺身打開房門。
“先不急,等會兒我有個老朋友要過來,我給你引薦一下。”蔣化沉看着駱陽說道。
老朋友?
駱陽真心沒有認識他們這些權貴的意思。
“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駱陽說道。
“駱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有蔣爺爺的事情重要?”周簡見駱陽一心要走,慌忙出聲挽留道。
“很重要。”駱陽點頭。
“你說的是是關於竹田會社的事情吧!”蔣化沉明顯是心思通透之人。
“沒錯。”駱陽點頭。
“那確實是很重要的事情。”蔣化沉臉色帶着一絲失落。
“那我先走一步了。”駱陽再次出聲要走。
“關於你和竹田會社的事情,小蔣也和我說過一些,既然你急着辦這些事,我也不阻攔你,你等一下就想和小周,小黨他們好好溝通一下,找到一個最合適的方法對策,我知道你或許不需要我們的幫助,但是我們卻很需要你的幫助。”蔣化沉一臉懇切的說道。
周簡知道駱陽此人異常厲害,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得到蔣化沉老先生這麼高的評價。
蔣化沉見駱陽沉默不語,接着說道:“或許我想你可以加入我們,我們真的是很需要像你一樣的人才啊!”
蔣化沉說話間都帶着一絲懇求。
“老師,您也別這麼說,要是人才,我們自然需要,但是如果說沒有幾把刷子就想來糊弄人,那……嘿嘿……”黨羽樹明顯沒有覺得駱陽會有什麼出彩的地方,說話間都帶着一絲嘲諷。
“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先走一步了。”駱陽看得出來,黨羽樹沒有多少讓自己留下的心思,頓時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原本加入到他們便是蔣虎一直一來的個人意願,他可是不願意束手束腳的被限制。得到黨羽樹這樣一番話,駱陽也懶得搭理。對蔣化沉老先生又拱拱手道:“您現在需要多吃點東西,補充身體的營養,每天多下牀運動運動,將身體的筋骨活動開,過不了幾天就會沒事,謝謝蔣老爺子您對小子的厚愛,小子銘記在心。”
說話,也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打開房門,準備離開。
此時高翔正在房間門口,看到駱陽出來,頓時問道:“給蔣爺爺治好了吧,他老人家怎麼說?”
而駱陽卻沒有回答高翔的話,自顧自的大步離開。
高翔有些猶豫,慌忙報告進了房間等待指示。
這時,駱陽聽到背後房間裡有聲音傳來,恰恰是黨羽樹的聲音,“我就說這小子是個膿包你還不信,你看,我才刺激了一句,立馬滾蛋了吧!”
“唉,老黨啊,你這傢伙哪都好就是嘴巴太陰損,怪才都有怪才的脾氣,他不願意跟我們合作其中肯定有原因,我好不容易設計把他給弄了過來,我們還沒有問清楚其中的原因,你倒好,直接將他給氣跑了,你以後再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你想辦法把他給我請回來?”周簡說道。
“嗬……你不用在這裡埋怨我,我看這傢伙就是膽小怕死,就是個沒多少本事的江湖騙子,能行醫治病不代表他就能成爲戰隊的精英,我看他就是膽小怕死,也就是你周簡會將他當成一個人物,只能正傷了戰場,我手下那些精英分分鐘都能將他給妙了,這就是個沒用的廢物。”黨羽樹說話聲音越來越大。
“你說誰是廢物?”
一個唐突的聲音在房間的門口傳來。
黨羽樹,周簡兩人停下爭執,看向門口,只見駱陽正站在門口,一臉冷笑的看着黨羽樹。
黨羽樹和周簡相視一眼,漏出個微不察覺的笑容,以一刻,黨羽樹便接着說:“我就說你。你就是個沒膽量的孬種。”
“好,那你說說你口中所說的何爲有膽量,何爲沒膽量?”駱陽自然看透了兩人的心思,但是他卻不想過多的和他們糾結。
“是騾子是馬拉出去遛遛最直接,要是你真如周簡說的那麼好,到校場和我那些手下好好過兩手。要是沒膽量,趁早滾蛋,老子看着礙眼。”黨羽樹嘴上絲毫不客氣。
“剛剛是誰說的,只要我將蔣老爺子的病治好,願意給我鞠躬道歉的?”駱陽想到了剛剛他在個給蔣老爺子治病之前的那一茬。
原本他還想當做自己忘記了給他留一點面子,但是他不僅不將自己放眼眼裡還變本加厲,頓時心裡愈發的不爽。
黨羽樹看看病牀上此時正在活動筋骨,假裝沒有聽見的蔣化沉,又看看身邊一臉笑意的周簡,一張黑臉瞬間拉了下來,“你果真準備讓我跟你鞠躬道歉?”
“大丈夫能屈能伸,敢做不敢當不是大丈夫所爲。”病牀上,蔣化沉老爺子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傳來。
蔣老爺子的話已經很明顯,駱陽已經將他的病治好,這是潛在的替駱陽說話,也算是在敲打黨羽樹說話要客氣一點。
黨羽樹一張黑臉瞬間被憋的青紫。
但是黨羽樹也是極有擔當之人,知道自己說過的話自然不能不作數,頓時對着駱陽九十度彎腰,說道:“我黨羽樹向你道歉,若是有言語不當的地方還請不要怪罪。”
“免了,我受不起。”駱陽大刺刺的擺擺手說道。
駱陽一句話如同石破驚天。
房間中所有人頓時陷入一片凌亂之中。
尼瑪,已經受了還說自己受不起,這是有多牛掰?
高翔一心向着駱陽,急忙拉了拉駱陽手臂,提醒道:“趕緊跟黨叔叔回禮。”
駱陽纔不會理會他,直直的看着黨羽樹道:“既然歉已經道了,這裡也沒有我其他事情了,你跟你那些看門的說一下,放我出去,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駱陽剛剛那一副高高再上的神情衆人還沒有回味過來,此時駱陽這句公事公辦的話徹底讓在場人無語,貌似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閒的蛋疼的傢伙,只有他一個忙的要死一樣!
“一碼歸一碼,我剛剛有言在先,我像你道歉也算是應該,但是你要是想走,卻沒那麼容易。”黨羽樹心中惱怒,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給這個囂張跋扈的傢伙一點教訓不可。
“你要怎的?”駱陽反問。剛剛原本他根本沒有將兩人的一唱一和放在心上,但是守衛沒有他們命令不放自己出去,駱陽總不能打出去!
“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朝氣,年輕人的傲氣,我欣賞心高氣傲的年輕人,但是那也要有真本事,是騾子是馬咱們拉出去遛遛,你要是真有本事,我黨羽樹送你出門,你要是沒有本事,還要在老子面前裝,這種人我黨羽樹可是最看不起。”
駱陽知道黨羽樹的心思,估計這是黨羽樹和周簡在自己來之前就已經商量好的,但是駱陽實在是不想跟他們浪費自己的時間,頓時看着黨羽說道:“這個就不用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怕了對不對!”黨羽樹滿心得意。
“他們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