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曹燕聽到女兒說餓的時候,差點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從女兒的病情惡化之後,她就再沒有聽到女兒說自己餓。每天除了無休止的吊瓶便是無休止的中草藥。
但是女兒被眼前這個年輕人治療之後,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餓。
這讓曹燕欣喜若狂。
欣喜之下,連忙將自己女兒全身上下的打量了一遍,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此時的女兒看上去不僅沒有了一點虛弱之感,並且看上去精神也好了許多,似乎連呼吸行動都變的更加有力。
這是怎麼回事?
真的被治好了嗎?
曹燕有點不敢相信。
而在曹燕懷裡的女兒小翠此時還在緊緊抓着駱陽的手臂,生怕警-察將駱陽抓走了一般。
兩名警-察原本想直接將駱陽抓走完事,但是卻被一個小女孩拉住,並且小女孩閃着大大的眸子看着他們都一臉的苛求。
“小妹妹,你都說了他是騙子哥哥,那他肯定就是騙子對不對?”那名年輕的警-察想哄哄小翠,讓她將駱陽放開。
都是有素質的人,他不想將暴力的一面在一個小孩子面前展現。
“叔叔,我說了騙子哥哥不是騙子,他治好了我的病。”小翠當仁不讓,絲毫沒有一絲的膽怯,不過看向那警-察的眼神都帶着幾分哀求。
駱陽知道,自己自然是將小翠的病治好了,但是他也真的不介意和警-察走一趟,於是底下身子對小翠道:“他們是哥哥的同事,騙子哥哥去看看就回來了,沒事的。”
“真的嗎?可是他剛剛說了你是騙子,要將你帶走調查哪!”小翠指着那名年輕的警官說道。
“他逗你玩兒那!”駱陽在小翠耳邊輕聲道。
聽到駱陽這樣講,小翠才勉強鬆開了駱陽。
“你……你真的將我女兒治好了?”曹燕此時才從個的震驚中走出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駱陽說道。
“我說了會將她治好。”駱陽微微一笑。
“真……真是……”曹燕雖然還有一絲疑惑,但是一時激動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用感謝了,也不用你報答,更不用問我叫什麼,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們華夏人都知道,我叫雷鋒。”駱陽,無限高大上的擺擺手,極有高手風範。
在曹燕還在震驚中,駱陽隨着那兩名警官向飛機的一側走去。
呃……
曹燕總覺得這句話很熟悉,但是卻一時想不到在哪裡聽說過。
“切……這混蛋又拿那一套言語來騙別人。”坐在曹燕前面座位上的楊雪珊聽到駱陽那一句話差點沒有氣的吐血。
剛剛她爲了和駱陽換座位的時候,就是被駱陽用心理戰騙走了她兩千五,最後還跟她說了同樣的一段話。
“無恥的逗比騙子啊!”楊雪珊看着駱陽被帶走的背影,無限興奮,折身又提醒曹燕道:“大姐,你不要被他盅惑了,這個傢伙就是個騙子,毫無原則的騙子,如果等一下他要是跟你要錢,你可千萬別給他,知道嗎?”
這前前後後一系列的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此時曹燕還沒有從自己混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此時聽到楊雪珊的話,茫然所致的搖搖頭,又點點頭。
“大姐,我跟你說,這人是很無恥的,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我看小翠指定是被他用什麼障眼法給迷惑住了,你可千萬不能被他迷惑住,等一下他一定會找藉口跟你要錢,你記住,只要他跟你要錢,你千萬不要給他知道嗎?只要你給他你就上當了。”陳雪珊像是可駱陽扛上了,在一邊不住的說駱陽的壞話。
“你騙人,騙子哥哥說過不收錢的,他一定不會收我媽媽的錢,並且他還把我的病治好了,你不許說騙子哥哥的壞話。”小翠指着陳雪珊大聲的說道。
娃娃腔尖銳的聲音讓此時整個機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楊雪珊被小翠這樣一講頓時羞的無地自容。
她還想跟曹燕說什麼,曹燕果斷打斷她的話頭,“謝謝你的好意,你不用說了,我現在有點頭暈,我想靜靜!”
“媽媽,不要頭暈,要不等會兒騙子哥哥回來了讓他給你看看。”
……
不多時,駱陽已經從機艙裡面走出來。
表情輕鬆,看上去心情不錯。
而此時小翠吃了空姐送來的糕點食物,喝了牛奶,或許是太過於睏倦,此時又說找了。
出乎楊雪珊的意外,駱陽沒有找年輕媽媽曹燕要錢,而是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
“咦……這騙子轉行啦?”楊雪珊暗自嘀咕。
“你可真是神經了,老是跟他過不去幹嘛?”身邊的周晗蕾無語的看着身邊的楊雪珊說道。
連楊雪珊自己都奇怪,自己碰上這個混蛋怎麼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要發火。
想來想去,想到最後,得出了結論:這混蛋就是個欠扁的賤貨。
想通了這一點,讓楊雪珊心情大好。
此時飛機已經從封城起飛一個多小時,再過不要三個小時就能到達燕京,此時機艙裡再次恢復平靜。衆人看書的看書,聽音樂的聽音樂,不多大部分人都在睡覺。
就在此時,一絲異樣的響動鑽進駱陽敏銳的耳朵裡。
聲音很輕微,若不是駱陽意念足夠的強大,自己根本都聽不出來。
“咔嚓……咔嚓……”
這是在組裝手槍,子彈上膛的聲音。
駱陽瞬間警覺,同時意念之力在整個機艙鋪展。
現在駱陽的意念之力已經足足能夠鋪展十米左右距離,在駱陽的意念之力之下,整個機艙無跡可尋。
駱陽的意念敏銳的察覺到那一絲響動發出的地方。
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三個人在機艙的不同角落。
不過駱陽相信,一定還有人,因爲這僅僅是在商務艙,僅僅商務艙都三個,那在經濟艙和豪華艙必然還有人。
三人看似漫不經心,僅僅是相互之間交換了個眼色,接着三人便各自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一人朝一側走去,另一人則朝機頭方向走去。
三人無一例外的都將手中的手槍塞在懷中。
駱陽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但是卻知道,這三個人絕對不是偶然。
或許和自己有關係也不一定。
畢竟這是國內航班,如果是劫財或者什麼的,駱陽是絕對不會相信的,畢竟在國內航班上劫財那相當於自尋死路。
駱陽相信他們的出現必然和自己有關係,或許有可能是針對自己而來。
就在三人不注意的時候,駱陽悄悄起身,輕手輕腳的朝着往機艙頭部走去的那名男子。
在駱陽看來,那名男子應該是三人中的首領。
在機艙的中間的地方有一個洗手間,當那名男子剛剛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緊隨其後的駱陽右手用力,一把將他塞進洗手間裡面。
那人也是練過之人,但是在擁有真氣的駱陽面前無疑毫無反抗力。
被駱陽塞進衛生間,下一刻,駱陽便將他懷裡的手槍打落,駱陽反手勒住他脖子,在趁他叫出來之前,右拳一拳打在那人小腹之上,左臂用力將那人身子頂在機艙壁上,直直的頂在上面,冷聲說道:“說,你受誰指示?”
那人似乎此時才徹底反應過來,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竟然快到他都毫無反抗機會。
“你……你是誰?”那人看清了駱陽的面容,顫聲說道。
“我問你是誰?”駱陽接着問道。
“我……你……你到底是誰?你要是敢動我,你死定了。”那人像是哀求駱陽,又像是在威脅駱陽。
但無論是哪一種駱陽都不願意跟他廢話。
下一刻,駱陽單手掐住那人脖子,陰冷的說道:“你要是不說,我就不想聽了。”
那人霎時間強烈的一種危險感襲向全身,說道:“我說,我說,我們是國際僱傭軍,我們受僱主指派,將這艘飛機劫持到海外。”
“僱主是誰?”駱陽接着問道。
其實駱陽在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定是僱傭軍組織,因爲他的意念在剛剛已經掃到了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
“我……我不能說,這是我們行業的原則。”那命僱傭軍說道。
“咔嚓……”
駱陽右手暗暗用力,直接折斷了他三根肋骨,同時自己手中真氣暗暗已經襲向那人身體,那人過不了一天,就會經脈寸斷而死。
“嗚……我說,我說。”那人急忙看着駱陽說道。
“誰?”
“具體我不知道是誰,我只知道僱主是燕京的,姓陳。”那男子忍者劇痛,小心的說道。
聽到對方的回答,駱陽已經知道答案了。這不過又是陳延明爲了阻止自己去燕京故意請的僱傭軍來劫機,試圖將飛機劫持去海外,在海外將自己消滅了。
心裡也不禁暗道:尼瑪的陳延明也真是捨得下血本,爲了對付自己,寧願劫持整個飛機的人。
“咔嚓……”知道了結果,駱陽便好不手軟,一拳將他打暈過去。
駱陽不想隨便殺人,自從他被嗜血魔障侵擾之後,便刻意的控制自己,讓自己避免被血腥矇蔽。
看着那男子軟軟的癱倒在地,駱陽這扭頭走出洗手間。
剛剛跨出洗手間,便聽到‘砰……’的一聲巨響。
只見另一名金髮碧眼的高大漢子手中拿着手槍對着機艙放了一槍,用並不太流利的華夏語極爲囂張跋扈的朝着機艙吼道:“哈哈哈哈……都別動,今天老子要劫機!”
華夏一直以來都是僱傭軍的禁地,國際上很少有僱傭軍願意來華夏做生意,因爲他們知道,有能力來,不一定能完成任務,即便是完成了任務,也很少能或者走出華夏的。有命賺錢卻沒命花的錢的買賣是沒有人願意做的,當然像眼前這樣自以爲是的僱傭軍在國際僱傭軍市場上是屬於另類的,這種人要不然就是擁有極大能耐的人,要不然就是個純粹的傻瓜。
在駱陽眼中,眼前這個明顯是個腦子不太夠數的傻瓜,當然這僅僅是對駱陽而言,對於別人那自然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