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逸源着人羣當中走進去,走着走着,很快就看到三個城主正坐在聖德牆城門下面呢,一個個喝得正高興呢。
看到白俊逸過去之後,季布熱情邀請到:“喲,白副城主來了?快快快,過來一起喝酒。”
白俊逸走過去之後,猶豫了一下,還真就坐下了。
諸青鴻急忙從邊上拿了一個碗過來,遞給了白俊逸,劉定國再幫白俊逸的碗裡面倒滿了酒,笑着說道:“三弟不是說你要回家吃飯嗎?怎麼?耐不住了?還是過來了?哈哈!”
“呵呵,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過來問問而已。”白俊逸微微一笑道。
“來來來,先喝酒。”三個城主將酒碗斷了起來,白俊逸和他們碰了一下碗之後,這才擡起頭一飲而盡。
“什麼事啊?”季布開口問道。
白俊逸笑了笑說道:“那個監察廳的王滄,那個他們的哪個監察長東皇太一的關係怎麼樣?”
“這怎麼說呢?”
季布微微一笑,這才說道:“東皇太一和豔后一樣,都是那種很少露面的人,豔后很少露面,主要是發動一次四象劍陣,對於她的實力影響太大了,她平時又要啓動傳送陣,沒有一定的實力不行,所以只能閉關,至於東皇太一,這就是豔后安插在無極之都的一顆暗子,主要負責處理地下事務,自然不方便露面。”
“地下事務?那豔后死了以後呢?”白俊逸猜測地下事務,很有可能是指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比如暗殺,或者打探消息之類,反正就是隱秘工作。
季布說道:“豔后死了以後,東皇太一身爲監察長,當然得到了更多的權利,只不過監察廳的事,明面上,都是王滄在做,東皇太一很少參與。”
“這個你可以確定嗎?”白俊逸問道。
“呵呵。”季布微微一笑,轉口說道:“這怎麼確定?人家內部的事,我們頂多只能猜測而已,哪裡能確定?但是王滄主要負責拋頭露面,東皇太一負責潛藏,這點是從來都沒有變過的,誒,你怎麼突然剛想起來問這個了?”
“我就是怕王滄突然帶兵打過來了。”
白俊逸從褚青鴻地故事中,嗅出了一絲不安來,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逆來順受,但是每一個人,一旦打贏了另外一個人之後,潛意識裡面,他就會覺得一定比另一個人強,一旦另一個人想要反抗,或者做出了反抗的行爲,肯定會被打得更慘。
換句話說,監察廳的人掌管了中心區的人,肯定是要比執法隊要強的,他們佔據強勢方,執法隊卻這樣對待他們,他們很有可能會反彈,來給執法隊一個教訓。
“打過來?你不是說他們不會打過來嗎?”諸青鴻問道。
“照理說是不會,你想想看,用武器來換糧食這種事,我們之前都沒有想到,可是人家就能想到,這就說明,對方是想要和平發展一段時間。”
白俊逸看着諸青鴻,慢慢地說道:“可是這種方法,王滄是絕對想不出來的,我和王滄接觸過,這個人的隱忍能力雖然也不錯,但是絕對沒有到忍者神龜那種地步,他是那種有優勢,就喜歡暴露出來的人,不是那種能夠隱忍到底的人。”
比如他在中心區遇到王滄的時候,雖然對王滄言語侮辱,王滄依舊保持笑臉,可是王滄還是忍不住出手了,而且不讓王滄帶來的小弟們幫忙,這就足以說明,王滄的隱忍能力有限,而且十分託大。
有王者之盾這個王牌,也不會像其他高手一樣,王牌留到最後才用,而是一開始就拿出來了。
武器交換糧食這樣的計謀,不像是王滄能夠想出來的,如果白俊逸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東皇太一想出來的纔對。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真的不是王滄想出來的,可是王滄又是明面上擁有實權的人,他表面上交易一次,暗地裡卻發動一波突襲,打過來,這種可能性,你們覺得有嗎?”
白俊逸對監察廳的形勢不是很瞭解,所以只能問三個城主。
三個城主一聽,一個個都變了臉色,他們覺得監察廳的人不會打過來,完全是因爲白俊逸說過‘不會打過來’,僅此而已,他們都相信白俊逸的判斷,所以一直沒忘哪方面想,可是白俊逸這麼一提醒,三個人稍微一想,就知道不對勁了。
“這種事,王滄做得出來。”季布毫不猶豫地說道,“我記得最深的一次,就是東皇太一和我一起面前豔后的時候,豔后都說了,在蜃樓的四周,修建橋樑,東皇太一也答應了,可是後來,王滄去建橋的時候,卻建的是暗橋,每年,只有落潮的時候,才能能浮現出來,其他時候,根本看不到。”
“那東皇太一就沒意見?”白俊逸問道。
季布說道:“能有什麼意見?他修建的時候,本來就是落潮期,再說了,這樣也的確可以更好的保護豔后。”
“會不會是他真的不知道漲潮和落潮的區別?”白俊逸問道。
季布笑着說道:“他要是不知道,去花費那麼大的力氣,利用豔后的傳送陣,弄了那麼多大白鯊進來,算怎麼回事?”
白俊逸這麼一聽,頓時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了,這個王滄是一個喜歡做自己事的人,不管上級下達了什麼命令,王滄都能完成,不過會在完成地過程中,做一些手腳,來達到王滄只想要的目的。
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打錯不犯,小錯不斷,只要對自己有好處,想方設法都要弄成。
“我也覺得,如果不是王滄自己提出來的交易,他很有可能會發動兵變。”諸青鴻也開口說道,他在聖德牆,和監察廳的人也接觸過不少次,再說了,王滄和他們都是一個時代的人,多少還是有些瞭解。
白俊逸抱着最後一絲希望,看向劉定國,“你覺得呢?”
“雖然我不是很瞭解王滄這個人,但是我知道,作爲軍事家,如果有可能發生戰事,就一定要提前做好預防。”劉定國說道。
白俊逸點了點頭,可不是嗎?任何國家的邊防地區,常年都有部隊駐紮,哪怕是和平年代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