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男子,他面容威嚴,臉龐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剛剛從灌木草叢裡出來的李揚。
他不是別人,正是盧偉。
在盧偉的身旁,還有季湖海,印明天等人。
看着眼前裝備精亮,早已經在此守株待兔的大蠻王國軍隊,李揚臉龐上的神色變得極爲陰沉,整顆心猶如石頭一樣沉入了海底。
“你們爲什麼會有這麼多軍隊?”
李揚盯着盧偉,沉聲問道。
是的,爲什麼會有這麼多軍隊?
區區一個島嶼國家,總人口不過才十幾萬,而且建立的時間還沒有那麼長,怎麼轉眼之間,就有這麼多驍勇善戰的士兵出來?
這開什麼玩笑?這是在做夢吧?
而且,他們早就已經收集了情報,大蠻王國只建立了蠻王、蠻殺、雲劍三大軍隊而已,而且這護庭第二軍,從哪裡冒出來的?
“這還要多虧了你們兩大王國送來的贈禮。”呆在盧偉身邊的季湖海微微一笑,衝着李揚輕聲笑道。
“李揚大將軍,別來無恙!”
“好久不見了啊!李揚大將軍!”
就在這時候,在盧偉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十幾名騎着重甲戰馬,身穿黃金甲冑的男子出現。
“是你們!?你們竟然沒死?”
當李揚看到這些人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的時候,他的眼瞳微微收縮了一下,臉龐上忍不住變了神色,驚叫了起來。
因爲這羣人正是上一次進攻大蠻王國的屬國聯軍,只不過全是全軍覆沒了,現在看起來,不是覆滅了,而是投降臣服在大蠻王國上了。
李揚的眼神變得異常凌厲,寒聲說道:“尚義,你們竟然敢背叛我們,你們可知道後果嗎?”
尚義便是第一次青王屬國聯軍裡的一名將軍,他聽到李揚的話,嘴角邊只是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李揚,你不用在這裡威脅了,沒有任何用處,更何況,你今天能不能夠走的出這裡,還是另外一回事呢!”
“李揚,當初你給我的恥辱,今天,你就加倍奉還吧!”
“你不把我們當成人看,那麼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其他部將也都是義憤填膺地冷聲喝道。
這些部將都是原來青王國的附屬王國將領,青王國對外征戰的時候,都是青王國的屬國軍隊開路,青王國的直屬軍隊壓陣,所以,青王國的屬國軍隊一直以來,都遭受到巨大的損失,以至於各屬國的勢力一直被壓制,無法提升。
但是,這也就算了,青王國的直屬軍隊有時候還見死不救,甚至直接讓敵軍屠戮掉將近一半,導致回來的屬國軍隊,不過寥寥數千人,甚至更少。
而每一次的戰爭過後,這些屬國還得不到任何戰功的嘉賞,只能夠得到那少得可憐的一些撫卹費,然後,青王國就變本加厲的對其剝削,導致很多屬國都無法維持日常的開銷,出現了許多暴亂,而這,又變成了青王國動刀的理由……
所以,他們都非常恨,無比痛恨青王國,尤其是青王國王室以及掌握着青王國最強軍隊青狼軍的李揚,如果不是李揚的話,他們也不會被剝削、壓榨得如此兇狠,也不會有人連三餐都沒着落而自了性命。
這一切,季湖海都有見識過,所以,第一次屬國聯軍的出現,可以說是,血不見刃,輕而易舉地將他們收服。
至於海王屬國的情況,雖然要比青王國的好上一點,但也是相差不了多少。
因此,兩大王國的屬國聯軍,一共二十萬兵馬,完全耗費什麼力氣,就全盤被大蠻王國接受。
緊接着,二十萬兵馬被季湖海打散,成立了大蠻王國最強的主力軍:護庭十二軍。
護庭,顧名思義,便是保護王庭,因爲王庭是大蠻的核心所在,而王庭的核心,便是蠻王,白俊逸。
而白俊逸之下,便是季湖海他們這些人,再之後便是對整個大蠻王國。
可以說,大蠻王國是以王庭爲核心的,王庭在,大蠻便在。
而這也是季湖海設立的大蠻體系所在。
王庭是絕對集中權力的,無一人可以超越。
而王庭的主宰,便是白俊逸。
至於爲什麼是十二支軍隊,則是來源於白俊逸的想法,十二支軍隊,正好對應十二星座。
本來白俊逸是想要建立十三軍隊的,因爲在地球的時候,他非常喜歡《死神》這一部動漫,裡面的靜靈庭護庭十三隊讓他非常喜歡,他想要建立一個差不多這樣的體系,不過被季湖海以“十三”不好聽給拒絕了。
護庭第二軍,便是由盧偉所統帥的,至於他之前所統御的蠻殺軍,則是交給了另外一名將領。
之後,護庭十二軍便在白俊逸、季湖海一系列的軍事項目下進行訓練,而原本五國聯軍本就有一些基礎,在中央王庭的不遺餘力的培養下,護庭十二軍的實力如同水漲一樣節節攀升,到了最後,讓中央王庭都覺得詫異不已。
這些屬國軍隊,過得太辛苦了,但是正因爲這樣,才造就了他們頑強的意志和瘋狂的精神,如果李揚真的能夠看得到的話,只要將青王國的一些資源傾斜於在這些屬國軍隊身上的話,那麼今時今日,季湖海是不可能勸降得住這些二十萬五國聯軍。
但是,他們沒有看到,甚至把他們當作是蝗蟲災禍一樣派了出去,只爲了可以讓青王國的資源更加豐厚一點,讓青王國的高層們更好的享受。
有因必有果,不管如此了。
“呵呵,本將軍倒也是很意外,只不過,你覺得就憑這些賤民能夠與我青狼軍抗衡嗎?”聽到這些原青王屬國的部將們的話,李揚覺得異常可笑,望向季湖海與盧偉,眼裡滿是譏諷,寒聲說道,“真的是愚昧至極!”
“愚昧的人,是你!”盧偉不屑一笑,淡漠地說道,“也罷,既然你對自己那麼有自信,我便與你賭上一局,如何?”
李揚眉毛微微一挑,淡漠地問道:“什麼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