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我負責右邊!”喬曉蝶淡淡地說道。
魏雨柔點了點頭之後說道:“我負責左邊。”
兩個妹子第一次感覺到,她們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走得非常小心,只要附近有人敢衝上來,她們絕對會離開展開戰鬥。
只是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走到了田園區域的中央,也沒有一個農民衝上來,一個個只是看了看她們之後,有的低下頭,繼續幹活了,有的則是依依不捨地繼續看着,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主動衝上來。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在聖母牆外面,不允許有私自搶奪?
因爲喬曉蝶和魏雨柔都沒有在聖母牆上待過,所以對這邊還真不太清楚,不過即便是這些人沒有衝上來,她們也不敢掉以輕心,小心翼翼地朝着走着,很快她們就發現,在聖母牆的城門口,站着一對正在站崗的執法者。
這對執法者的主要用途就是,將傳送陣分類,除非是華夏人,否則的話,是那個國家的人,就會通知中心區的相應區域過來領人,而如果是華夏人的話,則會根據有沒有特長,決定是否留在貧民區。
大部分華夏人,都是留在貧民區的,除非真的有什麼一技之長,或者女人!
進入無極之都的女人,很少有機會踏過聖母牆,除非長的實在是太醜,纔會輪到貧民區的人哄搶,收爲有點姿色的人,都會被執法隊抓起來,要麼就地享用,要麼上報給上級,再由上級決定是運到其他地方去,還是留在這兒,而送到其他地方,又是那個地方?監察廳?還是中心區?亦或者聖德牆?聖後牆?
反正女人接下來的命運只有一條,就是無限生孩子。
好不容易走過了農田去的魏雨柔和喬曉蝶,雖然以及可以確定外面的農民不會圍攻過來了,但是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她們小心翼翼地朝着城門靠近。
“站住!”
負責站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百事通,這段時間,百事通幾乎天天都守在城門口,或者是站到城牆上等白俊逸。
這一次,剛好看到了魏雨柔和喬曉蝶之後,不由得微微皺眉道:“你們是剛來無極領域的,還是已經來了很久了?”
“有關係嗎?”魏雨柔冷冷地問道,隨時都準備出手了。
“當然有,如果是剛來無極領域,那麼就去執法隊軍政處,季城主哪裡報道,他會給你們安排事情做,如果是來了很久的,你們最好考慮好要不要留下來,如果想留下來的話,同樣是去季城主哪裡登記,如果想走只是來購物的話,爲了你們的安全着想,我會派人護送你們。”
百事通簡單地說完後,靜靜地等待着答覆。
現在的執法隊,已經不是以前的執法隊了,以前的執法隊要是遇到女人,除非長得太醜,都會抓起來,自己享用,然後上繳給上級,除非姿色非常以外,而姿色如果非常不好,就是放進去讓貧民區的人哄搶。
可是白俊逸頒佈了新的法律之後,一個個都不敢像以前一樣那麼做了,女人開始有了一定的權利,同樣可以和男人一樣,有自己的工作了,不過要先到執法隊軍政處報道才行。
報了到,就想到與是執法隊的人了,除了會安排洗衣服、做法、掃地、種菜等工作以外,唯一的大事,恐怕就是等着有緣人過來娶她們了。
當然,這些東西喬曉蝶和魏雨柔還不知道,她們以爲現在的執法隊還是以前的執法隊,兩個女人看了看百事通之後,都一臉狐疑之色。
“怎麼了?”百事通開口問道。
魏雨柔這纔開口說道:“我是過來找人的,吳清還在你們這裡當職嗎?”
她現在所能想到的人,也只有吳清了,當年地五分隊,也只剩下吳清和小五兩個了,現在得找個熟人才行。
“吳清?你以前在這邊待過?”百事通微微一怔到。
魏雨柔猶豫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您能幫忙去將吳清叫過來嗎?他來了,就什麼就都知道了。”
“呵呵,這恐怕不行,吳清這小子,這段時間忙着呢,可不是說見就能見到的。”百事通笑着說道,鋼鐵廠還需要吳清幫忙打理呢,這個時候把吳清叫過來幹嘛?不過既然這個女人能夠說出吳清的名字,他有義務提醒道:“你找他有什麼事,跟我說也一樣,我們是好兄弟。”
“那小五呢?小五有空嗎?”魏雨柔不由得微微皺眉,看來吳清已經遇害了,不然爲什麼這個守城官不讓他們見面?肯定是已經遇害了,或者被關起來了。
“小五,小五就更不行了,你到底有什麼事,你跟我說也一樣的!”
無論是吳清還是小五,和百事通雖然沒有什麼交集,不過經常聽白俊逸提起過,多少也算是朋友了,他估摸着眼前的這個女人,頂多也就是想要找個人依靠一下而已,他覺得自己一個堂堂的副城主,完全夠用了。
“那……那……”
魏雨柔想了想之後,不知道怎麼說好了,這個時候,一邊的喬曉蝶說道:“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白俊逸讓我們過來的。”
此話一出,本來還一臉嬉皮笑臉地百事通,頓時面色一凝,“什麼?你們見過白俊逸了?”
看到百事通變了臉色,兩個妹子都有些嚇到了,不過喬曉蝶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沒錯,他現在就在獸族那邊,這次他叫我們回來,就是讓我們回來將那個叫着徐子晴的人給接過去。”
“那他在那邊怎麼樣了?”百事通急忙問道。
喬曉蝶簡單地說道:“就那樣吧,你如果認識他的話,能不能幫忙把徐子晴帶出來,我們帶她過去就行了。”
“徐子晴?那個醫生?”
百事通想了想之後,這才說道:“你叫她一起去幹嘛?難道他在那邊生病了?”
“我們只是負責回來帶人而已,至於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知道。”喬曉蝶一臉不耐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