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毫不在意酒井法子的感受,開門見山的問,他爲什麼要接受她的無聊挑戰。贏了既沒有一絲好處,更不會增加他的光彩,反而丟人,別人會說他只會欺負女孩子,而且還是欺負他的妹妹。這是穩賠不賺的生意,他絕不會答應。除非能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他還可以考慮一下,順便指點她幾招,算是兄妹重逢的見面禮。
“是不是怕輸,如果你真的輸了,不但丟人現眼,還會成爲笑話,將來更會失去族長的寶座。”酒井法子真的沒有想到,他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怒火上涌,冷笑激將。
“小女孩,哥哥玩這一招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白金哈哈大笑,挑釁說,如果沒有實質性的好處,她們最好立刻離開,不要打擾他做事,否則,只有兩個結果。
一、讓保安強行轟她們出去,二、他自己辛苦一點,把她們窗口扔出去,能不能保命,就看她們的本事了。這裡是十九樓,以她們的修爲,從十九樓扔出去,活命的機會不會超過1百分之五。爲了小命着想,最好選擇第一個結果,不要逼他動手。
“酒井上宏,算你狠!”酒井法子氣得發抖,本想強行動手,想起酒井英明的叮囑,不能無故的添亂,更生生忍了一這口怒氣,尖聲說出她對酒井英明的承諾。
“靠!原來是酒井大山這隻老狐狸的意思。這老傢伙居然玩這招,是斷然拒絕還是趁機耍耍這小丫頭,順便殺殺她的傲氣?”白金心裡冷哼一聲,知道酒井英明不會想到這一層,這一定是酒井大山出的主意,支使酒井英明刺激酒井法子。
他們清楚的知道,酒井法子絕不是他的對手。以酒井法子的性格,輸了之後只有兩種選擇,一、拒絕承認失敗,失控之下有可能走極端,採取各種手段不斷的報復他。因爲他也是酒井家族的人,她不會公開服復,一定玩陰的。
以他的智慧和能力,絕不怕酒井法子的陰招。時間長了,酒井法子有可能放棄,也有可能妥協認輸,還一種是最壞的,不顧兄妹之情,藉助外力對付他。走到這一步,酒井英明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面調解了。
二、酒井法子心服口服的承認失敗,不但不再排斥他,反而心甘情願的接受他這個從天而降的哥哥,爲了提升自己的戰力,她一定會粘着他,不斷的榨取他的功夫。
如果酒井法子選擇這條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酒店了。酒井大山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則讓酒井秀倆人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二則推銷酒井法子。
如果酒井法子真的愛上他,彼此之間的關係就近了。不管他是否接受酒井法子的感情。這畢竟是她的純真少女之情,他不能賤踏。因爲這層關係,只要酒井家族有事,他絕不會袖手旁觀。
“怎麼,是不是真的怕了?”酒井法子見他一直沉思不語,冷笑激將,他輸了沒有任何損失,贏了可以多三個美女僕人,幫他洗衣打雜,料理日常瑣碎事務,他可以專心做他的正事。
“你們也算美女?別搞笑了,當心我笑掉大牙。”白金捧腹大笑,挑釁說,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自大的女孩,她們的五官長相,只能說不算醜,不會影響市容而已,絕對不能算美女。
如果她們這種級別也算美女,美女就太不值錢了。撇開美醜不談,以她們的性格,別說服侍他,不給他添亂惹麻煩,他就該燒香謝神了。稍不小心,估計還得他服侍她們。擺明了就是自找麻煩,與其這樣自找麻煩,不如主動迴避,遠離麻煩。所以,面對這種毫無意義的挑戰,最好的選擇就是迴避。
“酒井上宏,你什麼意思啊?”酒井法子從沒有受過這種打擊,雙頰連抖,呼吸明顯凌亂,緊握雙拳,不但拳頭髮癢,心裡更癢,恨不得打得他滿地找牙。
既然是酒井大山的意思,暫時不要拒絕。白金完全明白酒井大山的意思,兩眼一轉,計上心來,眼中浮起幸災樂禍的捉弄之色,意味深長的自語,除非有人願意立下字據,書面保證,輸了之後不但不能翻臉耍賴,還要心服口心,心甘情願的充當臨時僕人,不管什麼事,一切聽從他的吩咐,不得以任何藉口拒絕。
“好!本小姐再忍你一次,如果你輸了,一定要你好看。”酒井法子深呼吸平復自己的情緒,對酒井秀打個手勢,示意她按他的意思草擬一分書面保證。
酒井秀感覺事情不對勁,卻又不明白哪裡不對勁,擔心酒井法子中了圈套,想提醒她再考慮一下,想到她的性格,絕不會受下人的影響,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整理思路,按賭約的意思草擬了保證內容。
白金詳細看了一遍,吩咐酒井秀打印成紙質文檔,一定要酒井法子親自簽名。否則,這保證一文不值,他也不會兌現之前的承諾。
酒井秀查看複印紙,正好還剩一張,點擊打印。她把紙質文檔遞給灑井法子。酒井法子只瞄了一眼,從酒井蘭手中接過自來水筆,在右下角簽了她的名字,順手扔給白金,“自大狂,現在滿意了,可以動手了吧?”
“多謝法子妹妹,字寫得挺好看的。”白金哈哈大笑,伸手接過打印紙,對她的名字親了一口,小心放進自己的公文包裡。用左手拉開前面的茶機,右手對酒井法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小心點,別打壞這裡的傢俱。”
“你……你就這樣坐着和我較量?”酒井法子氣得咬牙,她一直相信酒井上宏不是簡單角色,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羞辱她。
“法子妹妹,你的說法很有問題。”白金吸氣坐直,糾正說,一、他們之間只是遊戲般的切磋,絕對不能說是較量。自大的說一句,她不配和他較量。
二、他絕沒有羞辱和戲弄她的意思,他一直是被動的,一切都是她逼的,他只是被動的接受。不管結局如何,全是她自找的,既然有勇氣惹事,就應該有更大的勇氣接受一切。
“好!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本小姐以小壓大。”酒井法子不能再忍了,失控尖叫,呼氣縱起,騰空撲了過去,拳肘配合,臂掌呼應,攻守之間,可圈可點,速度和技巧都很到位,就是力道不足。
白金端坐不動,右手放在背後,左手迎敵,輕鬆自然,悠閒自得,完全不像面對怒氣沖天的敵人,而是像一個人在練格擋手法一樣。那分輕鬆瀟灑,從容自如的神態,很難用筆墨描繪。
“酒井上宏,這是你逼我的。”酒井法子連續出手365次,不但沒有傷着對方,被他一隻左手一一化解了。心中怒火狂涌,厲叫一聲,腿膝重攻,並用上了忍術,速度和力量已達她的極限。
“不錯,紀伊流的特別上忍,可是,你還是嫩了一點。”白金冷笑一聲,能量提至四成,左手速度突然加快,幻化之間失去了蹤影,掌緣如刀,斜切酒井法子的右側頸動脈。
“你……”酒井法子尖叫着飛了出去,在三米之外落地,輸的太不甘心了,她辛辛苦苦修練的忍術還沒有發揮,這樣落敗,真的不甘心,吸氣騰身,發現她不能動了,顯然被他點了穴道。
“酒井法子,機會已經給你了,你想證明自己,可事實呢,你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爲是,可笑無知的井底之蛙。”白金彈身而起,一個起落跨過四米空間,探手抓起酒井法子,像扔皮球一樣向沙發扔去。
“你……你想做什麼?”酒井法子從不知道什麼是怕,這一摔完全清醒了。這種環境使用忍術,別說她只是特別上忍,就算是上忍或是影忍,也不能發揮所長。
近距離交手,無法取巧,也沒有花俏可言,一切都是實力說話。他坐着單手接招,從容自如的化解了她三百多次進攻。彼此實力如何,她心知肚明。以他的實力,就算給她機會全力發揮忍術,仍然不是他的對手。這一刻,她才完全明白天才二字代表了什麼。
“你說呢?”白金哈哈大笑,側身坐下,在她的臉上擰了一把,提醒說,她已經輸了,現在該履行她的僕人職責了。
“僕……僕人職責?什……什麼是僕人職責?”酒井法子問道。
酒井秀倆人見勢不妙,擔心他真的對酒井法子不利。不管他是天才或是天神,對她們而言,酒井法子纔是她們的主子,也是她們倆人的衣食父母,絕不讓他碰酒井法子。倆人對望一眼,一左一右逼了過去。
倆人完成犄角合圍之勢。酒井秀冷冷的盯着他,冷聲說,“三少爺,你不要忘了,小姐是你的親妹妹,你不能這樣對她,快開放她。”
“小妹不知道教你們如何做人,我今天就教教你們。”白金冷笑一聲,左手抱起酒井法子了,騰身而起,右掌閃爍幻化,快似閃電,分別給酒井秀倆人兩個陰陽耳光。
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又坐了回去,仍是方纔的姿勢和表情。連酒井法子的姿勢都沒有改變。酒井秀倆人同時飛了出去,不停的張嘴吐血,別說還手,反擊的念頭都沒有升起。一直到四米之外才停止,打了幾個圈,勉強站穩身子。
白金解了酒井法子的穴道,陰冷的說,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是什麼樣的僕人。她可笑無知,自以爲是,驕橫任性,僕人更是不堪,連最基本的禮節都不懂。每人兩個耳光是最輕的,下次再不知道禮節,每人斷臂一條,轟出酒井家族。
“三哥,你……”觸擊他的目光,酒井法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從小到大,她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可怕的眼神。
“你閉嘴!”白金聲音一冷,陰冷的盯着她,嘲諷的說,捫心自問,動手之前她把他當作什麼?又是什麼態度?酒井家族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她真的不清楚。
她雖是女孩子,就算不能爲酒井家族出力,至少不能給家裡添亂惹禍,摸着胸口想一想,這些年都做了什麼,有哪一件事值得別人稱讚?除了闖禍添亂之外,到底做過多少有意義的正事?又爲家裡做過什麼?她自己不停的闖禍鬧事,兩個僕人更壞,在家裡像小貓一樣溫順,人模人樣的,出了門之後簡直像野人。
“哥,別說了,法子知道錯了。”酒井法子淚如雨下,兩腿一顫,酒流滿面的跪了下去,抱着白金的左腿,自責而內疚的失聲痛哭。
酒井秀倆人見勢不妙,既顧不得臉上的指印和疼痛,也顧不上哭泣和仇恨了,兩腿發軟,同時跪了下去,吸氣挺胸,跪的畢直,緊張的看着白金,不停的懺悔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