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完,孔怡離開,孫汐安靜的看着桌上的資料。
“果然不出所料。”孫汐大致的翻了一遍,“這裡面恐怕是有人故意在作梗。”
將資料放到抽屜裡,孫汐閉着眼考慮着以後該朝什麼方向行進,卻總是感覺有什麼事沒做,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很快到了中午,孔怡通過座機打來電話:“孫總,我幫您把午飯買來在辦公室吃還是出去吃?登海文化古街那新開了家砂鍋聽說不錯。”
“休想忽悠我請你吃飯。”孫汐這時心情好了不少,馬上識破對方陰謀,笑道,“不吃,我減肥!”
“我沒那個意思。”孔怡大窘,幸虧隔着電話,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了,趕忙解釋到,“我只是想……”
“等等,你剛纔說哪開的砂鍋店?”孫汐忽然想到什麼,反問。
“登海文化古街啊。”孔怡回答道。
“我記起來了。”孫汐一拍腦門,“那什麼,今天中午真是沒時間,回頭我有空再請你吧。”
說完孫汐就匆匆把電話掛斷,隨即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可他卻不知道孔怡此時正在竊喜,因爲孫汐在無意中答應了要請吃飯,也就是說孔怡的小小陰謀終於達成了。
車讓陳虎他們幾個開走了,可憐孫汐這個堂堂米再集團總經理只能出門打車。
“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孫汐坐上出租車,先是心裡暗罵自己記性差勁,跟着對司機說道,“師傅,去登海文化古街,要快!”
原來今天正是孫汐答應爲蒲澤儒第二次治療的日子,要不是孔怡提起這個地方,恐怕孫汐都記不起來。
“蒲爺爺,不好意思,來晚了。”來到蒲澤儒的古玩店,孫汐推門就抱歉道,“咱們現在就開始治療。”
“呵呵!”蒲澤儒慈祥的笑道,“我還以爲你這個小傢伙不管我老頭子了,居然一上午都不見人影。”
孫汐尷尬,以後怎麼着也得在手機裡定個事件提醒,不然每天這麼多事,真是很容忘記。
“公司事多,蒲爺爺你別見怪啊。”孫汐歉然,“把上衣脫去吧,咱們馬上開始!”
櫃檯上早就放好了酒精燈,蒲澤儒尋來打火機點上,隨後將上衣脫下。
這次的治療和之前一樣,並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半個小時後收針完活,可蒲澤儒卻感到身上更加輕鬆,彷彿回到了十年前的狀態。
“哈哈哈哈,小孫你還真是妙手回春啊。”蒲澤儒誇讚道,“沒想到我這把老骨頭也能有痊癒的時候。”
“主要還是蒲爺爺的底子好。”孫汐謙虛道,“再治療三次,我保證你徹底康復,年輕十歲。”
“哈哈哈哈哈,好,我等着那天的到來。”蒲澤儒爽朗的笑着,“最近小孫你有沒有治療其他的什麼病症?說出來讓我聽聽。”
雖然不知道蒲澤儒爲什麼想聽這樣的事,但孫汐卻沒多想,畢竟這種事又不是見不得人。
“有一個,是個植物人。”孫汐一邊收拾着一邊說道,“說來也巧,正好是您送我針
那天下午碰到的,第二天我就給治了。”
“植物人?腦死亡?”這個蒲澤儒倒是很清楚,只見他滿臉驚奇的問道。
“恩,是我妹妹的大學恩師,平時幫了我妹妹許多,人很好,可沒想到他女兒出了車禍,成植物人了。”孫汐嘆氣道,“要不是讓我趕上,恐怕就只能在牀上躺一輩子了。”
“你讓她甦醒了?”蒲澤儒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這可是醫學史上的奇蹟,我從來沒聽說過腦死亡的人可以通過醫療手段短時間內甦醒的。”
“我有銀針渡氣啊。”孫汐笑道,“而且她也不是完全腦死亡,只是接近而已,所以我能救得了,真要是完全腦死亡,就算我師父出馬恐怕也不可能救醒。”
“那也很厲害了。”蒲澤儒眼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激動道,“假如心臟病或者腦血栓之類的病症,你是否能治癒?”
“理論上是可以。”孫汐說道,“心臟病和腦血栓都是心血管類的疾病,用銀針渡氣梳理血管就可以了,不過……”
“不過什麼?”蒲澤儒皺眉,急聲問道。
“不過我沒試過,而且我的境界恐怕不足以支撐我到最後,真要有這種病人的話,我不敢包醫,只能嘗試。”孫汐實話實說道,“怎麼了,蒲爺爺是有什麼病人需要我去看嗎?”
“我只是隨便問問。”蒲澤儒本是喜悅的神色平淡下來,“假如這兩種病症要你治,你有多少把握?”
“保守來說的話。”孫汐將收好的銀針放回兜裡,想了想道,“百分之五十!”
蒲澤儒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但他眉頭緊鎖,似乎是在作什麼決定。
“蒲爺爺,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就儘管開口。”孫汐看得出來對方一定有事,何況自己還欠對方一個條件,“我一定盡力而爲,假如真是你說的這兩種病的話,治癒我不敢保證,讓病人的病情好轉還是沒問題的。”
“沒事沒事。”蒲澤儒又恢復了慈祥的笑容,道,“來來,咱倆過兩招。”
“這個……”孫汐尷尬笑道,“我先吃飯成嗎?”
“哈哈哈哈哈,爺爺請你下館子去!”蒲澤儒大笑。
兩人去了孔怡說的那家砂鍋店飽餐一頓,回到店裡後直接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這一老一少就在屋子裡推手交流了一下午。
孫汐的境界雖然不低,但蒲澤儒更高,而且上了年紀的人對很多東西的見解也更透徹,這讓孫汐的感悟更深,甚至境界也隨着感悟提升許多。
在蒲澤儒這待到三點多,孫汐打車去了成功檯球廳,進到裡面發現陳虎已經回來了。
“事情辦的怎麼樣?”孫汐問道。
“放心吧。”陳虎笑道,“還沒等幹什麼呢,那倆人嚇的都快尿了,我也跟他們說了,要是敢辭職,整個登海市絕對沒他們的容身之地。”
“胡木良和徐崇呢?”孫汐又問。
“當時在旁邊看的。”陳虎繼續笑着說道,“你是沒看見,出來的時候倆人臉兒都白了。”
孫汐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
到了,首先施恩,然後立威,恩威並施的效果纔是最好,否則要只是單獨一種的話,很容易造成極端的後果。
“這事先放那吧。”孫汐知道不宜過急,畢竟欲速則不達,轉移話題道,“上次錘子說去他家那玩,不如這個週末怎麼樣?”
“好啊。”陳虎高興道,“我什麼時間都行。”
“就這麼定了!”孫汐當即說道,“明天是週五,下午讓老蜂他們歇歇,集體出去採購燒烤用的東西,週六早上出發!”
終於能出去玩了,陳虎興沖沖的給許蜂他們幾個打電話通知去了。
從回來到現在孫汐一直都沒怎麼放鬆過,而且不管是許蜂等人還是方梓珊或者夏詩雨都經歷了不少的事情,是該找個機會徹底放鬆放鬆了。
週五轉瞬就到,下午所有人全部出動,照着買空的架勢衝到了市場上大肆採購。
十多人分成了兩批,買了足夠量的菜、肉、雞心、雞翅、雞脖、板筋、腰子什麼的,總之能烤的都買了,籤子、調料也足夠量,燒烤爐還有碳、碟子、杯子、筷子這些就由許蜂帶着包子三個去張羅,還有飲料和水,本來想買啤酒的,不過被孫汐給否了。
然後一羣人全部去了孫汐家忙活,呂映芹聽說孩子們要出去郊遊,也跑了來幫忙串肉,一羣人邊幹着活邊聊着天,好不快樂。
週六早上,到了凱撒洗浴發現陳虎已經到了,旁邊還有夏詩雨,她家離迎春大街不遠,所以直接就讓陳虎給捎帶着過來了。
見到孫汐,陳虎還沒說話,夏詩雨衝上來就讓孫汐感受了一個正宗的香玉滿懷,看的其餘幾個大男人羨慕又妒忌,更在旁邊呼天搶地的吆喝着不公平。
許蜂、包子、胡毅和馬興軍都帶的“臨時女朋友”,其實就是些在外面玩的小女生,早早的就不念書了,雖然不至於去做小姐,但都不是什麼正經人,不過好在許蜂他們知道方梓珊和夏詩雨會來,所以找的都是些相對來說較爲本分的,起碼看起來像是正常人。
這樣的女生就沒正經談戀愛的心,而許蜂他們幾個也都沒對象,兩邊一拍即合,就當應景,也沒什麼不妥的。
陳虎卻顯然沒這個準備,孑然一人前來,至於錘子還是有女朋友的,可他這次是要回家,爲了避免他媽媽的囉嗦盤問,索性也就不帶了。
還有清湯和彬子他們九個也都到了,不過他們卻只是去跟着燒烤吃一頓而已,畢竟在登海還有工作要做,真要和錘子回去了,這邊出個什麼事也不好處理。
十幾個人兩輛車自然不夠,許蜂現在的面子倍兒大,隨隨便便的就借到了一輛商務和兩輛SUV,二十多個人浩浩蕩蕩的就出發了。
孫汐開着一輛車,旁邊坐着包子,後面坐着方梓珊和夏詩雨和另一個包子找來的妹子,許蜂還有馬興軍一輛車,後面也做了倆妹子,可憐兮兮的陳虎拉着錘子,後面坐着胡毅和妹子。
陳虎後悔的腸子都綠了,他在前面開車,透過後視鏡只看見胡毅和妹子打情罵俏了,氣的他下定決心這趟玩完回去怎麼找也得找一個妹子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