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天子英明神武。”逸參領頭,諸王一齊拜倒,人人臉上放光,似乎已看到了三年後的情景。
第二天一早,鮮于誠領五萬大軍出發,其餘天軍暫時不必動,只派出偵騎打探五犬的動靜。
送走鮮于誠大軍,早朝又議了一會,纔要宣佈退朝,突然報雪狼王求見。
戰天風倒是一奇:“這條狼來做什麼?”看向馬齊,馬齊明白他的意思,道:“事前沒有通報,他該是以玄功自己摸進來的,請天子諭示,要不要拿了。”
戰天風越發奇了:“一個人摸進西風城來,這條狼想幹什麼?”
邊上的白雲裳道:“他確實是一個人,無天佛沒來。”
“這次來得蹊蹺。”戰天風揮手:“讓他進來。”
雪狼王進來,依舊一臉的精幹之色,腳步也依舊沉穩有力,稱得上狼行虎步,但姿態卻是大變,一見戰天風,竟是拜倒在地,道:“雪狼王叩見天子。”
逸參等人不知真假,把戰天風當真天子供着,但雪狼王卻是知道戰天風真實身份的,他怎麼也叩起頭來了呢,不僅戰天風奇,邊上的白雲裳也是十分好奇,戰天風一顆心風車一樣霍霍轉,白雲裳卻是把一顆心放開去,慧光融融,細細體悟。
“黃鼠狼給雞拜年,你說這條狼想幹嘛?”戰天風看着雪狼王拜,以傳音之術悄問白雲裳。
白雲裳撲哧一笑:“你又不是雞,哪有這麼打比喻的?”
戰天風也笑了,道:“我的姐姐,你不知道,你弟弟我以前在龍灣鎮上混,有個外號就是叫雞公呢。”這話更逗得白雲裳一笑。
“雪狼王,你起來吧。”戰天風揮手。
雪狼王起來,四目對視,戰天風嘿嘿一笑,道:“雪狼王,這些日子不見,你精神依舊,仍然狼行虎步,但好象比以前多懂禮數些了呢,難不成這些日子請了個先生在家裡,學了幾招見面禮?”
雪狼王當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也知道戰天風會奇怪,一躬身,道:“稟天子,臣並沒有請什麼先生到家裡教禮數,先前不懂禮,是不知天高地厚,後來蒙天子教訓,才知天子英明神威,遠非我等愚昧之輩可以放肆,因此見了天子誠惶誠恐。”
“原來你是捱了打記了痛啊。”戰天風哈哈一笑,他當然不信雪狼王這話,眼珠一轉道:“那你這次是來謝我的了?”
“天子教訓,狼族永誌不忘。”雪狼王躬身。
這樣的話,可以正聽,也可以反聽,聽雪狼王口氣,不象反話,他也不敢啊,一個人摸進西風城來威脅戰天風說永世記着仇?不可能啊?可戰天風又實在摸不清雪狼王的真實想法,盯着雪狼王,眼珠子亂轉,道:“你這麼遠一個人摸進來,不會只是來說一聲謝謝吧?”
“天子英明。”雪狼王再躬身:“臣聞得天子召集天軍要打五犬,臣想替天子效力,因此特地連夜趕來,請天子允許,讓臣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