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新娘卻似乎被什麼力量給推了一下,身子猛地偏向一側,險些摔倒,而新郞的吻則落到了另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場的女子的嘴上。當然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柳樹精。
不知就裡的新郞似乎吻得很投入,不爲別的,是因爲柳樹精的主動火辣。兩人由禮節性的輕吻慢慢地轉升成熱吻,最後竟又成了旁若無人的激情狂吻。。。。現場的人都呆住了。
這樣的情形應該是在影視劇上也不會發生的。
反應過來的新娘,羞恨交加,她做夢也沒想到,剛纔還信誓旦旦的男人居然鄱臉比翻書還要快。
憤恨、惱怒、羞愧、絕望的新娘一氣之下向門外狂奔而去。。。。這家酒店的門口就是一條車來人往的馬路。
等新郞追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新娘。。。。。
“哈哈哈哈——”看到衆人驚愕的表情和慘烈的現場,柳樹精感到很刺激,留下一片陰冷的笑聲,再次飄逝在人們的視線中。
不久,絕望、羞愧、惱怒、憤恨的新郞也在鬱郁中離世。
纔不到一天的功夫,一條市面上就有四條鮮活如花的生命殞落,而且根本就是無厘頭案。
雖然目擊者很多,但卻誰也不認識兇犯,只知道兩次作案,案犯的脖子上都掛着一塊淡綠色的玉佩,其他就再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了。這讓本來就一提破案頭就疼的警察叔叔們只有抓狂的份。
這可怕的事情像重磅**一樣,迅速在大街小巷瀰漫開去。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是流躥犯作案,有的說是冤鬼作怪,還有的說是外星人來了,人人談之色變,莫衷一是,膽小的都閉了門戶,不敢露頭了。
殺人的魔頭可怕,冤魂遊蕩更可怕,特別是到晚上的時候,夜幕尚未拉開,就見家家大門緊閉,路上行人幾無,本來白天繁華熱鬧夜晚霓虹閃爍的城市,居然變得空空蕩蕩,靜寂可怕,陰森恐怖。
看來人是沒有辦法了,但是“土地”(土地老爺,以下簡稱土地)卻不能做視不管。他們彙集了一些信息,覺得很可能是鬼怪作祟。
但這實在不是一般的鬼怪,而是應該具備着某種特殊的功能,因爲大白天,陽光下殺人,那絕非普通庶鬼所能企及的。
爲儘快抓獲元兇,防止再生滋事,土地立即動身,到地府去報案,請求支援。
卻說梅莊臣一路快馬加鞭到了地府,正打算去秦廣王府,中途遇到正捉新鬼回來的黑白無常。
“喲,我說兄弟,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是不是弟妹心有所屬,打翻了你的前世櫃,弄灑了你的五味瓶呀?”白無常對梅耍起了貧嘴。
“我。。。。。呵呵!”梅莊臣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因嘴饞而犯下如此過錯,還真是不大好說,他只好打着哈哈,言及他事“哎,二位大哥,請問秦廣王最近可好?”
“哦,你說秦廣王啊,他最近好像出差去了日本,現在不是“十.一”黃金週嘛,那些部委司廳的頭兒都出國考察去了,估計要有一陣子才能回來。”黑無常有點不滿地努努嘴說。
這可怎麼辦呢?那玉佩流落在外,擁有它的人幾乎是可以隨心所欲,尤其在柳樹精這樣一個不可捉摸的奇葩手裡,還真的是變數多多喲,弄不好是會出大事的啊!梅莊臣真的束手無策,他又慢慢地向天界游來,這裡離地府不遠,相當於地府的後花園,只有無罪也無事的閒鬼才可以進來走走玩玩。
梅邊走邊看,發現這裡最多的就是美女,一個個保養得很好的樣子,有的在追蝶戲嘻,有的在蹓狗折花,好不清閒自在。
哎!那個站在女人堆裡,手拿摺扇,長髮鬚髯的不是莫虛首長嗎?這一次,他的目光倒是四處遊走,好像在尋找什麼,他一眼看到了梅莊臣,便與美女道個別,匆匆向梅莊臣奔了過來。
因爲在此處他和梅無法說話,兩人便急急地來到地府。
面對莫須道長,梅莊臣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愛、恨?還是感激?前世今生的恩恩怨怨真的難以說清。所以他只是跟在後面一言不發。
“唉!你呀,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莫虛首長倒完全一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長輩風範。
梅莊臣知道他肯定在說自己因好色而丟失玉佩的事,所以也不好反駁,只是聽着。
“你現在趕緊去法院擊鼓鳴冤,狀告柳樹精。如果等出了事,那可就來不及了,你可真就百口莫辯了。”莫虛道長說。
“這。。。。。”
“這什麼?到這個時候還想遮醜啊!”撂下這一句,莫虛道長紙扇一折,便不知所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