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喬治轉走了帳上的五千萬資金,再也聯繫不上了?這,,,這,好了,別說了,我一會就過去。”一大早,還在牀上的秦笙就接了這樣一個電話,然後火急火燎地匆匆離去。
一連幾天也沒見到他回來的蹤影,原來是秦笙公司的業務總管以進貨爲名,席捲了公司全部的流動資金逃跑了,秦笙的心情也差到了極點。
秦笙要麼不回來,一回來就和葉玉頎話不投機,先是吵吵鬧鬧,後來竟發展到對葉玉頎動起粗來。
看到葉玉頎委屈的淚水,梅莊臣憤怒了,他只恨自己力不從心,不能親手去治治這個拿老婆亂撒氣的沒出息的臭男人。
一天下午,家中空無一人。突然,一股刺鼻的酒氣衝進了院子裡,緊接着就聽到秦笙那模糊不清的聲音。
梅莊臣知道,一定是這個傢伙借酒銷愁喝高了。
“麗紗,麗紗,你別走,別走!”送秦笙回來的是一個洋女人,和露絲差不多的樣子,最最突出的依然是那對巨無霸似的**和那雙鳥蛋似的勾魂眼。
這個叫麗紗的女人架着秦笙,秦笙的一隻膀子挎在女人的肩頭,整個人的重量差不多都在這個女人身上,女人那對高聳的胸器幾乎就送到了秦笙的臉邊。。。。。
剛到院子裡,兩個人就不老實起來,一陣狂吻過後,秦笙帶着那女人往正屋走去。。。。
梅莊臣的肺都要氣炸了,心說秦笙你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又換了一個片子,真是彩旗飄飄呀!
正在那兩人興奮得快要走到門口之時,卻聽得“啊——”的一聲慘絕人寰的叫喚,只見麗紗雙手捂住眼睛,痛苦地蹲到了地上。
“怎。。。。怎麼啦,寶貝?”聽到女人的慘叫,秦笙酒醒大半。扳開女人的手指一瞧,原來是一片樹葉直直地插在她的右眼球中,淚水和着血水順着女人的眼角流了下來。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女人雙手及滿面全是血水,痛苦不堪。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呀?” 秦笙擡頭看看天空,也沒見有多大的風,這好端端的樹葉怎麼會落下來,還這麼既準又狠地正中麗紗的眼睛呢?
“快,來,寶貝!我帶你上醫院。”說着話,秦笙剛要蹲下身子,不料又是一片樹葉擊中了他的眼,“啊——!啊——”。
“怎麼樣,小爺的飛刀還夠味吧!”看着疼得滾動在地的兩個人,梅莊臣捂住嘴巴偷樂,一時間樹身亂顫,葉片起舞。
。。。。。。。
醫院裡,眼科醫生正在給麗紗做檢查。
“小姐,你說你的眼睛是被樹葉給傷的?簡直不可思議!”醫生聳了聳肩膀,做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躺在精密的儀器下,麗紗已經疼得不能說話了,只是一個勁地嗯嗯。
“你的這隻右眼球怕是保不住了,已經被完全貫穿了。。。。。真的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
“什麼?我的眼,我的眼——”麗紗嚎叫,失去了一隻眼,她還如何美麗呢?
秦笙的眼睛雖然保住了,但是眼皮下面留下了一道深長如月牙形狀的疤痕,也算是一種記念吧。當然,無論是對內人還是外人,他也只能說是醉酒給跌的。
一隻眼的麗紗,男人當然是不會再喜歡的了;眼上有了傷疤,秦笙想要討得別的女人喜歡也很吃力。
好了傷疤的秦笙卻不能忘了痛,他把心底的怨恨全部怪罪到這棵樹上。
“我讓你發瘋,我讓你發飆!” 秦笙找來大斧子,對着樹根一陣猛砍。。。。
“哎喲喂——,正在和鳥兒說話的梅莊臣突然感到腳後跟一陣疼痛,再看原來是秦笙正在揮動大斧,對自己撒氣。
“你,你瘋了啊——,真是逮不到兔子殺狗吃。這大樹好好的怎麼惹到你啦?”葉玉頎衝上來奪過斧子,再仔細一看,被砍傷的樹皮下居然滲出殷紅的液體,“這。。。這是怎麼回事?是大樹流淚了?”
“屁!一棵破樹而已,還流什麼淚?趕明我讓人連根刨了它,讓它哭去吧!”秦笙怨氣難平。
“你爲什麼這麼恨這樹,它吃你了喝你了還是傷了你啦?”葉玉頎搞不懂。
“這——,反正我討厭它!就是要滅了它!”那樹葉的事秦笙是不敢說的,他只是恨恨地來奪葉玉頎手裡的斧子,“哎——,我的眼有,我的眼看不到了——,我的眼——”
“秦笙,你怎麼啦——?你的眼怎麼啦?”
“我的眼突然什麼也看不到了——”
“趕緊上醫院!”
。。。。。。。
動用了所有的高科技儀器,也沒能檢查出病因,醫生只好胡亂地開了一些能拿回扣的滋補藥品。
休息了一段時間,秦笙的眼總算是好了。
但從此,他也就怕了那樹,再也不敢提及砍打殺伐之類的話了。想想自己每次只要一動野女人的心思,就必遭天譴,真是邪門了。。。。秦笙有時候還真的咽不下這口氣,但一想到麗紗居然瞎了一隻眼,他便不寒而慄,生活上也再次檢點而不敢放肆了。
“對不起,讓你吃苦頭了。”葉玉頎撫摸着被砍的樹傷,低語着,一片樹葉輕輕地落在她的手上。
她擡頭看着大樹,只見樹身晃動,枝葉輕顫,像是對她點頭,葉玉頎一驚:這平風浪靜的大樹何以會動?難道這棵樹真和莊臣有關係嗎?是他在顯靈?。。。。。”
花開花謝,葉生葉落,一晃過去了許多春秋。
葉氏大光明古玩玉器集團有限公司。
“葉董,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請您準備一下。”一大早,古云雲夾着文件,隨着高跟鞋“得得得”地一陣脆響,來到葉玉頎的辦公室,一看葉玉頎正手捂胸口,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
“葉董,葉董,您這是怎麼啦?” 古云雲放下文件,連聲問詢。
“沒,沒什麼,過一會就好了。”葉玉頎痛苦的搖搖頭說。
“不行啦,葉董,我好像看您已經不僅一次這樣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咱趕緊上醫院吧。。。。。”
“沒事的,就是胸口這地方有點痛,等開完會再說吧。”
兩個小時的會議總算結束了,葉玉頎還不時地皺着眉頭,古云雲知道她是在忍。
“葉董,我陪您醫院吧。。。。。。”
“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