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 雙面美女計
“變鷹,變一隻龐大的雄鷹!”這一心念的發現讓展超幾乎是要心花怒放了。
說變就變,這正好與展超的輕功對接,一切都是現成的,只要張開雙手就行,這就成了一對翅膀。
奧倫斯變成了犀牛,見天上突然盤旋着一隻碩大的飛禽,再看展超沒有了,陡然讓奧倫斯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這貨真是展超變的,自己正好是落在展超雙翼遮天的蔭影之下,可要知道這鷹的嘴,這要是被他啄上了自己的眼睛,一隻眼睛上來一下,成了雙眼不見,那世界上還有美女嗎?
自己爲什麼這麼蠢,認爲搶先變了犀牛,讓展超再也沒有能比變犀牛強的貨了。看來這東方鬼子總能比自己心高一籌。
跑吧,奧倫斯反轉頭來對着背在背上的海倫做牛叫的說:“爬好在我的背上,我要開始向着叢林深處跑去,躲進讓展超展不開翅膀的地方,否則我會被他啄瞎眼睛的……”
犀牛與獵鷹搏擊,本是鹿死誰手未然不知的事,可奧倫斯就是比展超略微膽小一些許,認爲獵鷹會啄瞎自己的眼睛,不敢正面交鋒。
可展超也在心裡犯嘀咕:奧倫斯爲什麼就正好想到了變成犀牛?這不但是動物世界的大塊頭,而且還有一個非常令人害怕的獨角子,不知有多少人被他一角頂出脹子來,看來奧倫斯還真不是一個草包這麼簡單的貨。
本來也是,若無一點兒心計,那麗達又怎麼會把他從廟會上一個打把子賣藝的,請來放在家中教自己的孩子們?若奧倫斯真是一個濃包瘡,那麗達的美貌絕倫就是假的,因爲美女這一名詞是有着內外兼修總稱,要不然麗達的不聰明傳到神界,那宙斯搞麗達不就成了神界天大的笑話。
(現實生活也是如此,我們村那年修橋,來了一個姓李的。被一個漏貨弄了,他還顯得洋洋得意。後來有人告訴他這貨好漏,讓他把擡頭挺胸洋洋得意立馬換成蝦腰賊。)
這是一片非洲沙漠,遠處的叢林只是奧倫斯誤解那是一片低短的烏雲。幾乎讓奧倫斯越跑越離得遠了,犀牛那笨重的身體把奧倫斯累得半死了。奧倫斯心裡那個氣,變人時投錯了胎,娘爺是窮鬼,來到這世界上沒有活過一天好命。此時變成一頭犀牛。以爲個大無人欺,可遇逃亡時,跑不了幾步就要被累得臭死。
奧倫斯要是不逃,展超還真不敢下手,而且還開始了有放棄的念頭,只是還在盤旋中尋思着,只是海倫的美在鎖住他的心。發現奧化斯在逃避自己,這才又讓展超堅定不移的開始作堅決要得到海倫的念頭。
“淫賊哪裡走?”展超這是有意大喊一聲,目的只是讓奧倫斯丟下背上揹着的海倫,這樣就會跑逃得更快些。並非真要啄瞎奧倫斯的眼睛,因爲眼下還有一場惡戰要和奧倫斯去並肩戰鬥,這是非常難得的力量。
奧倫斯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喘均勻,見展超變的獵鷹在開始向自己俯衝下來,想到再逃非被自己的體重累死自己不可了。再一想,身爲站着撒尿的主,到手的美女還能丟掉嗎,傳出去日後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想到這裡奧倫斯開始拉開架勢,只等獵鷹俯衝到身邊時一角頂死算了,什麼兄弟。什麼大敵當前,有美女就有一切。
“不要怪我,展超兄弟,我爲海倫比你付出的要多好多。再說我又是比你先來者,我也夠格英雄配美女。小心我一角把你頂死。”奧倫斯急中生智把牌攤開,讓其明白自己的手中是一對王。
“大哥,我是丈母孃臆訂的女婿,是海倫的未來丈夫,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你糟蹋我的新歡未果。不是羞死也得氣死。”展超對奧倫斯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盤旋在半空,不敢冒然強他海倫就在牛背上。
“兄弟這那般話,我難道就不是男人,我用就是糟蹋,你用就是新歡,你這是哪門子的歪理?氣死我也。”奧倫斯聽展超的意思是不敢強搶,心裡的怕性就突然放鬆了好多,最起碼不會是突然把自己的眼睛啄瞎。
“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把香香公主給你,你把海倫給我?”展超幾乎是氣得要吐血了,當年的俠客,此時正被一個叫花裡逼到了牆根,若真狠心出手,這叫花裡又是兩軍陣前的左膀右臂,殺兒不等於自殘嗎?那還不讓敵人笑得滿地找牙?
“不,兄弟,你還是快快回到你的香香公主的懷抱去吧,去當你的駙馬爺,江山美人一擔挑。”奧倫斯見展超說話,活像打了霜的茄子,蔫個,就更加沒有了一點兒怕性了。
“我就是死也不會投入香香公主的懷抱,我不能有違麗達媽媽的一片苦心,這個丈母孃我是認定了的,不然我不會冒死從香香公主的仙牀上逃出來,早有預算到了你會藉機會有染我的未婚妻,此正讓我把你阻止在還沒有糟蹋之前。”展超想借麗達來壓制奧倫斯,這有鬼用,奧倫斯心想:我比你在麗達心裡還看得重些,少廢話。
“你對香香公主有過染嗎?”奧倫斯問,這是奧倫斯沉思片刻之後想到要問這一句的。
“向天發誓,雖然香香公主跪下求我染她,可我心裡只有海倫,不等看到她的真身,我不會有半點想幹傻事的心情,這是任何女子強蠻不了的事。”展超以爲這是自己的光榮,可讓奧倫斯聽來就在偷着樂了,如同一個已經熟透的柿子,怎麼就沒有被人發現,已經紅得在樹上讓人看到會流口水了,只要伸手一摘這不會鮮死人嗎?
“你爲什麼不問問我有染海倫嗎?”奧倫斯老實到近乎太天真了,認爲展超應當考慮海倫如果被人染了在他心裡還是那麼重要嗎?
“你乃真是草民出身,海倫本是一個有教養的女孩子,在這一夜之間怎麼能就讓你得手了?收起你這沒有教養的髒嘴。”展超自認海倫同丈母孃一樣,早有眼神或者蹲着撒尿的行爲暗許諾了自己就是展超的人了。
奧倫斯本是一個不容易對自家兄弟發火的人,可聽展超對自己說是一個沒有教養的草民,意思就是罵他鄉白老,草包與傻子的概念,這就讓他有點兒發毛了,但也出於老實。奧倫斯就真說:“我還真染了海倫!”
“你乃長夜行軍,怎有機會下手?”展超聽奧倫斯說出海倫已經被染了,表面上還強忍着問一句,心裡卻在氣得痛得如刀攪。因爲從奧倫斯的本性來看,這句話最少有百分之八十是真。
“海倫的身體讓人看上去已經是出落得成了一個大姑娘,但畢竟還在年幼無知的階段,夜行軍時有兩次從馬背上跌下,最後麗達媽媽決定把海倫放在我的馬背上。讓我抱着不讓她往馬下跌。難道這不是把乾柴丟進烈火之中?我也在猜想這是麗達媽媽在讓我爲這場戰鬥打頭陣的預獎,叫我不惜自己的生命,正所謂英雄只爲美女一染也。”奧倫斯這不是因爲老實才這樣說,而是實在是沒有比別人比較狡猾的心計,所以就習慣了把話直話直說。
“應只B真壞……”這是展超在心裡暗罵麗達丈母孃,真認爲是如奧倫斯所說的,有意讓奧倫斯先享用了海倫,讓其得之心歡十足,再甘心爲她賣命戰死沙場。展超當然有權懷疑麗達用這美女雙面計,這是兵家不厭之計也。也是美女計中最毒辣的一行。
但又一想。這是不是奧倫斯在試探我的心,如果我就這樣被他氣走了,海倫從此就鐵定了是屬於他的了。
“不到黃河不死心,你這是詐染,在我沒有驗證之前我決不會隨便輕信,你可不要用你這張臭嘴污辱了我家丈母孃麗達的良心。”展超在強忍着心中的怒火,以大局爲重,一心傾向麗達媽媽這一邊,儘管心裡痛得如刀剌。
“你不要認爲麗達媽媽就喜歡你一個人,我們都是她的有力戰將。爲了這場戰鬥的勝利,不擇手段用了雙面美女計,若真用了此計你難道還敢反了不成?”奧倫斯這話幾乎是用棒子一下重重地悶在了展超的腦門子上,確實把展超打暈了。
要知道。展超此時就是麗達手下的僱傭軍,根本就不能存有一點反叛的心裡,連想都不用去想,儘管有飛天的本事。
“你這是想氣死我,因爲我是你唯一難得到海倫的一個障礙,把我氣死了就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取代你在麗達媽媽心中的地位?我今天就百忍在心。有本事看誰真能在兩軍陣前立上頭功,海倫由媽媽麗達願意獎給誰就是誰的,我等不要只爲美女,丟下大敵當前不管,先來一個自家軍殘殺,是要讓敵人笑死嗎?”展超不知道自己這是在示弱,不知道這話說出來一點份量也沒有,完全丟失了俠客原有的風彩。
“看你這窩囊廢,還說我沒有教養,還說我是一個草包。你不是說要驗證海倫嗎,我現在就把她從我背上丟下來,讓你去驗證驗證吧,我還得去夜行軍。”奧倫斯說完就立馬變回了自己的真人,扳鞍上馬一溜煙地向着烏雲深處跑去了。
展超見奧倫斯真的丟下海倫跑走了,定眼一瞧被奧倫斯丟下的海倫,已經是一絲不桂了,果然應了展超自己說的一句話,香香公主身無一布跪在他面前他都沒有一點生理反映,此刻只在秒秒之間看到了海倫的真身就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了。
女人,不要說是好漂亮的貨,就是一般的貨,把身一光躺在地上,就是胸前放個炸彈,也沒有男人想到這會是一次性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