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的話,郝可人心情好轉了許多,她現在不得不接受這個社會的現實,有錢有權的人隨意就能改變你的生活,甚至改變你的命運,你可能不服氣,也可能委屈,但這就是現實。
她伸出手捧住他的臉,說了句狗腿的話,“你真帥。”
“這還用你說?”
她淺笑,反手摟住他的脖子,“我現在高興了,你有福利了。”
“喔?”
郝可人衝他說,“你好好躺在那裡,就當你現在昏迷不醒了,然後我是個覬覦你很久的女流/氓……”
他一聽當即來個興趣,坐起身子乖乖地躺好,閉上了眼睛,“我現在昏迷不醒了,你可以自由發揮了……”
郝可人噓了一聲,“從現在開始,你不許說話。”
她站起來,附在了他的旁邊,伸出手解開他的鈕釦,露出光潔的胸膛,伸出舌頭在他胸前舔/舐了一下,鬱盛北的身子驟然繃緊,而後紋絲不動。
一雙纖手不安分了起來,將他的皮帶給打開了,伸進了他的褲子裡……
短短的半個小時,鬱盛北被她的一雙手一張嘴帶到了雲巔之上。
最後他睜開眼,抱着她在牀上滾了幾圈,暗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告訴我,你還對誰如此做過?”
“就你一個。”
“我不信。”
“那你要怎樣纔信?”她眯着眼睛望着他。
“怎麼樣都不信。”
話雖然這麼說,但他卻知道,她說的是真的,李熠彤是有信仰的,不結婚禁止x行爲的。
“不信你還問我,無聊。”郝可人翻了一個白眼,“我都沒問你,你還好意思問我。”
“你想知道我以往的x經歷?”
“如果你願意說,我倒是願意洗耳恭聽。”她嫣然一笑。
“別做夢了。”他起來,“下去吃飯。”
“喔。”郝可人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將頭髮隨意紮了一個馬尾,穿着大汗衫,下面穿了一根黑色九分打底褲便穿着拖鞋下去了。
廚娘將水果沙拉擺在桌子上,她坐過去,拿着牙籤扎着吃,鬱盛北抱着哈哈,窩在沙發上。
“你什麼時候幫我?”
“我現在給警局的局/長打個電話。”他看了一眼懷裡的哈哈,說了句,“將我的手機給我拿過來。”
哈哈瞬間從沙發上跳了下去,去另外一個沙發上,伸出爪子將公文包裡的手機用嘴含了出來,給他拿了過來。
他快速的撥了號碼,郝可人小聲說,“將擴音打開,我聽聽。”
鬱盛北便將擴音打開,電話很快便通了。
“我是鬱盛北。”
那端傳來局/長的聲音,“知道知道,鬱總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聽說今天我媽讓你們局裡的一位女警給開除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
“這樣不好,人家沒犯錯,這樣做是不好的,你給下令讓那女警回去吧,萬一傳到網上,影響不好。”他說話淡定的很,一絲破綻都沒有,彷彿就是這樣。
“可是你母親那邊……”
“不需理會,聽我的就是了。”
“既然鬱總都這麼說了,那我就這麼辦吧,鬱總真是心慈,不愧是鬱氏的掌門人。”
“局/長說笑了,下次有空請你吃飯。”
“好好好,那就先這樣吧。”
“嗯。”他瞬間將電話給掛了。
郝可人盤坐在他旁邊,哼道,“我的人生在今天可真是顛覆性的變化,從天上掉到地上,又從地上回升到天上。”
“有那麼誇張麼?不就一個小公職,工資也不高。”
“有。”她轉過身來,說道,“我爲了考上這個公職,很努力的,從小,我就想幫助那些丟失的孩子回家,這是我的心願,能幫一個是一個。”
鬱盛北問,“沒想到,你還挺有愛心。”
“才知道啊?”
“嗯哼。”
郝可人穿上鞋坐到他的另一邊,“我也想抱抱哈哈,但我怕它咬我。”
“你可以徵求它的意見。”
她當即衝着哈哈說,“我想抱抱你,行嗎?我很喜歡你,哈哈,好不好呀,咱們成爲朋友吧?”
哈哈嗷嗚了一聲,隨後衝她汪了一聲,一個回頭,躥到了她懷裡。
巨大的驚喜來襲。
郝可人睜大眼,看向鬱盛北,“它讓我抱啊,你快看!”
“我看到了,我又不瞎。”鬱盛北有些吃醋,“沒想到它還真的讓你抱,當時我剛見到它的時候,它好久才讓我靠近,看來你長了一張忠厚老實的臉。”
郝可人大着膽子抱住哈哈,“都說狗隨主人,我覺得它很像你,愛乾淨,難以靠近,不過,隨着這幾天的相處,它能讓我抱着它,這是我沒想到的。”
說完,她伸出手又拿了一個牙籤,紮了一個水果送到哈哈的嘴邊,“哈哈,來,吃水果。”
它配合的張開嘴,一口咬住。
“對了,我看到了你的新聞發佈會。”
“有何感想?”
“幕水青喜歡你。”她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我看的出來。”
“那又如何?”他不以爲意,“我從不靠女人發展事業。”
郝可人燦爛一笑,“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你想知道?”
“隨便問問。”
“無可奉告。”他這句話一出,郝可人便僵住了,“又不是讓你說什麼大秘密,有什麼不可奉告的。”
“對我來說,這就是秘密。”
“……”小氣。
***
傍晚,男二號徐燦拖着行李箱纔到,他的房間號跟孔曼妮的是隔壁,收拾妥當出來正好碰到正要去吃飯的孔曼妮。
“去吃飯嗎?”
“是啊,你要去嗎?”
“我剛到,也打算去吃飯。”徐燦靦腆的笑笑。
“那正好,一起吧,反正是一個劇組的。”
徐燦沒想到她這麼爽朗,“你不怕傳緋聞嗎?”
“吃個飯而已,沒事的,況且在劇組,一個戲裡的人,即便是傳緋聞也得有人相信。”
“那是。”徐燦跟她一起進了電梯,去餐廳就餐。
剛到裡面,發現容黎昕跟岑蘭心也在,岑蘭心先看到了她們倆,打了招呼,讓他們過去,兩個人打了飯端着餐盤跟他們倆坐在了一張桌子上。
“你們倆怎麼一起來啊?”岑蘭心笑眯眯的問。
“出門碰到了。”孔曼妮拎起醋壺倒在了米飯上,而後將其它的菜也都跟米飯混合在一起,拿起勺子就挖着吃,驚呆了其他傘三個人。
看着他們發怔,她問,“怎麼不吃了?”
岑蘭心笑笑,“曼妮你吃飯真的很豪爽。”
“什麼豪爽不豪爽的,覺得怎麼好吃怎麼來,講究那麼多幹什麼,反正進了肚子不成肉就成屎。”
“嘔……”容黎昕聞言她這話,再也吃不下去,瞪了她一眼,“你究竟會不會說話?”
“嘻嘻,不會,你教我。”看氣不死他丫的。
徐燦倒是無所謂,“曼妮的性子率真。”
“哪兒是率真啊,是沒腦子。”容黎昕補了一刀。
孔曼妮也不計較,吃的那叫一個爽。
回去的時候,大家都無所事事,岑蘭心建議,“咱們打麻將吧,正好四個人。”
徐燦同意,“行啊。”
孔曼妮也贊同,“來來來,在哪兒來?”
“容導房間有電動麻將桌,在他房間來。”
“ok。”容黎答應了。
吃過飯,四個人一起回到了容黎昕的房間。
這一打就是幾個小時,打完,四個人又喝了點酒,酒後話多,坐在容黎昕的房間高談闊論。
岑蘭心許是也是喝得有點多,說着說着,就開始談論以前的往事了。
她和鬱盛北的戀愛往事,其他三個人聽的倒也津津有味,只是誰都識趣的不發言。
“說實話,跟他分手,是我做的做不正確的一次決定。”岑蘭心面色微紅,眼睛有些迷離,“但後悔也沒用,她根本就不再理我了,大學的時候,他隱瞞自己的身份,一直以借讀生的身份在學校,還說自己家境貧困,見他不怎麼上進,我對他很失望。”
容黎昕再也忍不住狂笑,想起當時鬱盛北在剛進大學的時候,自己給他出的餿主意,就想笑。
“是我讓他這麼幹的,他覺得我的話有道理,進大學就這樣了,低調難道不好啊?”
“低調很好,但爲什麼也不跟我說實話?”岑蘭心反問,“他不相信我。”
“爲什麼要對你說實話,說了實話你不就奔着他的家境地位屁顛屁顛的過去了?在那種情況下,才能看出人的真心,你說他不上進?我都要笑死了,你知道他的成績有多好嗎?只是從來沒公佈過,腦子裡若沒東西他爸敢將這麼大的公司交給他?你自己沒眼光,怪的了誰啊。”
“的確是我自己沒眼光。”岑蘭心說到這裡,拿起一杯酒隱隱而進,嗆得她直咳嗽。
“都過去的事兒了,就不要再提了。”容黎昕說道,“提也沒用,你來劇組不也是託了他的福?聽說他還給了你那麼多錢讓你給你爸還賭債,夠意思了。”
“我知道,我說錢慢慢還給他,他說不要了。”岑蘭心繼續說,“這輩子能跟他在一起過一段時間,真的很幸運。”
說完,她看向孔曼妮,“她竟然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