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一動真怒

一三一,動真怒

簡文英爽朗地笑了起來,他邊笑邊說:“既然公公不能夠知道,那我怎麼知道,公公不妨親自去向皇長公主詢問就是了,又何必來詢問我。”

簡文英說話之間,態度甚是不恭,讓林建安覺得十分懊惱,但是他也知道,簡文英和簡懷箴的關係,所以並不敢太過於迫他,只好說道:“好了,好了,簡文英朱落雪接旨。”

“是。”兩個人便跪下來。

林建安宣讀聖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經查朱落雪乃是明朝謀逆朱允文之匿女,而簡文英身爲先朝朝廷重臣,不但不予以舉報,反而該予以迴護,實在是罪孽深重,欺君之罪,罪當犯其誅。先特把朱落雪和簡文英夫婦、簡破浪一起收押天牢之中候審,欽賜。”

簡文英和落雪公主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早就料到,朝廷之中既然派人來傳旨,多半就是這件事情,所以兩個人面上具無宕。

簡文英想了想,搖頭說道:“稟公公,皇上爲什麼忽然要把我夫婦二人關押入天牢之中,這件事情說起來已經是陳年舊事,又何必再拿出來說事。”

“便是陳年舊事又怎麼樣,這是皇上的意思,咱家怎麼知道。更何況,便是陳年舊事,難道欺君之罪就不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就罪不該誅了嗎?”林建安盛氣凌人地說道。

其實他心裡現在也心虛得很,他知道自己這麼一捉拿簡文英夫婦,勢必得罪了簡懷箴,到時候倘若簡懷箴怪罪下來,他莫說是內廷總管的位置,便是連小命也保不住了。

但是他現在是替皇上辦事,所以不管怎麼着,都不能失去了天家的威嚴。

簡文英惱然說道:“我不服。”

“你服與不服,跟咱家也沒有什麼關係,咱家又不是自主的人,您要是當真不服,那你就去跟皇上說去吧。”

“好,那現在就請公公就帶我去見皇上,我要在皇上面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當時宣德皇帝已經赦免了拙荊的罪狀,如今皇上卻又拿這件事情來說事,不是擺明了要同我爲難嗎。”簡文英有些憤憤然。

“宣德皇帝什麼時候曾經赦免了朱落雪的罪狀,咱家可不知道,至於到底有沒有這件事情,你需要去皇上面前,說不定論清楚纔是。但是眼下你應該做的就是束手就擒,被關入天牢之中,等一切到候審的時候,自然有個說法。”林建安惟恐文英和朱落雪反抗,他知道他們都是身懷武功的人,倘若當真跟自己反抗起來,自己一定佔不了什麼好處,所以便拿言語相激。

簡文英與落雪公主相互對看了一眼,他們知道今日的事情恐怕是不能夠善了了,但是兩個人倘若一旦同林建安動起手來,那麼就真的是罪犯欺君了。

倘若他們任由林建安帶入天牢之中的話,簡懷箴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而如今簡破浪已經去懷明苑中通知方寥、江少衡和紀惻寒等人了,總之簡懷箴也很快知道這件事情,皇上便是再想跟簡懷箴對着幹,也不會拿着自己的皇位來看玩笑。

更何況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勢力遍佈京城,皇上在京城所囤聚的兵力再多,也未必能夠和燭影搖紅、懺情門所抗衡。所以簡文英便伸出雙手來說道:“既然如此,就請公公把我們關入天牢之中吧,到時候要想我們出來,就沒有那麼容易。”

朱落雪原本還想反抗,一看丈夫束手就擒,便跟着伸出雙手來,落雪公主原本是張揚跋扈,頤指氣使的女子,但是自從她嫁給簡文英以後,性格已經收斂了很多,又經過這麼多年世外隱居的滌盪,她已經洗盡鉛華,與當日宮中的金枝玉葉不同了。

於是林建安便派手下的侍衛,把簡文英和朱落雪壓入到天牢之中。

簡文英和朱落雪出了府門,卻一眼撇見簡破浪早已經被侍衛押着,站在那裡等着他們了。

簡文英不僅有些愣住了,他擡起頭裡問簡破浪說道“破浪,我剛纔不是命你去懷明苑中,把皇上傳旨來咱們府中的事,向你方叔叔還有紀叔叔、江叔叔說清楚嗎,爲什麼你現在還杵在這裡。”

簡破浪被反綁着雙手,無可奈何地說道:“父親,並不是我不想去,只不過是他們武功太高了,我打不過他們,所以沒辦法,只能被他們抓住了。”

簡文英便只是苦笑,連最後一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沒了,那這件事情恐怕有周張要費了。

儘管沒有人去給簡懷箴通風報信,但是簡懷箴還是很快知道了哥嫂和侄子被皇上關入天牢的事情。

因爲皇上有心要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好分她的身,讓她無暇去助於冕剿匪。那麼皇上自然有法子,讓她把這件事情知道。

她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十分惱怒,重重地拍着桌子說道:“皇上也實在是太過分了,不管他怎麼同本宮計較,本宮也都由着他去了。但是這一次,竟然把我哥哥嫂嫂和侄子壓入宮中,做得實在是太過分。”

零落從旁勸道:“皇長公主,你先不要懊惱,事已至此,相信皇上這麼做也一定有他的苦衷。皇長公主不妨去同皇上聊一聊,看看皇上爲什麼會把簡大人和落雪公主,還有破浪給抓起來。”

簡懷箴想了想,她微笑着要了搖頭說道“本宮無論如何也不會去乾清宮中去求皇上的,皇上既然處心積慮地把我哥嫂和侄子抓起來,那麼他便是算準了本宮會去爲他們的事情而奔走,他這麼做無非是想牽制住我,讓我無暇分身,沒有辦法助於冕去白頭山剿匪罷了。”

“啊,你說皇上打的是這個主意,公主恐怕弄錯了,皇上爲人素來忠厚,恐怕沒有這麼多心思。”零落覺得簡懷箴說得實在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簡懷箴卻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知道,如今的皇上再也不是以前的皇上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皇上同萬貞兒這種滿腹心機的人相處得久了,自己也變得滿腹心機起來。”

零落聽了簡懷箴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她才說道:“皇長公主,那你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怎麼做纔好。”

簡懷箴搖了搖頭說道:“我暫時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了之後,我再去做。總之我一定不會讓他的計謀得逞的,我不但要把兄嫂和侄子救出來,而且也一定會助於冕到白頭山剿匪。”

簡懷箴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手中正一枝銀鍍金川珠,點翠花簪往頭上插。

零落聽到她這麼說,眼神頓時有些黯淡,說道:“皇長公主,倘若你非要跟皇上對着幹的話,恐怕會影響你們的感情。”

簡懷箴苦笑一聲說道:“既然是這樣子,那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是皇上先不念情分的,他若是同我還有一點情意,他就應該知道我哥嫂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抓的。”

此時此刻她已經把簪子簪在頭上,又從紫檀木盒子中取出一對銀鍍金翠,秋葉墜,隨手傳給零落說道:“零落,你幫我把這兒墜戴上。”

零落答應着,便走上前來幫她把耳墜戴上。簡懷箴想了想說道:“我接下來馬上要去懷明苑中一趟,你在這萬安宮中守着,倘若誰要是來找我,你全都幫本宮記下來。還有倘若是皇上派人來請本宮的話,你就說本宮身子不適,哪裡都不能去。”

“是。”零落答應着。她有些擔憂的望着簡懷箴,她覺得簡懷箴倘若一意孤行,要同朱見深作對的話,自己也未必能夠從中討得了什麼便宜。

但是她也深知簡懷箴的性格,她既然已經決定這麼做了,那麼誰便也沒有辦法來阻止她。

簡懷箴所料果然不差,果然在她走出紫禁城沒有多遠的時候,皇上果然已經派林建安來請她到乾清宮去。

零落見是她料事如神,便對林建安說道:“皇長公主身子不舒服,已經在房中休息,哪裡都不能去,勞煩公公同皇上說一聲吧。”

林建安有些爲難的說道:“煩請零落姑姑幫忙通傳一聲,皇上今天說了,今天一定要見到皇長公主,倘若皇長公主不去見他,老奴也實在不好向皇上交代呀。”

零落站在那裡,微微一笑說道:“好交代不好交代,這是公公的事情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公主怎麼說的,我就怎麼跟公公說。”

“可是……”林建安想繼續說下去。

“至於該怎麼同皇上說,這是公公的事情,同我又有什麼關係。”零落扶了扶袖子,轉身便走會道萬安宮中去。

林建安一時之間氣得牙癢癢,卻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這零落她可是得罪不起的。

雖然零落在宮中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宮女而已,但是誰都知道,她是簡懷箴的心腹,她能在簡懷箴面前說上話。倘若得罪了她,那同得罪簡懷箴沒有什麼兩樣,所以林建安只得悻悻地回到乾清宮去。

回到乾清宮中之後,朱見深擡頭見他一個人走了回來,身後並沒有跟着簡懷箴,不禁微微有些愕然,問道:“皇長公主呢?”

林建安沒聲好氣地說道:“啓稟皇上,奴才去萬安宮中請皇長公主過來,誰知道卻被零落那丫頭給阻住了,零落還說皇長公主現在因爲身體抱恙,現在正在寢宮之中休息,所以不能夠跟我來到這裡。”

“哦,皇長公主得了什麼病,可是因爲簡文英和落雪公主被捕的事情嗎?”

“啓稟皇上,奴才覺得皇長公主是在和你慪氣罷了,據奴才所知,皇長公主並沒有生病,奴才工作聽說皇長公主出宮去了。”

“什麼,皇長公主出宮去了,她並沒有在萬安宮中休息嗎?既然這麼說,她是故意以抱恙爲藉口,不想見朕了。”朱見深有些憤憤然然地說道。

他本來以爲簡懷箴知道他的兄嫂和侄子被抓,一定會第一時間來向他求助。沒有想到,她非但不來,反而連見都不肯見他,一個人出宮去了。

朱見深坐在那裡,呆呆怔怔半日,這才緩緩說道:“我想她一定是去懷明苑。”

“是啊,皇上,奴才也是這麼覺得的。奴才覺得事到如今,皇上不如還是先把簡文英、朱落雪和簡破浪給放了吧,要是皇長公主一怒之下,去懷明苑中糾集朱見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人,同朝廷作對,到時候——”。

他的話音未落,朱英已經憤憤地對他說道:“林建安,你個狗奴才,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朕害怕嗎?朕告訴你,朕平生並沒有怕過誰。朕之所以不肯同皇長公主翻臉,乃是給她面子而已。朕尊敬她是長輩,但不代表她可以與朕作對,你明白嗎?”

林建安從來沒有見過朱見深發如此雷霆之怒,頓時被嚇得渾身瑟縮,半日說道:“皇上,皇上,老奴知道了,老奴以後再也不敢了。”

朱見深這才遏制住心中的怒氣,他對林建安冷笑道:“既然她不肯來見朕,倒也罷,朕倒是看看她自己有什麼法子,能夠把簡文英和朱落雪他們給救出來。”

且不說乾清宮中這一場暴風驟雨,單說簡懷箴到了懷明苑中之後,紀惻寒、方寥和江少衡三個人正在切磋武功,猛然看到她來了,便笑道:“公主妹子來了,趕緊請進來坐。”

簡懷箴並不答話,徑自走到房中坐下來,紀惻寒、方寥、江少衡等人,見她面帶慍色,知道她恐怕在宮中遇到了什麼煩心的事情,所以他們都沒有說什麼,只是跟着她一起來這裡坐了下來。

坐下來之後,江少衡命人端上上好的雨前龍井上來。簡懷箴嗟了一口茶,仍舊是凝神靜坐,一句話都不說,江少衡笑了笑,說道:“公主妹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把你給氣成這般模樣,有什麼你不妨說來聽聽就是。”

紀惻寒在一旁笑道:“還是少衡兄弟最知道公主的心意啊。”江少衡撇了他一眼,紀惻寒這才噤聲不言。

簡懷箴喝了半日的茶,這慢慢地說道:“皇上現在越來越,做事情越來越不懂得分青紅皁白了。”

“哦,又關皇上什麼事?”方寥開口問道。方寥之前一直靜靜地坐在那裡,半天沒有說話,他聽簡懷箴提起皇上,這纔開口詢問。

簡懷箴說道:“皇上不知道受了哪個的唆擺,把我兄長和嫂子,還有破浪一起抓起來,關入天牢之中。天牢那是什麼地方,他們哪裡受得了那樣的苦。”

“什麼,皇上把文英兄夫婦和破浪賢侄抓起來了,這卻是爲什麼?”紀惻寒有些不解地問道。

簡懷箴冷冷一笑說道:“皇上還能爲什麼,我猜皇上多半是爲的驚染。皇上之前派于冕帶兵去白頭山剿匪,只給他五百老弱殘兵,我猜測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希望于冕有去無回而已。他也知道,我一定會相助於于冕,所以纔想個法子,上我無暇分身罷了。”

“原來是這樣,皇上原本乃是忠厚的明君,什麼時候竟然小小年紀變得如此滿腹心機,皇上以前並不是這樣的人呀。”

“我也不知道,皇上爲什麼忽然會變成這般模樣。也許是同萬貞兒之流的人相處的該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罷了。”簡懷箴氣憤地說道。

“那妹子現在打算怎麼做?”江少衡一直坐在那裡,面如波瀾不驚,他素來都是沉穩的人。

簡懷箴想了想,說道:“不管怎麼樣,于冕去白頭山剿匪的事情,我絕對不能放任不管。我難道要眼睜睜地看着忠臣之後,要慷慨赴死嗎?何況死的又這麼沒有意義和價值。而我兄嫂的事情,我也一定有辦法能夠讓皇上放人。”

簡懷箴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露出堅毅的神色,可見她已經被朱見深氣得不輕。

衆人見她這次真的是動了怒,便誰都不敢說話。

簡懷箴又慢慢地說道:“我今天來到這裡,就是想同衆位兄長商議一下,我們不妨兵分幾路,一起去做這些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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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素來都是十分依順簡懷箴的意思的,聽她這麼一說,都連聲道:“好,一切就聽公主妹子的吩咐吧。”

簡懷箴想了想,眼角帶着凝重之色。“我正是這個意思,我希望你們能夠幫于冕一起去白頭山剿匪,同時再帶一千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弟子前去,到時候一定有法子能夠剿滅白頭山的賊匪,而不至於讓于冕受傷。”

紀惻寒卻哈哈大笑起來,他說道:“我聽說白頭山那賊匪不過一千餘人,又何必帶上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弟子,只要我和方寥兄陪于冕一起前去,就一定能夠有法子將他們剿滅,公主妹子就不必擔心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們好了。”

簡懷箴見他們這麼說,一顆心頓時安定下來。她知道紀惻寒和方寥的武功都十分高強,在宇內也是屬一屬二的高手,只要他們肯出手相助,那麼于冕便生還有望了。

簡懷箴轉而對江少衡說道:“江大哥,你便留在這京城之中,同我一起營救我的兄嫂,如何?”

江少衡曾經多此同簡懷箴並肩作戰,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和情意是其他人所不能比擬的,因此他便答應說道:“一切謹遵公主妹子的吩咐。”

“好,至於于冕要去白頭山剿匪的事情,我相信他還沒有告訴驚染,我相信方大哥、江大哥和紀大哥,你們也不要把這件事情說過驚染知道,倘若她知道了,一定不會就這麼罷休的。”

三個人都十分鄭重地點了點頭答應着,於是事情就這麼安排下來。

簡懷箴自回萬安宮中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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