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兩心知

美人權術 出版外部分.陌上花 一九三,兩心知

簡懷箴看了看那些人,那些人有得看上去十分年輕眉清目秀,而有的人看上去則有些年紀,還有垂髫兒童,看上去都像是些外地人一般,他們操着的也都是外地口音。

簡懷箴不禁有些奇怪,她便取出了幾十兩銀子,遞給了那些人。

然後蹲下來向那些人詢問道:“我看你們都像是外地的人,爲什麼會忽然之間出現在這京城之中乞討呢?可是什麼地方發生了天災**?”

簡懷箴想了想,不曾聽說哪個地方有地方官來報說是出現了天災**呀,所以她覺得很是奇怪。

其中有一個年紀稍長的老丈說到,他說:“你有所不知呀,並不是哪裡出現了天災,而真的是**所爲,苛政猛於虎,我們是遭遇了苛政重稅,沒有辦法所以才逃亡到這裡的。”

簡懷箴不禁覺得很奇怪,她開口詢問道:“如今天下清平,皇上一直以來都在減稅,爲什麼還有的地方有苛捐雜稅呢?”

那人看簡懷箴的衣着打扮、談吐風度都不像是個尋常的人,但是他四處看了看,仍舊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夫人,我看您也是像是大戶人家的人,有些話並不是我不想告訴您。只不過萬一我說了,一定會招來殺身之禍的,還請夫人您回去。”

簡懷箴卻十分堅定的說道:“你不用害怕,沒有人敢對付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儘管跟我說清楚,我一定幫你做主。”

那人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是不想告訴你啊,只不過這位夫人看您雖然也像是大戶人家的人,但是您一定幫不了我們,這事兒只有能見到皇上才能幫得了我們。”

簡懷箴微微一愣,半天才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帶你去見皇上。”

“什麼,您說帶我們去見皇上?”那老丈微微一愣,身子抖的一顫。

簡懷箴定定的說:“不錯,我的確是要帶你去見皇上。你們可以都起來,一起跟我入宮去。”

那老丈驚疑不定,不知道簡懷箴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他忍不住向簡懷箴詢問道:“請問夫人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可以這麼容易見到皇上?並不是我懷疑夫人,只不過是這事兒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簡懷箴微微一笑,說道:“我是懷箴長公主。”

那老丈一聽,頓時面色被驚嚇的發白。

過了一會兒,這才轉而紅潤起來。

他又驚又喜,連忙向簡懷箴叩頭說道:“難道您真的就是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真的是皇長公主嗎?”

簡懷箴笑了笑,便把自己的印璽拿出來給那老丈看。

那老丈看了之後,這才大聲呼喊道:“既然您真的是皇長公主,那我便也沒有什麼不敢說的了。皇長公主,您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呀。”

他身後跟着的那些人也一起向簡懷箴呼喊:“皇長公主,您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

簡懷箴看了看,見他們在這裡實在是太過於招搖,所以便對他們說道:“好了,你們先隨着我,我們到前面的茶樓之上慢慢說。”

於是,簡懷箴便帶着他們來到前面的茶樓之上。

讓那店小二給開了一個包廂,然後才把他們引入到房中。

她詢問那老丈說道:“老丈,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您說您那裡有苛捐雜稅所以才落到這種地步,可以儘管跟我說來聽聽就是了。”

那老丈聽簡懷箴這麼一說,頓時撲到地上給簡懷箴跪下,說道:“皇長公主,這事兒老丈我是想過了,即使是見了皇上,皇上未必也能夠給解決。如果是今天見了皇長公主,皇長公主一定可以幫得上老丈的。”

簡懷箴仍舊是聽的稀裡糊塗的,但是她沒有打斷那老丈,仍舊是聽他說下去。

那老丈便開口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怨皇上,如今明明是天下歌舞昇平、一片太平,不知道爲什麼皇上卻還是要加重我們的苛捐雜稅,讓我們納重稅,我們實在是忍受不了那苛捐雜稅,所以我們才四處逃亡。我們村子裡原本十分富庶的,但是就在大約兩個月之前朝廷忽然下了聖旨要我們大肆的繳納苛捐雜稅。原本的時候只要繳納一擔糧食就好了,現在家家戶戶都要加重到十擔。這麼一來,我們每年的收成都不夠交稅的。如果我們不交稅的話,就會被朝廷的人責打,還會被關入到監獄之中,以至於村子裡的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到後來我們再也熬不住了,便紛紛出逃,可是天下之大又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我們想進京城來見皇上,同皇上理論理論,所以就一路走進了京城。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巧合之下竟然見到了皇長公主,還請皇長公主爲我們做主呀!皇長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那老丈高聲呼喊,呼喊的簡懷箴心中一陣疼痛。

因爲簡懷箴乃是一個悲天憫人的人,她從來沒有想到在如今盛世的情況之下竟然還存在着有些地方要繳納苛捐雜稅的事情。

而且據她所知皇上從來沒有下過聖旨要讓什麼地方來加重賦稅。

所以她微微蹙了蹙眉頭,說道:“老丈,你是不是弄錯了?依本宮記得這皇上從來沒有下過什麼聖旨讓什麼地方繳納苛捐雜稅啊。”

那老丈卻跪在地上不起來,涕淚橫流說道:“皇長公主,我老丈怎麼可能記錯了呢。要是記錯了,我們又怎麼會流亡到這京城來。我說的句句字字都是實話,倘若皇長公主您不相信,儘管派人去調查好了,我就住在河南省的吳山縣的一個村子。如今吳山縣家家戶戶都要忍受苛捐雜稅,皇長公主儘管可以派人去調查。”

簡懷箴聽他這麼說,一時之間倒是覺得有些奇怪起來。

她心想:“難道皇上竟然私底下徵收苛捐雜稅而沒有同任何人說過嗎?”

她想到這裡,就覺得有些拿不定主意。

但是她看那老丈說話的模樣,並不像是假的。

她便問那老丈說道:“如今你們的稅收真的是增加了十倍嗎?”

“是的。”那老丈連聲說道:“以前的時候我們每年大概可以收入三擔到五擔糧食,只要拿出一擔來給交稅就好了,剩下的幾擔糧食還可以供一家人過得開開心心的。如今朝廷竟然把賦稅給提高了十倍,我們不但要繳納十擔糧食,還要繳納各種各樣的銀兩。這些銀兩有的是人頭稅,有的是別的稅,總之現在整個吳山縣已經民不聊生了。我們現在是吃飯都有吃飯稅,睡覺也有睡覺稅,什麼都要收稅,我們根本就活不下去了。如果皇長公主不相信的話,儘管可以派人去吳山縣調查。而且據老丈所知不僅是吳山縣,我有親戚在河北的舟山縣,那舟山縣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

簡懷箴聽他這麼說完之後,不禁微微一愣。

她聽着老丈既然這麼說,應該不是假的了,可是又有誰能夠勸說皇上對他們徵收重稅呢。

因爲朱見深不管做了多少不對的事兒,但是他對天下百姓始終還是好的,這很不像他的風格。

所以簡懷箴想來想去,決定先回宮去跟皇上說清楚。

她便對那老丈說道:“老丈,你們一行人先都住在前面的客棧之中,哪裡都不要去,這一百兩銀子你們先手下。倘若有什麼事兒,你們可以拿着這個令牌來皇宮之中找本宮,本宮一定會爲你們出頭的。”

說完,她便從身上解下了一個令牌交給了那老丈。

那老丈帶着他的十幾口家人和鄉親們連忙向簡懷箴跪拜叩謝。

簡懷箴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

說完之後,她便轉身而去。

簡懷箴聽聞這件事情之後,簡直是又氣又驚。

她沒有想到在如今天下太平的情況下,竟然還出現這種事情。

她回到皇宮之中,就直奔乾清宮中而來,而此時此刻朱見深又不在乾清宮中。

簡懷箴看朱見深沒有在乾清宮中,她當時就有些生氣,便向古冷意問到。

她說:“皇上去什麼地方了?”

那古冷意說道:“啓稟皇長公主,皇上他現在去夏貴人那裡了。”

簡懷箴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皇上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沉溺於女色了?”

她儘管這麼說,但是卻仍舊沒有在發脾氣。

於是,便徑自往夏貴人這裡來。

夏貴人如今還沒有自己的宮殿,所以就住在荊人宮的偏殿之中。

簡懷箴徑自走入荊人宮,那宮人們見到皇長公主來了,連忙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請稍等,我們現在馬上就去稟告皇上說皇長公主來了。”

簡懷箴卻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本宮自己會去見皇上的。”

那些宮人們見簡懷箴怒氣衝衝的也不敢多什麼,只得由着簡懷箴進去了。

簡懷箴走進去之後,看到的情形簡直令她十分生氣。

因爲她發現此時此刻朱見深正在爲了了畫眉,她不禁很生氣,便對朱見深說道:“皇上,此時此刻到什麼樣的情況了,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給妃嬪畫眉?”

朱見深沒有想到簡懷箴會忽然闖進來,他微微一愣,手中的眉筆就掉在了地下。

他見簡懷箴怒闖這荊人宮,心裡也是有些生氣的,但是他尊敬簡懷箴是長輩,所以強忍住心中的怒氣,便開口向簡懷箴問道:“皇長公主,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惹您這麼生氣啊?”

簡懷箴冷冷的說道:“出了什麼事兒你自己心裡明白。”

朱見深沒有想到簡懷箴一上來就對他劈頭蓋臉一陣責罵,所以他心中有些不憤,說道:“皇長公主,我看您還是要把事情說清楚。朕真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簡懷箴便說道:“好。既然你讓本宮同你把事情說清楚,本宮就要同你把事情說清楚。本宮且來問你,你爲什麼要私下在很多地方徵收苛捐雜稅?”

“什麼,徵收苛捐雜稅?”

“對。”簡懷箴定定的說道:“非但要徵收苛捐雜稅,反而要比以前增加十倍的賦稅。如今鬧的百姓們四處逃亡,而且據那逃亡到此的百姓們說他們如今是吃飯有吃飯稅,睡覺有睡覺稅,簡直每天都跟稅收過日子,他們實在是活不下去了,才逃到這京城之中來。如果不是今天本宮無意之中碰到了他們,還不知道出了這種事兒呢?”

“什麼?”朱見深頓時大爲驚駭,他想簡懷箴詢問道:“皇長公主,您說的是真的嗎?朕並沒有在什麼時候下令過徵收重稅啊,您說的那幾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簡懷箴便向他說出把那幾個人安置在什麼客棧之中了。

朱見深聽完之後,說道:“好,我們現在馬上就回乾清宮去。皇長公主,還請您趕緊派人把他們給傳入宮中來,朕倒是要把這個事情問清楚,朕倒是想弄明白朕在什麼時候徵收苛捐雜稅了。”

簡懷箴看朱見深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僞,而且她也實在記不清楚這朱見深什麼時候下令徵收過苛捐雜稅,所以她覺得這事情可能是一件誤會。

所以她便對朱見深說道:“好。如果本宮錯怪了皇上,本宮一定向皇上認錯。”

朱見深卻上前來拉着簡懷箴的手,說道:“皇長公主您不用這麼說,朕乃是您的晚輩,有時候您教育朕也是爲朕好。只不過這件事兒的確朕沒有做過,所以朕無論如何也不能認的。”

於是,兩個人便一起來到了乾清宮中。

來到了乾清宮中之後,簡懷箴立刻派人去把那住在客棧之中的老丈和一行人都給帶回來。

但是派出去提人的人回來之後,卻向簡懷箴和皇上稟告說:“那客棧之中並沒有住過這麼一行人。”

簡懷箴不禁大爲驚愕,而朱見深也覺得不可思議。

他認爲簡懷箴並不是一個無事生非的人,一定是真的遇到了這些事,所以纔會變得如此的氣憤。

但是爲什麼那些人卻在轉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呢?到底是有人故意設下了陰謀還是那些人已經遭遇了不測?

簡懷箴和朱見深面面相覷。

簡懷箴半晌纔對朱見深說道:“皇上,事到如今本宮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了。這件事情明明並沒有泄露出去的,爲什麼他們會忽然不見了呢?難道是有人想對他們不利?”

朱見深搖了搖頭,對簡懷箴說:“朕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件事情想要查清楚,那也並不難。皇長公主不是說這些人是吳山縣的嗎?那好,那朕現在就立刻派人去吳山調查,希望把這件事情的真相調查出來。”

簡懷箴點了點頭,說:“皇上,這種做法甚好。只不過皇上要派誰去調查呢?這件事情一定要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調查纔好。”

朱見深想了半天,他搖了搖頭,說道:“朕也不知道派誰去調查好,這朝廷之上朕不知道還可以信得過誰。”

簡懷箴笑着說道:“既然如此,就派李賢去。這李賢做事向來是滴水不漏的,相信一定可以幫得上皇上。”

朱見深卻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道:“恐怕皇長公主還有所不知,如今李賢已經生了一場重病,現在臥牀不起呢。此時此刻要派李賢去那也是不可能的。”

簡懷箴聽他這麼一說,不禁“啊”了一聲,問道:“你說什麼?皇上你說李賢生了一場重病?”

“是。”朱見深語氣十分無奈的說道。

簡懷箴忽然聽到說李賢生病的消息,讓她覺得十分意外。因爲在她心目中,李賢是一個鐵打的漢子,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遇到什麼樣的腥風血雨,她都能夠支撐。

她還記得當初他一個人對付朝廷奸佞的事情,當時的一幕幕都歷歷在目,讓她記憶猶新,但是爲什麼忽然之間,李賢這個國家棟梁就在國家最需要他的時候而倒下了呢?

簡懷箴一時之間不禁覺得有些黯然,朱見深看到簡懷箴十分難過,便勸說她道:“皇長公主,你不要想太多了,人的生老病死那都是很平常的事情,皇長公主要是因爲這件事情而傷懷的話,那隻能傷了自己的身子而已。”

簡懷箴聽朱見深安慰她,便點點頭說道:“皇上,您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的,可是我一想起這件事情,心裡仍舊是覺得很是難受,既然如此本宮想先去探望李賢一下,然後其他的事情,等本宮探過李賢之後再行安排。”

朱見深聽簡懷箴這麼說,連忙答應着:“皇長公主,也代朕問候李賢。”

簡懷箴連忙點頭說:“本宮知道了。”

於是簡懷箴便出了萬安宮去看望李賢,她完全沒有想到,李賢忽然之間會生了病,而且是一場重病,臥牀不起。簡懷箴走到李賢的府邸之後,李賢的府邸十分的清貧,讓簡懷箴感到一陣感嘆。她沒有想到李賢如今身居督位,所居住的地方卻仍舊是這麼的簡樸。

簡懷箴走進來之後,那些下人們從來不認識她,忽然見到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子走進來,那女子看上去雍容華貴,倒不像是平凡人一般,他們便上前來詢問道:“不知道夫人想要找何人?”

簡懷箴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來探望李賢李大人的。”

那下人連忙問道:“不知道夫人您是—”

簡懷箴微微一笑說道:“我是李賢的一個朋友,你就說李賢的老朋友來探望他了,他一定會讓我進去的。”

那下人便轉身離去,向李賢通報了。過了沒有多久,那下人又跑了回來,他的面上滿是驚異之色,望着簡懷箴半天才說道:“皇長公主您請進。”

簡懷箴微微一笑,便跟着那下人走了進去,那下人怎麼都沒有想到,簡懷箴身爲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來探望李賢,竟然是這麼素衣簡樸,怎麼樣都看不出是皇長公主的模樣。

簡懷箴走進來之後,見到李賢躺在牀上,臉色蠟黃,看上去果然是生了極重的病,她心中不禁一陣喟嘆,轉而對李賢說道:“李卿家,你真是辛苦了。”

李賢望着簡懷箴搖了搖頭,眼神之中滿是掙扎之色,半天他纔對簡懷箴說:“皇長公,是臣不好,臣沒有好生的輔佐皇上,反而在這個時候生了病。”

簡懷箴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你不要這麼說,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生養病,本宮也是聽皇上提起,說你如今生病,所以特意來探望你,本宮知道你心繫國家,憂國憂民。但是不管怎麼樣,自己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你只有保護好身體以後,才能夠爲國家出力,爲社稷出力。”

李賢點了點頭,他和簡懷箴相交已久,兩個人曾經一起並肩作戰,所以對於簡懷箴所說的話,他都記在心裡了,而且對於兩個能夠互相瞭解的人來說,有一些事情那就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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