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朝鮮軍

公主策 十四,朝鮮軍

周太后聽到朱見深跟她這麼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朱見深,朱見深雖然每句話說得都好象彬彬有禮一樣,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朱見深要求周太后不要再幹涉朝政,周太后心裡當然不愉快了,因爲她的祖先們就是在馬背上打天下。

“皇上,哀家再跟你說一次,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迎皇長公主進宮?如果是的話,哀家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哀家絕對不可能和皇長公主共存於這後宮,後宮之中只能留下一個人,你覺得皇上你是留下誰好?”說着,她便定定的望着朱見深,想讓朱見深做出一個決斷。

朱見深知道這只不過是她的權宜之計而已。

“母后,請恕您的請求兒子不能夠答應,兒子也很想給母后一些好生活,讓母后在後宮之中可以威風起來,可是現在卻不是威風的時候。母后,你知道朕最討厭別人來威脅朕了,別人越是威脅朕的事情,朕越是不想做,而今母后竟然用親情來要挾朕,你說你該讓朕怎麼做纔好?朕真的是拿不了決定。”

“皇上,你口口聲聲的一口一個皇長公主,你不要忘了,哀家纔是你的親生母親,你之所以有今天,總是哀家一直在幫你了,你說對不對?而且哀家凡事都以皇上爲尊,不管皇上怎麼說,哀家都會義無反顧的幫皇上去實現,誰讓皇上是哀家的兒子呢。可是皇上怎麼對待哀家。”

“總之,朕主意已決,無論如何,也要把皇長公主迎回來,任憑是誰,也阻止不了朕。母后,朕一直很尊敬您,可是您也不能夠阻止朕,因爲朕這麼做,是爲了天下的安定,並不是爲了一己之私。如果母后您因爲一己之私而阻止兒臣的話,兒臣亦無話可說。”

聽到朱見深這番話後,周太后驚詫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周太后望着朱見深,恨恨的說:“沒有想到,你是這麼對待你的母親的,好,好,很好。”

她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一旁,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把剪刀出來,用剪刀對着自己。

朱見深見到這種情形,不禁被嚇了一跳,連聲說道:“母后,您想幹什麼?您想幹什麼?您不會是想對自己不利吧?”

周太后擡起頭來,望了他一眼說:“我生了你這個不孝的兒子,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她一邊說着,一邊拿剪刀絞斷了自己的頭髮。

見到她這麼做,朱見深不禁被嚇住了,朱見深望着她,愣了半天,才緩緩的說:“母親,你這又是何苦呢?”

青紗一邊上前去扶着周太后,一邊擡眼望着皇上,她有些生氣的對皇上說道:“皇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太后呢?太后娘娘爲了你,可謂是殫精竭慮,盡心盡義,天底下哪裡有像太后娘娘這麼好的母親?但是你卻這麼對待太后娘娘,讓太后娘娘多麼傷心啊?”

“我。”朱見深猶豫了一下,想說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來。

遇到這種情形,他還能夠怎麼說呢,畢竟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做對了,就是做對了,對與錯之間原本是很分明的,他自己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錯事情,周太后便是用死來威脅他,他也不能夠屈服,如果他因此而屈服了的話,首先對不起的就是自己。

“有時候很多事情也都不是朕說了算的,你們能夠明白嗎?”

“就是不能夠明白。”周太后淒厲的喊道:“我只知道你本來是個很聽話的孩子,可是現在卻越來越忤逆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爲什麼?爲什麼你會變得這樣?爲什麼?”她說到這裡之後,就擡起頭來望着朱見深,等待着朱見深給她的一個回覆。

朱見深看到周太后用這種眼神望着自己,心裡一時之間很驚惶,但是他始終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對周太后說道:“母后,兒臣真的不是不肯答應您,可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如果兒臣遂了您的心的話,您告訴兒臣,我們應該拿什麼來同皇長公主擋?皇長公主手中現在既有李成豫,又有羅開凌,同時還有很多江湖俠士來幫忙,而我們呢?我們根本就一無所有,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母親不是希望兒子失道吧?”

聽到他這些話後,周太后越發的生氣起來,周太后很想說什麼,但是過了很久,始終沒有說出來。

看到周太后的樣子,他緩緩的說道:“母后,兒臣知道現在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可是兒臣希望您能夠了解兒臣的一片心意。兒臣這麼做,不僅僅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天下蒼生啊。如果真的打起仗來,到頭來受苦的還是天下蒼生,你說兒臣說得對不對?”

周太后聽到他這麼說後,終於還是沒有說話,她把頭扭向了別處,顯然是很生氣,過了良久,她纔對青紗說道:“我們走。”

“是。”青紗答應着,便上前去扶她。

“母后。”朱見深喊道,可是她卻頭也沒有回,並沒有再看朱見深,就同青紗徑自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朱見深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總之,那種感覺是非常非常的令他心裡不舒服,好象堵了一樣東西似的。

朱見深眼睜睜的望着周太后走了出去,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在現在無論跟周太后說什麼,周太后都不會聽的,既然她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那麼她一定會按照自己的想法來的。

周太后又是一個非常剛愎自用,而又非常執拗的人,她有這種看法和想法,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周太后有她自己的考慮,而朱見深也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他們沒有辦法融合在一起的話,那就只好各走各的路了,否則便會漸行漸遠。

朱見深望着周太后的背影,嘆了一口氣,這纔回過神來。

萬貞兒則在一旁勸說他道:“皇上,您不要再這麼生氣了。有時候吧,有些事情不一定會按照皇上您想的去進行,但是隻要事情能夠完成,就是了。雖然說太后現在的確是有點生氣,可是她的氣總有一天會消的,如果皇上現在放棄了自己迎回皇長公主的想法的話,那事情可就嚴重得多了。如果到時候皇上真的同皇長公主惡戰起來,吃虧的還是皇上,皇上這麼做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

朱見深聽到萬貞兒這麼說後,便點點頭,道:“貞兒,你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朕也是這麼想的。母后生氣也罷,惱怒也罷,終究是一時的,而如果朕因此同皇長公主打起來的話,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這個責任我也擔不起。”

萬貞兒見朱見深始終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不禁很是得意,她知道如此一來,周太后的一番想法就成功不了了,周太后做這麼多事情,無非是希望她可以自己執掌後宮,而現在呢,朱見深卻根本就不聽她的,這麼一來,情況就簡單得多了。

接下來朱見深要做的事情,就是親自回簡府去迎回簡懷箴,他先在全國下了一道聖旨,說明之前簡趣英等人被誣衊造反一事,實屬謬傳,是他聽信了奸人所言,所以才導致如此。

這些話傳到周太后的耳中,周太后就更加生氣了,什麼叫聽信奸人所言,難道他口裡的奸人指的是自己嗎?

周太后被氣得一病不起,朱見深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畢竟事有輕重緩急,接下來的事情,他就是要去簡府迎回簡懷箴。

他心裡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畢竟以前做了錯事,唯恐簡懷箴騙他,臨行之前,還特意去問萬貞兒,對萬貞兒說:“貴妃,你告訴朕,皇長公主是真的原諒朕了呢?還是隻不過是想哄騙朕開心,然後。”說到這裡,他便欲言又止。

看到他的樣子,萬貞兒不禁從心底裡鄙夷,但是萬貞兒當然也不敢說出自己對他的鄙夷來了,她就只好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皇上,皇長公主既然已經答應了您,那當然是真的了。她如果是出爾反爾的話,這件事情傳到天下人耳中,她也沒有辦法跟天下人交代啊,您說是不是?”

朱見深聽到她這麼說,點頭說道:“你說得倒還是有道理的,貞兒,有你這個軍師在朕的身邊幫朕,朕真是不愁大事不成啊。”

萬貞兒聽到朱見深的這番話,心裡很是嗤之以鼻,心想,你以前對我不利的時候,你怎麼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現在又來同我說這些話哄我,難道我萬貞兒就這麼容易騙嗎?

她心裡是這麼想的,嘴裡卻始終沒有表現出來,仍舊是笑盈盈的說道:“皇上,您想多了,能夠幫助皇上是貞兒的一番福氣,要是貞兒不能夠幫助皇上,那貞兒纔要自責了。皇上現在什麼也不想,趕緊去把皇長公主迎回來吧。”

朱見深便帶着很多人,包括一些朝臣,一起迎向了簡府。

這時候,簡府早就已經解封了,朱見深到了簡府後,擡起頭來看了一下,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有幾分懼意,還好有萬貞兒一直跟着他,他這才鼓足了勇氣,上前去。

這時候就有人把門打開,朱見深走進去後,看了看,發現現在裡面越發的簫條了,不禁有些生氣的說:“這是皇長公主以前住的府邸,怎麼可以任它簫條至此?來人啊,馬上命人修葺簡府,務必要修葺到跟以前一樣。”

“是。”接下來就有人答應着,並把朱見深的話記錄下來。

朱見深便緩緩的走進去,他走進去之後,看了看,心裡還是有一些別樣的情緒,不管怎麼樣,他還是跟簡懷箴對着幹了這麼久。

進去之後,發現簡懷箴等人早就已經等着了,他打起精神上前去,向簡懷箴行了一禮,便又親自跪下,說道:“朕見過皇長公主,皇長公主,朕以前做了很多錯事,皆是因爲朕年幼的緣故。還請皇長公主不要同朕一般見識,更不要放在心上。”說着,他就要叩下去。

簡懷箴見到這種情形,心裡不禁覺得有點心酸,眼圈一陣紅,就上前去把他扶起來,說道:“好了,皇上,你就不必如此了。你是一個怎麼樣的孩子,難道本宮心中不明白嗎?本宮也相信你只不過是受了奸人的挑唆,可是本宮也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出這種事情來了,徒讓別人心寒。”

“是。皇長公主放心吧,朕以後絕對不會再做出這種事情來了,朕凡事都要以天下家國爲己任。”

聽到他這麼說後,簡懷箴便點了點頭,覺得心裡舒服了一些。

看到簡懷箴終於點頭了,他心裡也舒服了不少,他望着簡懷箴,對她說道:“皇長公主,既然朕親自來迎你,請皇長公主還是跟朕回宮吧,畢竟皇宮纔是皇長公主的家。”

聽到他說這麼一番話,簡懷箴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點頭說道:“好,本宮便同你回去,希望你以後好好長進,做個好皇帝。”

“謹記皇長公主教誨。”朱見深連忙說道。

簡懷箴便點了點頭,同朱見深一起回去。

簡懷箴回頭看了江少衡、方寥、紀惻寒等人一眼,對他們說道:“懷明苑,皇上稍後會派人去修葺的。各位大哥,你們還是暫時先回懷明苑中吧,我們以後有時間再小酌相見。”

紀惻寒爽朗的笑了起來,說道:“好,事情如今得到了圓滿解決,我們爲公主妹子感到高興。”

簡懷箴的眼神卻又在剎那間颼的冷漠下來,她望着紀惻寒,對他說道:“其實事到如今,還不算得到了圓滿的解決。有件事情始終是我心頭的一根刺,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楚。”

“公主妹子,到底覺得什麼事情是你心頭的一根刺?”紀惻寒開口問道。

簡懷箴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我說的是李成豫。”

“李成豫?”紀惻寒的臉色也在一剎那變得難看,紀惻寒擡起頭來望着她:“你的意思是說,害怕李成豫會對朝廷不利,趁機來侵吞我朝國土,是不是?”

“對,我說的正是這個意思。”簡懷箴滿面憂思的對他說道。

朱見深不以爲然的說:“皇長公主,不用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李成豫嗎,我們不是還有羅開凌嗎?讓羅開凌對付他就好了。”

“皇上,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羅開凌的確是我國的大將,而李成豫又何嘗不是朝鮮大將?兩個人原本是實力相當的,但是他們真的打起來的話,情況就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了。羅開凌和李成豫且不說誰的戰術更高強一些,誰的戰術更低弱一些,單是那十萬大軍就有他們耗的了,行軍打仗一定會極盡痛苦,本宮以前也曾經指揮過幾場戰役,深知這其中的道理。而且最讓人擔憂的是李成豫現在有所持,而羅開凌則無所持,因爲李成豫現在在京城附近,他還有兩萬兵馬正在皇城之中,倘若真的要打起仗來的話,到時候他完全可以拿無辜百姓的性命做要挾,但是羅開凌卻要全心全意的來拯救這京城百姓的性命。如此一來,羅開凌已經輸了先機了,所以要想對付李成豫,根本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聽到簡懷箴這麼說,衆人都啊了一聲,望着她,對她說道:“公主妹子,既然如此,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簡懷箴一句話都不說,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衆人看到她的表情,已經猜到她心中已然有了計策,但是這計策想必她覺得不可行的,或者是行使起來有些困難。

江少衡的雙目之中鋒芒畢露,他望着簡懷箴,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知道公主妹子想的是什麼計策,公主妹子想的計策是可刺殺,對不對?”

簡懷箴點了點頭,她轉過臉來望着紀惻寒,說道:“人人都知道李成豫是紀惻寒紀大哥幫我們請過來的,而今我們爲了百姓的安全,爲了大明的江山,竟然要去刺殺李成豫。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恐怕對紀大哥的名聲有損。”

紀惻寒倒豪爽而灑脫的笑了起來,他說:“這也沒有什麼,對我的名聲有損,那又有什麼呢?再說了,我紀惻寒原本也沒有什麼名聲嘛,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是國家大義重要了。雖然我紀惻寒不在朝廷爲官這麼多年,對於這些事情,還是很瞭解的,公主妹子,你放心吧,凡事倒不必忌諱於我,只要按照你們自己想的法子去做就行了。再說了,刺殺李成豫這件事情都可以由我親自來做,我同李成豫也沒有什麼交情,自然跟同你們的交情不同。而李成豫又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把他從朝鮮請了過來,他來了之後竟然霸着不肯走就算了,還帶了很多士兵潛入到京城裡來,一看顯然就是有所圖的。對於他這種人,我如果是不對付他,那我就不是紀惻寒了。”

紀惻寒說完之後,便朗然而笑。

簡懷箴看到他灑脫的樣子,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簡懷箴最怕的事情就是紀惻寒不能夠接受,如今紀惻寒都能夠接受了,這情況就簡單得多了。

簡懷箴想了一會,就對他說道:“這件事倒也不用這麼擔心,我覺得即使我們不想跟他打仗的話,只要刺殺了他,就可以了。刺殺了他後,我相信朝鮮大軍中再也沒有一個人可以來率領這十萬大軍,到時候他們就會變成一盤散沙了。等到他們變成一盤散沙之後,就可以一擊而中。”

聽到簡懷箴這麼說,衆人紛紛點了點頭。

而紀惻寒更是躊躇滿志,主動請纓,想要去對付李成豫,這一點讓簡懷箴覺得很欣慰,不管怎麼樣,他都沒有讓簡懷箴失望。

簡懷箴望了朱見深一眼,朱見深在那裡凝神不語,顯然是在思考他們剛纔說的話,簡懷箴對他說道:“皇上,既然這幾位江湖俠士都肯爲國家分憂解難的話,那麼情形就容易得多了。只要他李成豫稍微有所異動的話,可以派兵刺殺了李成豫,到時候情形就簡單得多。”

聽到她這麼說後,朱見深點了點頭,說:“但憑皇長公主作主,朕全都聽皇長公主的。”

其實朱見深現在心裡那個後怕啊,簡直怕得不得了,簡懷箴說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想要李成豫的十萬大軍同朝廷的軍隊開戰的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派人刺殺了李成豫。

而刺殺李成豫對於他們這些江湖俠士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麼反過來說,如果簡懷箴想要對付朱見深的話,豈不是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只要派個人殺了朱見深就是了。

但她始終都沒有這麼做,可見她是顧念親情,想到這些,朱見深就覺得渾身汗噠噠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總之,他是徹底的被嚇住了,他不禁深深後悔,覺得自己當初不應該跟簡懷箴作對,簡直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還好,他在萬貞兒的勸說之下,及時回過神來,沒有彌足深陷,否則的話,那情況真的是不得了了。

想到這些,他心裡就覺得一陣驚慌,轉過臉去,望着簡懷箴,對她說道:“皇長公主,那我們先回去吧。”

簡懷箴點點頭說:“如此也好,我們先行回去,至於李成豫的事情,回宮之後我們再慢慢商量。如果李成豫肯聽勸說的話,那固然是好,如果他不肯聽勸說的話,情況可就糟糕得很了。”

聽到簡懷箴這麼說,紀惻寒當即對她說道:“既然如此,這樣吧,公主妹子,就由我去見一見李成豫,同他說一說這事情吧。也許他肯聽我的話呢,畢竟他是我從朝鮮搬過來的。如果是他不肯聽話的話,我們另當別論,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沒有問題。”簡懷箴點頭說道。

“好,那就這麼說了。”

於是事情就按照她所說的去做,而簡懷箴自同朱見深回宮不提,另一方面,紀惻寒則去勸說李成豫。

紀惻寒得了簡懷箴的命令之後,便去見李成豫,紀惻寒心知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如果處理得不妥當的話,影響會極其深遠,如果真的影響到國家社稷,那麼事情可就不是鬧着玩的。

他來到李成豫所居住的地方,李成豫現在已經帶着他的弟兄們在京城之內居住了,他們在京城裡面就像是強盜一樣,經常做一些很無賴的舉動,李成豫有心讓他的屬下這麼做,因爲這樣一來,才顯得他們朝鮮軍隊很厲害。

紀惻寒見到李成豫後,李成豫有些不把紀惻寒放在眼裡了,他冷冷的望了一眼紀惻寒,對他說道:“紀先生,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的話,還請紀先生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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