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根本就是那個男人的錯!至少越王一直都是這樣認爲的,他覺得若是沒有這個男人存在的話,那離雅必定是自己的,而且離雅還會愛自己愛的死心塌地的。
畢竟離雅面對自己的時候,從來都不會笑,離雅只有面對那個野男人的時候纔會笑,離雅長得那麼美,可是就是從來都不肯在自己的面前盛裝的打扮一番,而離雅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每天都會刻意的打扮的很好看,那個男人還會爲她畫眉上妝,離雅也從來都不會在自己的面落淚,可是今天提到了那個男人的死的時候,即使已經時隔四年了,離雅還是爲了那個男人落淚了,而且還就在自己的面前!
這對於越王來說是一種很大的侮辱,絕技不能原諒的侮辱,但是他想不到自己在屋外生離雅的氣的時候,而離雅又在屋內做些什麼,他更不知道剛剛的那一眼和離雅之間的見面竟成了永遠的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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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宮中,議事殿側殿:
夫差剛剛已經知道了勾踐和離雅之間發生的事情,但是知道和解決是兩碼事,勾踐可是一個男人,竟然對離雅一個弱女子動粗,若是這個女子還是個平常的越國女子的話,夫差可能就不會過問了,讓這件事甚至就此過去吧,可是偏偏勾踐打得這個女子是離雅!
離雅可是衛莊的妻子,更是衛莊生命裡最重要的人,說來衛莊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和效忠於自己,甚至是能和自己成爲知己和至交,他都要好好的謝謝離雅,畢竟這一切都和離雅分不開,離雅在畢竟也是自己兄弟的女人,衛莊又把離雅看得比自己的醒目還要重要,怎麼可能見得離雅受了半分委屈,更別說是捱打了。
自己都看不慣受不了的事情,衛莊怎麼可能會接受的了又看得下去呢,更何況受了傷的那個人還是他一生中看的最重要的女人!
可是眼下衛莊還沒有回來,衛莊被自己拍去跟着范蠡去了,自己的動靜這次實在是擺的太大了,范蠡肯定會有所動作的,自己乃是一國之君不能離開這裡外出,但是要別人去吧,別人他又信不過,即使信得過別
人了,別人的本事他也還是懷疑的,畢竟要面對的人可是城府極深的范蠡,範大將軍。
他能夠信得過的人也就只有衛莊一個了,於是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得拍了衛莊前去打探,可是誰知道衛莊前腳剛剛跟着范蠡離開就出了這樣的事情,衛莊現在肯定是回不來了,再說了,那離雅現在將自己關在屋子裡面,天知道那離雅在受了這樣的刺激之下不會幹出點什麼過活的事情來,萬一離雅要是出了點什麼意外的話,他這輩子都會對衛莊有所愧疚的。
可是自己出面真的就能救得了離雅,就能解決這件事情,就能讓離雅重新的回到衛莊的身邊來嗎?這個不一定吧?畢竟離雅現在還是越王的王后,別人夫妻兩個的事情,他也過去管的話,這可有點說不過去吧!
現在有誰可以管這件事情,而且不用自己出面的呢?夫差着急的想着,忽然就看見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小丫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於是便在那小宮女的耳邊輕聲的吩咐了幾句,知道那小宮女點頭說明白了,他這才放心的讓她去找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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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宮中,傾月宮中:
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從傾月宮中傳來,是誰來的這麼着急,她想到之前伺候自己的那個叫做梅兒的小宮女,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吧,毛毛草草的。
看也不看便問道:“是梅兒回來了嗎?”
梅兒驚訝的問道:“娘娘好厲害啊,怎麼一下子就知道是奴婢回來了呢?”
那雙眼睛睜得好大,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是滿臉的驚訝,幾乎就找不到任何的破綻,任何可以懷疑什麼的理由。
其實就是她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懷疑什麼,她的身邊本來就應該或多或少的有着誰的眼線吧。
“整個傾月宮中,也就只有你這個小丫頭幹什麼事情是毛毛糙糙的了,這麼急切的腳步聲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啊!”
“嘻嘻。”梅兒調皮的笑笑。
不知道爲什麼,僅僅只是一天的交集,她就這個小宮女感覺非常好,甚至是很親切
,似乎是這個小宮女的身上有着她所希望的,還有着她想看見的。也許是那小宮女的自由自在和那身上活潑快樂的勁頭讓她很羨慕吧。
“你這麼的毛毛糙糙的,以後我可還真的不敢讓你去辦什麼事情了,對了,你不是說要去給越姑娘把東西送回去嗎,怎麼送個東西送到了這麼晚?難道說你把人家越姑娘給惹着了?”西施佯裝生氣地問梅兒。
梅兒立即就緊張地辯解道:“怎麼可能,送東西這麼簡單的事情,奴婢怎麼可能會辦不好呢,而且奴婢和越姑娘的關係很好的,所以奴婢與越姑娘就多聊了兩句,不然的話,不會這麼晚回來的,奴婢絕對沒有給娘娘添麻煩的。”
“瞧你緊張的,我並沒有要怪你的意思,不過就是逗着你玩罷了,好了,回來就好,不然的話我還擔心你是不是跑到什麼地方看熱鬧去了,又惹着什麼事情了。”西施不在打算在這個問題上追究下去了。
西施本來意在不追究梅兒回來晚了的這件事情,可是梅兒順着杆子往上爬,立即就說:“奴婢纔沒有惹事,不過熱鬧倒是還真的去看了,奴婢在來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在說來我們王宮裡的那個什麼勾踐大王今天竟然打了他原來的王后,那什麼王后現在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願意出來呢。”
梅爾本來還想着要該怎麼來向西施開口呢,現在看來這句話直接就可以向西施開口了,就是不知道這西施娘娘是不是真的就像是大王說的會幫那離雅的忙。
“勾踐大王,他打了離雅?”西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不可置信的問。
梅兒便有意無意地說:“那越王的王后好像還真的是一個叫做離雅的女子,奴婢也是半道上聽人說的,不太清楚,但是那越王也真的太過分了吧,他如今都淪落到什麼地步了,在我們吳王宮裡還擺着他那一國之君的架子,他的王后沒有在這個時候離開他,那就是他的福氣了,這麼好的妻子他不知道要珍惜也就算了,竟然還出手打人,真是不知好歹!……..”
梅兒在西施的旁邊大肆的宣揚着越王的小人行徑,竟然打老婆,把那越王說的是毫無半點好處,把那離雅說的那是有多可憐就說得多可憐,她的一字一句都牽動着西施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