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那個紅花她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話,範將軍就依然還會是以前的範將軍,而他們夫妻兩個也會和以前一樣相敬如賓,什麼都會好好的,一切的錯就只是錯在哪個紅花她根本就不用應該出現!
夷光找到了鄭旦,她們兩個本來就是好姐妹,夷光跑到了鄭旦的那裡,別人也不會懷疑什麼,只是夷光要找鄭旦說的事情無非還是和前兩天的差不多,沒有任何的區別,鄭旦整天聽夷光的抱怨,已經聽得太多了,她覺得夷光根本就不配做范蠡將軍的夫人,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她自家的男人,她都看不好,她也太沒有本事了。
“鄭旦,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吶?將軍如今的一顆心全在那個紅花的身上,他的眼睛裡沒有半點是我的身影,我是不是就要失去範將軍了?”夷光幽幽的說道。
范蠡是她最愛的男人,又是她的丈夫,一個丈夫對於妻子而言很是重要,但是如果她的丈夫裡眼裡都已經沒有了她,那她這個妻子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鄭旦早就聽煩了夷光的抱怨,生氣的道:”若是你整天只會抱怨的話,就你這樣,你怎麼可能看得住你的男人,連區區一個男人都看不好,你抱怨有什麼用,哪怕你現在就是哭死在我這裡,那範將軍的心裡有的那個女人依然不是你!”
夷光整天都來找她,但是夷光只要來找她,就會和她抱怨紅花是如何如何的過分,如何如何的搶了他的男人,鄭旦還就鬱悶了,你夷光不是自恃長得很漂亮嗎?怎麼如今竟然連自家的男人都看不住了!
夷光聽了鄭旦這般話,立即哭的梨花帶雨的,傷心地道:”鄭旦,我本來以爲我們之間會是永遠的好姐妹,可是如今我面臨這樣的事情,我本來想着還有一個可以聽我訴說的人,可是你怎麼會這樣對我,難道說我們之間的姐妹之情都是假的嗎?”
“姐妹之情”,簡直就是可笑,這是一個什麼年代啊,一個戰亂頩仍的年代,到處都是戰爭,到處都是背叛和殺戮,那還有什麼感情的立足之地,還談什麼感情,簡直就是太可笑了,而且所謂的什麼姐妹之情好像一直以來都是那個夷光在自己幻想的吧,若不是因爲她長得很美,嫁的又好,誰會願意變成她的姐妹啊。
但是鄭旦這個時候留着夷光還有用處,況且這個紅花真的是長得很美,她鄭旦就是自問長的也不差,可是也始終不能與那種人間尤物相提並論,這個紅花無論走到哪裡都會佔盡了風頭,如果這個紅花死了的話,而且紅花的死還和夷光有關的話,那她鄭旦就無論走到哪裡都有立足之地了!
想到這裡,鄭旦便向夷光解釋說:”夷光,這你可不能怪我,更不能說我不年當年的姐妹之情,實在是你太不會做事了,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你好好地照照鏡子看一看,你看看你自己長的多漂亮啊,你和哪個紅花比,差在哪兒了,就差在你沒有那個紅花那般的會勾引男人,所以說着這件事情有錯的人並不是你,而是那個紅
花。”
夷光的心頭猛然一顫,問:”鄭旦,你這是什麼意思?”
夷光哪怕就是在笨,也該聽出了鄭旦話中危險的味道,即使那危險的味道不是衝着她來的,可是那麼明顯,那麼濃的味道,它怎麼可能會連一絲的覺悟都沒有。
鄭旦邪魅的笑了笑,很不解的道:”我說夷光啊,你都已經當了這麼久的將軍夫人了,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呢?真虧了范蠡將軍還是個將軍,你怎麼連這一點都沒有學會呢?”
夷光不解的問:”我沒有學會什麼?”
鄭旦道:”這還用說嗎,範將軍平時在戰場上打仗的時候,你一定也沒少看過吧,強勢的一方對待弱勢的一方永遠都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更何況你可是將軍夫人,範將軍在越國的地位,那就更不用說了,那可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上將軍,而那紅花不過就是個長得很漂亮,可是卻無依無靠的小姑娘嗎,所以夷光你和那個紅花之間的強弱明眼一看就能分辨得出來,只要你想,”逆我者亡”,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夷光的心頭猛然一涼,她也很是驚訝,這個鄭旦竟然讓她去害死人,夷光的確是很討厭紅花不錯,可是這並不代表着她就一定要紅花死啊,而且哪怕就是她是個將軍夫人好了,那和殺人應該沒有半點的關係吧,更何況,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殺任何人,她只是想要那個紅花從次離開便是。
夷光道:”鄭旦,我不能這樣做,我如果這樣做的話,那就是背上了人命債,而且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害死誰,哪怕就是我是越國上將軍的夫人,那也和我和紅花之間的恩怨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怎麼沒有關係了,夷光,難道說你能告訴我,你根本就不在意范蠡將軍給你的這個身份嗎?你就不怕那紅花她那天過來請走了你如今的一切?”鄭旦不屑的瞥了夷光一眼。
她纔不信什麼愛情呢,就是有愛情,那也不可能出現在夷光的身上,范蠡就是再好,要是不是因爲范蠡是越國的上將軍的話,夷光當年幹嘛非的要死要活的嫁給他呀,還不是爲了那範將軍能帶給她的一切,何必裝得那麼清高。
夷光搖搖頭,不可置信的看着鄭旦,道:”鄭旦,你怎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你怎麼能想帶要害死人命呢?難道說人命在你的眼裡還沒有哪範將軍手中所有的一切來的重要嗎?兩個人在一起,如果不是真心相愛的話,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夷光的話卻讓鄭旦覺得無比的可笑,這什麼跟什麼呀,這夷光說的可真好聽,比唱的都要好聽,但是要是鄭旦親眼看到的事實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也就算了,可是事情並不是這樣的,鄭旦親眼看到的和夷光說的可並不一樣啊。
鄭旦冷笑了一聲,道:”夷光啊,我看你是享福享受得太久,腦子都遲鈍了吧,你覺得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嗎?你也不想想你家的那個范蠡將軍到現在爲止,他的心裡還有你的存
在嗎?恐怕早就沒有了吧,可是你還不是一樣,直到現在都還在他的身邊呆着,這難道說還是範將軍在和你真心的相愛嗎?你自己也清楚范蠡將軍的心早就已經不在你的身上了,現在倒在這裡說什麼不在乎範將軍的一切,要我說,范蠡將軍當年要不是越國的上將軍的話,你會嫁給他嗎?不會吧!”
“不,我會,我會的!”夷光堅定地說道:”哪怕將軍他不再是將軍,哪怕將軍他失去了如今所有的一切,將軍依然還是將軍,我也許可能很在意將軍手中所擁有的一切,但是那是在將軍很在意這一切的前提下,若是將軍都不在意了的話,只要將軍願意,哪怕就是從此流浪在天涯海角,只要能夠陪在將軍的身邊,我就願意!”
夷光就算她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在意,她也承認,她很在意范蠡手中所有的一切,但是她在意的東西都是范蠡所在意的,而且哪怕她很在意別的東西,但是她最在意的還是范蠡,范蠡在她心中的地位是無法比擬的,更是無法衡量的,她所在意的東西,哪怕就是再在意,但是它只要和范蠡的相沖,夷光就會毫不猶豫的拋棄她所在意的,因爲她最在意的是范蠡將軍。
但是就是夷光說的再動情,鄭旦也不會相信夷光的,或者說,她壓根就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夷光的話,不然的話,夷光當年就不要嫁給范蠡將軍,讓她鄭旦嫁給范蠡將軍!
當年的范蠡將軍來到苧蘿村的時候,明明是鄭旦先愛上範將軍的,可是就是因爲夷光長得比自己漂亮,所有人就都說范蠡將軍和夷光在一起最適合,他們兩個纔是天生的一對,衆人都極力的撮合他們兩個人,而她就沒了希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夷光跟着范蠡將軍到度成立去享福去了,當年的她,別提有多嫉妒夷光了。
鄭旦冷冷的說道:”即便是這樣,那又怎麼樣,哪怕你就是在愛你的範將軍,你也依然沒有那個能力能夠看着他的人,拴住他的心,他現在心裡想的不還是一樣是別的女人嗎,只要你還想要晚會範將軍的新,那紅花酒必須消失,否則的話,範將軍這一輩子就再也不是你的了。”
“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傷害任何人過,我只是想要紅花她消失在我和將軍之間,不要再來打擾我和將軍就好了。”夷光道。
她的確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傷害任何人,但是她沒有,並不代表別人也沒有!
鄭旦勸夷光道:”夷光,你難道不明白嗎?只有死了纔是永遠的消失了,不然的話,你以爲那紅花就真的敢信自己走了,而且以後都不再回來,再說了,你怎麼又能保證那範將軍就不會自己出去找她嗎?你怎麼可能保證她就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你和範將軍之間!”
鄭旦說的也不無道理,而且鄭旦的話雖然是狠了一點,可是卻着實把夷光給說動了,哪怕她就是在沒有想過要害人,可是別人現在就在自己的面前,她的丈夫現在心裡滿滿的裝的都是別人,你叫她心裡怎麼能夠平衡,怎麼能夠不心生歹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