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錫知道範蠡現在肯定還在盯着他,其實有時候周錫是真的很不明白,爲什麼范蠡都已經有了一個美人了,幹嘛還要把這紅花不放呢?如果范蠡真的對紅花有心的話,那爲何范蠡總是會有時候故意的忽略紅花,而是都陪在另外一個美人身邊,可是如果范蠡不在意紅花的話,那范蠡這又算是怎麼回事,他幹嘛閒的沒事要把紅花留在他的身邊?
難不成這個范蠡是腦子有毛病嗎?還是說范蠡真的是天下第一的聰明人,他想的事情都很複雜,都很遠,總是令人想不透,摸不清,算了,他覺得他還是吧范蠡當成神經病的好吧,反正范蠡在他的眼裡也就從來都沒有正常過。
也許有什麼事情他還是從哪個叫做夷光的女人身上下手比較容易得多,周錫想來會做的事情就是反客爲主,他可不是一個會任人宰割的人,即使他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他還就不相信了,他這條強龍回壓不壓不過范蠡這個地頭蛇!
范蠡不是喜歡盯着他嗎,他這就去會一會范蠡,紅花口中這個所謂的範將軍,周錫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范蠡的將軍府的另一處別院,這裡是紅花從來都沒有來過的地方,爲依賴過的人恐怕除了范蠡和哪個住在院子裡的大美人之外,就只有他周錫一個了。
范蠡貌似心情不太好,不過就是心情不好的他,沒了紅花這個小美人,可是卻依然有着另外一個大美人陪在他的身邊。
周錫看了這個所謂的大美人一眼,頓時覺得上天還真的是不公平,怎麼這世界上的什麼好事都被范蠡這個僞君子給佔了,紅花就是一個十足的美人,這是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可是這個僞君子范蠡卻覺得這還不夠,愣是又找了一個大美人,這個美人可比紅花還要漂亮,難怪范蠡不怎麼在意紅花了。
可是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吧,范蠡不過就是僞君子一個而已,范蠡憑什麼就可以有兩個美人陪着,而他就一個都沒有,就是本來有的一個也被范蠡這個小人給搶走了,他現在想要搶回來還困難的要命。
而且這夷光也太漂亮了點吧?他本來覺得紅花就已經是個世間罕有的美人了,真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有一個比紅花更漂亮的美人。不過饒是如此,他依然還是覺得紅花纔是最美的,最好的,他纔不是范蠡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懷裡抱着一個,心裡還得在想着一個,跟范蠡這個僞君子比起來,他可是大大的好人。
不知爲何,范蠡突然走出了別院,來到了他自己的書房,周錫就跟了上去,看看這個范蠡他到底是要幹什麼,但是他很快就發現了,范蠡這麼做是因爲范蠡已經發現自己在跟着他了,於是就很自覺地現了身。
“我還以爲你會繼續很有耐心的跟着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對紅花想怎麼樣。”范蠡一邊說着,一邊拿起桌子上的茶盞輕輕的喝了一口茶,那樣子倒是悠閒得很。
只不過范蠡如今的悠閒是用他吳國數不清的將士的鮮血換來的,他在心中暗暗地發誓以後絕不會再讓范蠡有機會這麼悠閒下
去了。
周錫心理變化再是複雜,他的臉色依然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改變,而且他還極其厚臉皮的越過了范蠡這個主人家坐在了主位之上,那面目表情看起來可比范蠡還要悠然自得多了。
“本公子就是閒人一個,閒的沒事就是喜歡亂跑,不然的話也不會跑到這無聊的越國裡來,更不會跑到範將軍您這裡來,打擾了範將軍您欣賞美女的雅興,本公子還真是不好意思,你別看本公子並沒有表現出來,其實本公子的心裡愧疚的要命。”說着,他還真的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幹慣了這種事情的人,也會不好意思?這個人的臉皮簡直就是厚到了連城牆也無法比擬的地步了,就是識人頗廣的范蠡,心裡都開始有些牴觸起來了,臉皮厚到了極點的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應付的人。
范蠡沒有在紅花和夷光的問題上和周錫做過多的糾纏,因爲在這種事情上,他范蠡可自問臉皮並沒有周錫這麼厚,更何況這個周錫還是想着紅花的,雖然不知帶這是爲什麼,可是這一點范蠡還是可以肯定的。
“周公子看樣子在吳國應該也是出身名門吧,難道連位次的主次都不分嗎?”
范蠡雖然不敢和她在夷光和紅花的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可是范蠡衆人皆知的聰明也不是蓋的,他又豈會是一個任人欺凌到頭上的人,所以范蠡岔開了話題。
但是偏偏這個周錫的臉皮就是厚的要命,周錫完全可以很怡然自得,很理所當然的回答范蠡說:”本公子那是什麼人,在吳國當然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出身名門望族了,既然本公子是出身名門望族的,本公子就是最大的,誰還敢過來跟本公子搶位置。”
吳國簡直就是一個蠻夷之國,不然的話吳國的水土怎麼會養出周錫這種人呢。在自己的地盤上作威作福還不夠,如今跑到了別人的地盤上竟然還不知收斂!
於是范蠡好心的提醒周錫道:”周公子似乎忘了這是在我越國,而不是吳國吧?”
周錫在心裡還把范蠡鄙視了一番,竟然跟他來這一招,范蠡你也太嫩了點吧,在提醒他以及道路別人的地盤上就要知道收斂,對嗎?
周錫的眼裡劃過了一絲的不屑,看似無賴實際上卻很霸道地說:”多謝範將軍的提醒了,本公子既然來到了越國,就自然就知道這裡是越國的地盤,可是本公子可是非常清楚地的記得,本公子剛來的時候,好像有人告訴我說可以把越國當成自己家一樣,就和在吳國的時候一樣就可以了,而且本公子一直都覺得自己最適合站在主位之上!”
幾句話,周錫將范蠡博得啞口無言,這些話范蠡根本就沒法接,無論范蠡怎麼說都是錯,那是怎麼說怎麼錯,如果范蠡說周錫放肆,一點不懂禮數的話,周錫完全可以告訴他,他這是聽了他范蠡的話,一定要把這越國當成自己的家,所以才把越國當成了自己的家,而且他平時在家就是這樣的。反正范蠡就是怎麼說怎麼錯。
而且這個
人無疑霸道得很,他的話看似是無心脫口而出的話,實際上則是故意的子啊警告他,他這是在告訴他,他遲早有一天會將越國也變成他吳國的領土,只要越國變成了吳國,那越國不就真的成了他周錫的地盤了!
范蠡心中猛然一驚,這周錫到底是何身份,怎麼連這種話都敢說出口,范蠡想到了這裡,才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他先前一直覺得周錫這個人就是吳國王室之人,那也不過是一個無賴級別的宵小之輩,誰知道竟然,看來此人你不簡單那,看來越國即將就要面臨一場浩劫了。
“我想周公子可能是誤會了,在下並沒有什麼責怪周公子的意思,周公子既然來到了越國,那就是越國的貴客,周公子並沒有任何的過錯,無論怎麼樣都可以,那是周公子的自由。”范蠡可不敢放任着這麼一個危險的因在自己的身邊,在越國裡,所以范蠡就想趕快把周錫支開,好把這件事情彙報給越王。
可是周錫卻好像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一樣,就是賴在范蠡這裡不願意離開了,而且范蠡越是退讓,周錫就越是過分,把范蠡逼得就越緊。
“那範將軍和那個叫做夷光的女人是什麼關係,難道那個女人也是範將軍從苧蘿村就回來的不成,還是說這個女人是範將軍從什麼別的地方救回來的?”范蠡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周錫做過多的糾纏,可是周錫竟然就是不肯放過他,無論他把話題扯到了哪裡,這個周錫卻就是會想盡辦法的把話題再次撤回到這個問題上。
范蠡略微有些微怒,但是語氣卻依然還是平靜得,范蠡說:”周公子好像過問的太多了吧,這是範某得私事吧!”
范蠡只是提醒了他一下,並沒有發火,可是這個周錫今天好像就真的要和他過不去了。
周錫就是聽到了范蠡說了,這是他的個人私事,還輪不到他這個外人來管,可是他今天還就偏偏的管定了。
周錫無所謂的說:”範將軍剛剛不是才說國本公子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嗎,這是本公子的自由,難道範將軍承諾的自由這麼快就沒有了?還是說範將軍是在騙人?”
這個人還真是極品的可以了,范蠡都有點招架不住了,”就算周公子你有絕對的自由,也不至於過問別人家的私事吧!”范蠡終於還是生氣了,而且還很明顯的表現了出來。
周錫心裡可高興了,生氣了纔好,范蠡要是氣死了更好,於是繼續努力的加把勁的氣范蠡,說道:”可不是範將軍說的,讓本公子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一樣嗎,那本公子在家裡就是萬人之上,偏偏本公子還就是閒人一個,就是喜歡過問別人的家的私事,偏偏他們還都會告訴本公子,本公子原來在吳國的時候,整天干的就是這個,怎麼到了你這裡,你就只不過是口口聲聲的說給本公子聽,要本公子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嗎?既然是要把這裡當成本公子自己的家,那爲何本公子在家裡可以做的事情在這裡就不能做了?難不成你們越國人的習慣就是這樣,凡事都只不過是說說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