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雅並不是自己的誰,可是她永遠也忘不了自己當時還在越軍軍營裡的時候,離雅對自己的幫助,那可能是他們互相合作各取所需,但是離雅畢竟幫過她,離雅還叫她一聲“紅花妹妹”,自己也還是叫着離雅一聲“離雅姐姐”的,即使兩人之間沒有什麼情分,她斷然也見不得離雅受這樣的委屈。
想到這些,她便不再猶豫的直接走了出去,梅兒着急的跟在他的身後,“娘娘,您這麼着急,這是要到哪裡去啊?奴婢爲你找輛馬車吧。”
她擺擺手,“不用了,來不及了,我這就要過去找離雅姐姐。”
“娘娘,那梅兒就陪你一起去吧。”梅兒跟上了她那快捷湊的步伐,在她的身後緊緊的跟着,這個時候她也沒有閒心去關誰跟着或者不跟着自己了,沒有理會梅兒,直接就朝着利亞所在的馬廄奔了過去,但是她根本就不認識路,還是梅兒自覺的走在了他的前面將她帶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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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宮中,馬廄內:
越王遠遠的就看見了他眼中的紅花正朝着自己走來,他是不是眼花了,還是自己喝酒喝多了,自己好好地怎麼會看見紅花朝着自己走過來了,如今人家紅花已經是西施了,是吳王的費自理,人家如今住的也是整個吳王宮中最豪華的地方傾月宮,怎麼可能會跑到自己的這個小小的馬廄裡來呢?
他笑着搖搖頭,自己還真是傻了,可能就是自己喝多了吧,但是前面的畫面依然還在,而且自己看的還越來越清楚,根本就不像是在做夢或者是出現幻覺啊,而且連紅花臉上的表情也是那麼的清楚。
西施看也不看越王,淨值就走了過去找離雅,這樣一個男人,她沒什麼好說的,越王還就奇怪了,這紅花怎麼好好的不理會自己就要去開門呢?離雅還在裡面呢。
“離雅還在裡面,你要開門幹什麼?”越王帶着幾分醉意的說道。
“我要找的就是離雅姐姐,她不在裡面的話,我敲門要進去幹嘛!”她語氣微怒的說,不理會越王繼續敲門,想染離雅把門打開,可是這裡面竟沒有一絲半點的動靜。
她本就急得不行,越王還一身的酒氣,在旁邊哈哈大笑,她惱怒的看了越王一眼,醉成了這個樣子,他的妻子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面這麼久了,難道說他就一點都不擔心嗎?竟然還能安心的在外面喝酒!
“娘娘彆着急,奴婢找人把門撞開。”梅兒見她着急的不行,立即就去找了兩個有備而來的侍衛過來,要他們把門撞開,西施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門的對手,於是便乖乖的讓開了,讓那兩個侍衛將門撞開。
一個女人,很險惡意見的是沒有多大的離奇的,可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力氣與一個女人相比,那差距還是非常可觀的,更何況是兩個男人呢!女人遇見了門如果是關着的話,女人只會選擇最吃力不討好的辦法—敲門!但是要是男人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兩個男人,見到沒開的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撞門!
很快的,那兩個侍衛的辦事效率就出來了,但是西施現在並沒有心情可以考慮這些,她考慮的就只有離雅現在怎麼樣了,們剛剛打開就慌忙的衝了進去,可是看到的就只有離雅一個人痛苦地躺在地上,面色發白。
“離雅姐姐,你怎麼樣了?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一進來就看見事情演變成了這個樣子,她毫無辦法,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能趕忙的跑了過去將離雅附在了自己的懷裡。
還是梅兒見離雅的樣子就知道離雅肯定是活不長久了,於是便匆匆的跑去找了越姑娘前來救人,但是越姑娘畢竟還沒有來,她現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我來晚了,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覺得的,我應該早點就過來的,都是我不好!”
她現在萬分的自責,她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是因爲什麼,但是她就是覺得事情演變成今天的這個地步,自己也是有責任的,是她沒有好好的保護離雅,是她非要離雅留在這吳王宮中幫幫自己的,不然的話,離雅是不會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的,總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錯。
“不關你的事,你無須自責,是姐姐自己一心求死。”離雅虛弱的開說着。
她就是變成了西施,到底還是紅花,依然還是改變不了紅花那善良的性子,在這樣一個人吃人的地方,她這樣,吃會會吃虧的。
“爲什麼?活着難道不好嗎?生命那麼短暫,那麼珍貴,爲什麼要死呢?”她哭着問離雅。
離雅虛弱地笑笑,露出了一個極其蒼白的笑容,在她的耳邊用極其虛弱的聲音書道:“活着再珍貴,也比上真心人那樣珍貴,是我對不起我的丈夫,我不該去陪在殺害了他的人身邊,而且一陪還就是四年,在這四年裡,我每一天都好像是在煉獄裡煎熬,度日如年,我是一個被命運拋棄了卻又掌握不了自己命運的女人,你一定不要像我一樣,做一個被命運玩弄,被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柔弱女子,不要像我一樣成爲那些男人亡國的藉口!”
她還想再聽着離雅和自己說報仇的事情,還想再聽離雅叫自己該怎麼去魅惑君主,還想再聽離雅對自己說着她和她丈夫的過往,可是她卻再也聽不到了,因爲離雅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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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谷;忘川河畔,三生石下:
此時在彼岸花谷裡,忘川河畔又長出了一朵殷紅如血的彼岸花,恰巧就開在了三生緣的石下,不過是人沒有人會知道這一切,卻有一個俊美的男子坐在了三生石旁邊看着那顆殷紅如血的彼岸花開在了自己的旁邊,感嘆着塵世又多了一個癡男怨女!
但是看着這朵花開在了自己的身邊,他的心中爲何總是有着悲傷的感覺,彼岸花谷的花不是很多嗎?爲何自己獨獨的就對這一朵花感覺悲傷呢?
“難帶是因爲你離開了太久了嗎?”他搖搖頭嘆息着,塵世太多苦痛,他還是不要過問得好,但是想到了塵世的時候,他的臉上竟多出了兩行冰涼晶瑩的液體,剛好滑落在了那多盛開的彼岸花上,那淚水把那朵剛剛盛開的彼岸花打得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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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宮中,馬廄內:
當越姑娘趕來的時候,離雅已經死了,就是越姑娘的醫術再高,能夠將一個將死之人從鬼門關拉回來,可是也不可能將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再救活過來,所以越姑娘無能爲力。
當西施看見越姑娘搖頭說不可能就會來的時候,她不知帶自己會是什麼心情,不知道自己是審美心態,也不知道自己那個時候究竟是什麼感覺,她似乎並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呆呆的看着已經死去了的離雅,想着離雅剛剛對自己說過的話。
離雅說是她自己該死,因爲她竟陪在了一個害死了自己丈夫的人身邊整整四年,所以她覺得自己該死,而那人毫無疑問的就是越王,離雅是越王的王后,離雅當了越王剛剛好整整四年的王后,也就是輸離雅陪在了越王的身邊整整四年,而語文自然就該是離雅口中的那個仇人了!
看來當年殺害了離雅的丈夫的這件事,範將軍並不是主謀,而那個一直看起來都是最無辜的的人才是主謀,他纔是這背後一切的操縱者,他纔是真正害死了離雅的丈夫的最大的兇手,離雅是那麼的愛她的丈夫,可想而知當離雅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的情緒到底是有多麼的低落,多麼的崩潰,難怪離雅會想到了用死亡來逃避。
一個男人,不應該是沉穩才能作爲女人的靠山嗎?尤其是一個看起來本身就很沉穩的男人不是更應該要沉穩嗎?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一國之君,作爲一個君王,爲什麼他做事情還會這麼得離譜?
而越王又究竟是爲了什麼才這樣做的,殺了一個女人的丈夫來搶奪這個女人,連這樣違背良心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人,他真的是因爲愛,所以才這麼做的嗎?那這個男人愛的得有多瘋狂啊!這難道就是帝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