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由的話,她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夾雜在兩個隊裡的雙方臉面爲難了,越姑娘真的是厭煩了這種兩面爲難的日子了,可是她的人生卻似乎總是就處在這個兩面爲難的傑頓,不論在它的生命裡到底是出現了什麼人了!
越姑娘不想害了季擁,可是錯過了季擁,她很可能這一輩都不會遇到一個像季擁這樣可以對自己這麼好的男人了,這樣糾結的兩條路也可以叫做是選擇嗎?無論她選擇了什麼,對自己,對對方來說可能都會是一種傷害!
爲什麼命運總是要這樣對她?難道說讓她稍微的幸福那麼一點都不行嗎?爲什麼她總是要和自己喜歡的人站在隊裡的兩面,如果說他的身份是可以丟棄的話,那她就情願丟掉這尊貴的身份,她從來就不需要這樣的東西,這樣在外人看來這樣尊貴可是卻什麼都沒有隻會爲自己到來趨緊的負累的身份!
可是爲什麼不論命運是怎麼樣的,不論命運對人是怎麼樣的殘酷,不論命運對人是怎麼樣的不公平,爲什麼命運總是讓最後作出決定的認識還是人自己?難道說命運在這其中充當的只是一個脅迫或者說是引導的角色嗎?
想了很久,越姑娘仍然沒有想明白,越姑娘就來到了一個黑暗的地下室,來見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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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宮中,一個黑暗的地下室內:
越姑娘來到了一個黑暗的地下室內,來見一個自己很熟悉的人,這個人和越姑娘之間也算是舊相識了,越姑娘還曾經幫他看過病,也曾經幫他易過容。
“怎麼樣,想清楚了嗎?要不要告訴我,西施到底去了哪裡?”越姑娘冰冷的話響徹在地牢之中,聽的人渾身冰冷的。
越姑娘面對着的牆上有一個人被用緊緊地鐵鏈綁着,她的頭髮四處的散落着,
他那本來看起來應該很健碩的身影現在看起來已經是到了虛弱不堪的境地了,而這個被綁着的人不是別人,就正是梅如建。
不過,顯然梅如建已經恢復了自己的身材,現在的梅如建的身形怎麼看也不會像是一個女人了,其實梅如建的臉真的長得挺漂亮的,爲什麼連夫差的大哥都動心了,可是夫差整天的守着梅如建就沒有動過心呢?
“別想,你這個女人!”梅如建用自己拿虛弱的聲音指責了越姑娘一句。
他本來把越姑娘當成是一個可信的人,可是越姑娘偏偏就背叛了夫差,投靠了吳王,而且還把自己抓到了這裡來,這個月姑娘到底是想幹什麼?!
“何必爲了一個根本就不愛的你的男人搞成這個樣子,你爲他受的苦難道還不夠多嗎?整天看着他抱着另外一個貌美的女人歡樂,難道你就不痛苦嗎?你又得到了什麼?”越姑娘冷嘲熱諷的說梅如建。
“哈!哈!哈!”梅如建肆無忌憚的笑着。
越姑娘心裡就煩躁的很,不悅的問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我笑你!”梅如建盛氣凌人的說道:“你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人!”
梅如建的話刺激了越姑娘心裡最弱的地方,越姑娘很不悅的看着梅如建,這個該死的梅如建,越姑娘本來看他很可憐,想就這樣放過他的來着,可是這個該死的梅如建偏偏就是不招人喜歡,就是想要找死,你沒有辦法。
“啪啪…..”一生又一聲的鞭子落下的聲音,那是鞭子打在了梅如建身上的聲音,梅如建依然還是肆無忌憚的笑着,那笑聲似乎就是在嘲笑越姑娘的無知,似乎就是在看不起越姑娘,這讓越姑娘的心情看起來分外的不好。
終於,越姑娘打的累了,就停了下來,而梅如建也已經被越姑娘整的半條命都沒有了,從梅如建被越姑娘抓來的那天開始,越姑娘就一直在不停地學帶着梅如建,可是梅如建總是嘲笑着越姑娘,而越姑娘問的話,梅如建從來就沒有回
答過越姑娘的話,這讓越姑娘很是生氣,而越姑娘只要一生氣了就會用各種方法來招呼梅如建。
“梅如建,你如今已經落魄的像是隻狗一樣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嘲笑我,他也不會來救你的,就算他來救你了,你以爲他會想要看見你現在的這幅樣子嗎?指不定她看見了你的這幅樣子的時候,他就會立即把你扔出去!不能讓你髒了他的館娃宮!”越姑娘不停地對着梅如建冷嘲熱諷着。
梅如建的臉上卻是中掛着笑容,說實在的,梅如建長得還真是客人,就是可惜了,擁有這張來年的人的人不應該是梅如建,梅如建是錯生了男兒身啊!
要不然的話,指不定夫差還就和梅如建在一起了,但是也只有越姑娘會這樣想了,梅如建是絕對不會這樣想的,梅如建自己的心裡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哪怕就是自己真的是一個女人,夫差也不會喜歡自己的,因爲夫差是一個專情的人,他愛的,自始至終就只有西施一個人!
他每天看着西施和夫差在一起,看着夫差那麼的壇蓋西施,看着夫差那麼溫柔的對西施,看着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歡聲笑語,有適合,她在旁邊看着,心裡真的很不是個滋味,但是隻要他幸福,那就什麼都好,不是嗎?
他陪在她的身邊不願意離去,不也就是這個原因嗎?只是想要看見她的快樂而已,現在看見了,他都已經幸福,其實他早就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不是嗎?
既然是早就已經想清楚了的事情,那爲什麼還是放不下嗎?既然他自己放不下,上天就讓自己到了越姑娘的手上,讓越姑娘給了自己放下的機會,那既然如此,他就此放下好了,反正那本身就是一個秘密,既然那是秘密,那就但願秘密永遠都是秘密好了。
梅如建看着越姑娘,真的覺得很可笑,她秘密是喜歡衛莊將軍的,可是她從來不會說出口,就是因爲她那所謂的負擔,其實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負擔,那根本也不足以形成負擔,那不過就是越姑娘自己軟弱的藉口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