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小女孩就傷心的哭倒在他爸爸的話。
爸爸滿頭黑線。
看熱鬧的人聽完了事情原委,只覺得啼笑皆非。
不過,也有人在暗忖,現在逼婚情況這麼嚴峻,把小孩子都嚇到了,這可不好。以後自家孩子長大了,絕對不逼他們。
吳佳人靠在魏舒義身邊,目睹了小女孩哭哭啼啼的一幕,也覺得忍俊不禁。
“我們也生個女兒吧。”
魏舒義的聲音,忽然在耳旁響起。
吳佳人詫異地仰頭看着他,問道,“當真?”
“我像是開玩笑麼?”魏舒義再認真不過。
吳佳人忍不住抿脣偷樂。
“好啊。”
應問,吳佳人也不恥下問,問魏舒義,“那現在回家就造女兒?”
“我看行。”
魏舒義跟吳佳人當真就回了家。
回去的時候沒有步行,直接打了輛出租車。
回到家,吳佳人去洗澡,魏舒義第一時間將抽屜櫃子裡沒有用完的套子,和剛纔超市裡買的套子都收起來,丟進衣櫃裡。這個,只能以後再用了。
吳佳人洗完澡,就輪到魏舒義去洗澡。
洗了澡,兩個人正兒八經地坐在牀邊上。
吳佳人說,“我覺得,今晚造人是不會成功的。”
“爲什麼?”
“那什麼,可能再過三四天就來姨媽了。”她也纔想起來這事。
俗話說,經期前三後四天,肯定是不會懷孕的。他們今晚就是做一晚,那也造不出女兒來。
魏舒義沉默了兩秒,然後才說,“那就下次努力。”
“那今晚也不能浪費。”吳佳人說。
魏舒義點點頭,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你說得對,不能浪費。”
這一次,換吳佳人主動。
她直接坐到魏舒義的身上挑撥他。
兩個人都情動之時,吳佳人忽然說,“我們去陽臺上怎麼樣。”
魏舒義:“…”
“你家陽臺不行。”見吳佳人目露疑惑之色,魏舒義解釋,說,“你家陽臺沒簾子。”
吳佳人嘟噥了一句,“沒簾子才刺激呢…”
“你說什麼?”
吳佳人忙搖頭,“沒什麼。”
魏舒義可不想吳佳人成爲第一個因爲在陽臺苟且被偷拍,然後登上社會頭條的女警察。他見吳佳人有些失望,便提議,“這樣,去廚房怎麼樣?”
“這…這也是可以的。”
於是,魏舒義抱她去了廚房。
…
魏舒義這次回來,一直都住在吳佳人家,像是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家。
他回國第六天,吳佳人上午要上班,下午請了假回來陪他。魏舒義明天早上就得出發回a國,想到這次一去,可能又會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回來,吳佳人就捨不得。
吳佳人前腳剛走,魏舒義也緊跟她後面裡了家。
他去了趟中介所,打算將自己名下那套房子賣了,然後重新買套房子,用作婚房。早年,他的父母給他留了一筆錢,在濱江市這個寸土寸土的地方,買一套房也是足夠的。
但他覺得,房子不在多,只要一套,溫馨、合意就好。
想買新房,那原來那套房子就不要了。
不過,吳佳人這套卻是要留着的,畢竟那裡,充滿了太多她的回憶。
魏舒義去了中介所,將價格什麼的都談好了,又跑去濱江市最大的一家珠寶商場。商場共有三樓,這裡面全都是賣珠寶的,魏舒義在多家店鋪精挑細選,最後,他選定了一對鉑金對戒,和一對黃金對戒。
他拿不準注意,就給吳佳人打了個電話。
吳佳人他們正在開會,兜裡的手機在震動,王重耳朵特別厲害,哪怕是震動他都聽見了。他朝吳佳人看了一眼,吳佳人趕緊將手手機掏來,按了拒絕,然後將手機裝進了兜裡。
魏舒義猜到對方可能不便接聽電話,就對售貨員說,“先等等。”
“好的,先生。”
售貨員給他端了杯溫茶,魏舒義一邊等吳佳人的回電一邊喝茶。
他剛喝了兩口,腹部忽然一陣抽痛。
魏舒義用手按住腹部,大概是腹部的位置,他疼得直不起腰來。
他放下杯子,從凳子上起身,疼到蹲在地上,臉都煞白了。
“先生,你怎麼了!”
店裡的售貨員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關問他。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魏舒義就疼得額頭冒汗珠。
他無法形容那種痛,就像是螞蟻在啃食,但卻比那種痛更加劇烈。痛得最厲害的時候,好似有無數把刀子在輪番攪動他的肉,像鋒利的針尖在扎自己的頭,魏舒義以爲自己會疼得死過去。
他雙腿跪倒在地上,額頭貼在地板上,連悶哼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呼!”
漸漸地,痛覺似乎減緩了一些。
魏舒義保持那個跪拜在地上的動作不變,過了一分鐘左右,肚子裡的痛感徹底消失。
魏舒義慢慢地直起腰身。
不痛了。
這股痛意來得快,去得也快,若不是剛纔那痛覺還歷歷在目,額頭的汗珠還沒消失,魏舒義會以爲那只是自己的一個夢。
見他站起來,售貨員還不敢相信。
她臉色也有些白,是被魏舒義的樣子給嚇白的。
她真擔心魏舒義會痛死在他們店裡。
還好,他沒有倒下。
“先生,你、你還好吧?”售貨員的聲音滿是小心翼翼,音量都不敢放大,怕把這位顧客給嚇到了。
魏舒義搖搖頭,說,“抱歉,嚇到你們了吧?”
“有…沒、沒有。”
搖了搖頭,售貨員依然皺着眉頭,她目光落到魏舒義仍然蒼白的臉頰上,輕聲又問,“先生,要不要坐會兒?”
不想讓售貨員再擔心,魏舒義這纔在小沙發上坐下來。
他拿手輕輕地按摩腹部,皺眉回想着剛纔的情況。
他是醫生,身體有哪裡不舒服,都會很重視。他不認爲一個健康的人會無緣無故地發痛,還痛得那麼厲害,就像是臨死前的掙扎一樣。
這時,手機響了。
魏舒義見到是吳佳人的回電,他對着電話,深吸了口氣,這才接聽了。
“佳人。”
“剛纔在開會。”吳佳人那邊挺鬧,估計是一散會就打了電話來了。“哥哥,有什麼事嗎?”
“就想問問你,是喜歡鉑金還是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