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飲冰不知道該說什麼。
克萊文又說,“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你要常掛着笑容,這樣我才安心。”
也不知是爲什麼,季飲冰的眼眶有幾秒鐘的溫熱。
克萊文將相機裝到包裡。
他大步往前走。
季飲冰見他走了,也打算去教學樓。她剛走了幾步,手忽然被人拉住。季飲冰愕然地轉了半圈,她擡頭對上克萊文深情而發紅的眼眶。
“克萊文…”
克萊文突然低下頭,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沒有痕跡的吻。
克萊文很快鬆開她,低頭對她囂張一笑,然後轉身,跑了。
季飲冰望着青年那頭在陽光下發光的金髮,她愣愣地擡手,揉了揉額頭,久未回過神來。
她走出進教學樓,接到言諾的發來的消息,內容是一張圖片。季飲冰打開一張,是回i國的機票。她抿脣一笑,立馬回家收拾東西,回了i國。
言諾站在人出站口,他無論在哪處,都是最顯眼的存在。
季飲冰一出機場,就被許多人認了出來。
她現在可是i國的名人,季飲冰不想給言諾添亂,就跟他比手勢。那意思是說,外面見。言諾會心一笑,點了下頭,轉身就出了機場。他在車裡等了半個多鐘頭,季飲冰纔來。
開車的是司機,兩個人都坐在後面。
一上車,言諾就握住季飲冰的手。
“當名人的感覺如何?”
“不怎樣,麻煩多。”
季飲冰有些餓了,她從包裡拿出麪包,低頭自顧自啃了起來。言諾瞧着她吃東西的樣子,向來冷涼的眼神,也變得寵溺起來。
“你後天就20歲了。”
季飲冰嗯了聲。
“有什麼想要的禮物沒?”
季飲冰說沒有。
言諾真誠地提議說道,“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好不好?”說完,怕季飲冰不懂這話的潛臺詞,他還貼心地補了一句,“你也二十了。”
季飲冰默默不吭聲。
她吃着麪包,心裡想的是,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
她給自己做了兩天的心理建設。
季飲冰還厚着臉皮找莊龍要了成人片,以供學習。莊龍聽到她的要求的時候,驚得差點沒掉了下巴。短暫的失魂後,莊龍鎮定下來,在情場裡面,人送莊龍外號‘浪裡白條’。
季飲冰找他要片,算是問對了人。
他張開就說,“要什麼樣的?中國的日本的韓國的還是歐美的?是要男女的吧?我這裡有一對一的,有一羣的。不同年齡階段的都有,但凡你想要的,就沒有我沒有的。”
季飲冰聽得瞠目結舌,“你還搞什麼病毒研究,直接當色,情專家好了。”
“病毒專家纔是正經職業。”
“我要最簡單的,我只要想借鑑借鑑。”
“我。馬上發給你。”
季飲冰掛了電話,打開筆記本,收到了一個文件。
打開,一水兒的不純潔片名。什麼我的全能家教老師、學妹請我去給她家換燈泡、星空下的青草地…
季飲冰點開星空下的青草地。
這名字,極文藝範,但內容卻相當的簡單黃暴!
季飲冰面紅耳赤地看完,雖然知道**是一回事,但正兒八經觀摩卻又是另一種感覺。生日這天,言諾大早上起來,在廚子震驚且憤然的目光中,從冰箱裡拿出一塊牛肉。
他面無表情地將牛肉切成肉丁,準備做牛肉炒飯。
廚子感到噁心且罪惡,趕緊溜了。
季飲冰發現言諾在做牛肉炒飯的時候,心裡也是震驚的。
“其實你不必要這樣…”
言諾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說,“你喜歡。”
你喜歡,我就去做。
季飲冰懂了他的意思。
言諾端着餐盤去到客廳。他對季飲冰說,“嚐嚐,我之前私下裡做過幾次,味道應該不算差。”
季飲冰嚐了一口,飯粒有些幹,味道的確不賴。
“不錯。”
言諾在一旁坐了下來,他變魔術似的,從背後取出兩隻玫瑰,遞給季飲冰。“生日快樂,送給你。”
季飲冰放下勺子,接過玫瑰,她打量着那玫瑰,突然說,“這是後院摘的吧?”
言諾有些尷尬。
“嗯。”
“謝謝,很美。”她聞了聞,又說,“很香。”
午飯他們是在家裡吃的。
吃了午飯,睡了午覺,兩個人準備出去逛逛。
言諾換了一身特別顯年輕的衣服。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腳踩黑紅色的帆布鞋,站在單車旁邊,一眼看上去,像是畫報上演繹青年男裝的模特。
季飲冰則穿了白色襯衫裙,這一年,她短髮已經長長到過肩位置,戴了一對淺綠色珍珠耳釘,清爽又好看。
兩個人都打量了彼此一眼,都覺得很滿意。
言諾拍了拍自行車,對季飲冰說,“上車。”
季飲冰坐在後面,雙手環住言諾的腰。
言諾的腰並不細,肌肉很結實,摸上去手感十足。季飲冰想到和這樣一具男體**相對的畫面,不禁耳朵發燙起來。
“我定做了蛋糕,我去取。”
中途在一家烘焙店取了蛋糕,言諾這才帶季飲冰出城。
季飲冰不意外言諾會帶她來橡樹下,這個地方,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言諾在草地上鋪開一層絲綢布,他將蛋糕和酒水放在布上,並不急着打開蛋糕。
兩個人飲着酒,並肩坐在草地山,看着夕陽落下,華燈初上。
等天徹底黑了下來,言諾纔打開蛋糕。
他插上二十根蠟燭,點燃,讓季飲冰許願。
季飲冰說,“願年年歲歲似今朝。”
言諾不愛吃甜食,只意思性地吃了一口,便放下了盤子。季飲冰吃了很大一塊蛋糕,她將一顆栗子丟進嘴裡,吃了,才說,“滿嘴的甜味…”
這時,言諾突然吻住她。
他用舌尖,抵舔她嘴裡的甜味。
季飲冰覺得這樣挺噁心的,但言諾似乎並不嫌棄,反倒樂此不彼。季飲冰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她有些緊張。在言諾鬆開她,將她頭部按在他的懷中,慢慢平息呼吸的時候,季飲冰小聲說,“能、能溫柔點麼?”
言諾有些蒙。“什麼?”
怎麼回事,他好像聽不懂季飲冰在說什麼。
季飲冰說,“就是,你那個的時候,能不能動作溫柔些。你有時候挺猛地,第一次,我還是希望別太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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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不知道該取什麼章節名,乾脆叫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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