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今天在這裡碰到你了,你既是馮家商鋪的大掌櫃,又和二龍山的新當家關係不淺!這樣的正對老子的胃口!
老子現在就宰了你,也變相給他們兩個人提提醒,讓他們知道老子來了,當心些!”
爲了隱瞞自己的身份,扈明輝開口的時候,故意粗魯的開口也是老子,閉口也是老子,還謊稱自己是個殺富濟貧的英雄來。
話一說完,便掏出了自己腰間明晃晃的匕首,並直接對準了他胸膛的心臟處。
泛着寒光的匕首眼見就對準了自己的胸膛,馮掌櫃不僅魂都嚇飛了,甚至連尿都被嚇了出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我就是在馮家商鋪的一個打工的啊!我之所以今天來找二龍山的當家,也是被逼的沒有法子的啊!”
現在求饒活命最要緊,已經溼了的下身,馮掌櫃已經沒空去管了。
“被逼的?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扈明輝裝出一副有所打動的樣子。
“是的!是的!”
馮掌櫃的頭點的猶如搗蒜,生怕他不相信。
“既然有隱情,那你就如實說來,但是,若是你膽敢說一個假字,老子就讓你的腦袋和桌上的蠟燭一樣搬家!”
扈明輝的話音一落,便甩手將手裡的匕首給射了出去。
桌上的蠟燭,在月光下斷成了兩截,匕首深深地插進了對面的牆上。
看到這一幕,馮管家深深倒吸了一口氣,臉色更白了。
“不敢!不敢!”
好半天,他才反應了過來,對着扈明輝連連說了兩句不敢。
見馮掌櫃真被自己嚇到了,扈明輝才把他懸在窗外的身子拉了進來。
然後自己轉身在對面的桌上坐下,湛黑的眸子,冷幽幽的盯着他。
褲子已經溼透的馮掌櫃,被他盯着渾身都不自在卻又不敢亂動。
“說吧!是怎麼個逼不得已法!”
爲了讓馮掌櫃放鬆一些,扈明輝這次開口的語氣明顯緩和了一些。
馮掌櫃瞅了瞅眼前渾身充滿殺氣的男人,連連嚥了好幾口口水後,才慢慢開了口。
“你既然知道我們馮家,就該知道我們馮家的生意做的很大,我們老爺爲了這些生意,幾乎是傾盡了他畢生的心血啊!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沒出息,有不了什麼大作爲,便只想儘自己最大的可能多掙些錢,待他百年歸老了以後,少爺就是沒有作爲,守着這些家產也不至於餓死。”
馮掌櫃說的這些,扈明輝都知道。
“我們所有人都以爲我家老爺的身子硬朗,生意至少還能親自打理個七八年,可誰知道,就在前兩個月,他突然就病倒了,還一病不起,話都說不出來。”
“前兩月就病了?”
扈明輝大吃一驚。
兩月前的消息,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但更詭異的是,馮老闆病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可馮掌櫃找到自己,說要把生意給自己的時候,是指明瞭這個上馮老闆自己的意思的。
“馮老闆病了,怎麼外頭一點風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