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我立即去您那裡,我可能有辦法打開郵件。”
“小芳,可這是她給我的郵件,沒經她同意是不能讓其他人看的。”
“周大哥,我只是想辦法幫您打開郵件,我並沒講要看她給您的郵件內容。”
“那好吧,您不能告訴任何人。”
“好叻,您被袁芳芳迷惑得連我也不相信了。”漂亮寶貝咯咯笑道,漂亮寶貝曾經被業內人士譽爲“紅色黑客”,是破譯代碼的高手,可惜周鴻並不知道這一點。
漂亮寶貝趕到周鴻的辦公室後,沒用三分鐘就打開了袁芳芳給周鴻的加密電子郵件,她只看見了郵件的標題“遺囑”二字,就立即離開了電腦說道:
“周大哥,您來看吧,我去柳娜娜那裡玩一會。”說完就離開了周鴻的辦公室,於是周鴻就認真地看袁芳芳的“遺囑”:
周鴻:
您現在並不認識我,當您看完這封郵件時就知道我的一切了,這個世界上我只相信您一個人,儘管這讓人聽了難以相信,遺囑於下:
一、我網上銀行的帳號和密碼是(**……),結存的一億多元都是我炒房地產賺來的正當收入,請您將錢轉捐給慈善總會,並請他們將這筆錢的用途給您一份明細帳單,防止貪污。
二、我並不是‘互相幫’的正式成員,我也是上當受騙被人扶到老虎背上的,後來就下不來了,原來的頭目叫胡員,被他的後臺暗殺後將我取代了他,他的後臺很可能就是參與策劃交通事故企圖將您的汽車撞翻置您於死地的某人,爲了您的安全我不能告訴您更多的情況,請您原諒。
三、我父母的墓地地址如圖所示,請您給我立一塊無字石碑,這並非仿效武則天。
四、周鴻,您的前途與危險共存,除了您自己外,沒有人能夠保護得了您,就算本事能通天的漂亮寶貝也辦不到,您唯一自救的辦法就是儘早離開重型機器集團,但這又是您最不願意的。
我走了,儘管走得太早了一點,但我還是走得很從容,很安心,我最大的遺憾就是做爲女人,沒有得到男人的呵護,如果我在天堂有知的話,一定保佑您平平安安。
立遺囑人:袁芳芳
周鴻認真看了兩遍袁芳芳的“遺囑”,對遺囑中的第二項內容又仔細推敲了若干遍,因爲袁芳芳還有很多的話沒告訴他,可能是擔心如果讓他知道真相的話,他的人身安全就會受到更大的威脅。
袁芳芳在遺囑裡還講到她並不是“互相幫”的正式成員,是被人扶上老虎背上,取代了這個黑勢力組織原來的老大,而原來的老大胡員被他的後臺暗殺了,這個“後臺”又是誰呢?袁芳芳爲什麼不供出這個人來?
周鴻覺得這些內容關係重大,關係着一個政治陰謀,關係着一位重量級“後臺”人物。袁芳芳連死都不怕,爲什麼卻怕供出這些呢?一定有她的原因,而且不是一般的原因,周鴻似乎感覺到自己有責任搞清這一些,因爲這關係着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但他又不想告訴漂亮寶貝,因爲這樣就違背了他對袁芳芳的諾言,男子漢的承諾與生命同等重要,於是他決定再見一次袁芳芳,而且是單獨會見她,但他不是警察,更不是辦案成員,他不可能單獨見到她,必須求得漂亮寶貝的幫助,於是他立即打電話將漂亮寶貝請了進來。
“周大哥,什麼事情呀?”漂亮寶貝進來後就問道,知道一定是關於袁芳芳的“遺囑”。
“小芳,我還想單獨見一次袁芳芳,因爲我曾經當面承諾對她給我的電子郵件保密,所以請您原諒我不能告訴您我要見她的理由。”
“周大哥,您要單獨再見她一次我可以幫忙辦到,但她願不願意再見您就成問題了。”
“您就說我非見她一次不可,她就會同意見我的,先不要告訴她已經打開電子郵件的事情。”
“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去,我就請盧麗先到監獄門口等我們,沒有她是不能提審犯人的。”
“好。”
就這樣,在上午那個審訊室裡,周鴻今天第二次見到了袁芳芳。
“周鴻,您到底有什麼事情非要再見我一次不可?”袁芳芳盯着周鴻問道。
“袁大姐,您既然那麼相信我,就請您相信我再次單獨會見您的理由。”
“什麼理由?說來我聽聽?”袁芳芳見到周鴻十分認真的樣子笑了起來。
“我覺得您不應該準備走,而應該爭取再活五十年,您就這麼走了,我這輩子都會活得不安心。”周鴻說道。
“周鴻,我死了與您並沒絲毫關係,您又怎麼會不安心呢?”
“因爲我可以救得了您。”
“您怎麼救得了我?”
“因爲您救了我,我就能救得了您。”
“周鴻,請您把話說透徹一點。”
“我的生命隨時都會被陰謀家們取走,您說的假如我一不存在,高速列車和特殊金屬材料廠就會跨掉,這會給國家造成多大的損失?您如果揭穿陰謀,爲國家挽回重大損失,您的功勞難道還救不了您自己?”周鴻說道。
“周鴻,您已經打開了我給您的郵件了?”
“是的,我費盡了腦筋纔打開的,袁大姐,我對您有一點不理解。”
“您不理解我爲什麼想把秘密帶入墳墓?”
“是這麼個意思,您連死都不怕,爲什麼不揭露陰謀家?”
“周鴻,您還年輕,不懂得我們這個世界的複雜性,揭穿陰謀並不等於就能粉碎陰謀,後果甚至會更加嚴重。”
“袁大姐,是不是您郵件中說的‘後臺’勢力太大了?”
“周鴻,我不會說出我並不完全瞭解的事情,我也勸您不要再去想這件事情了,您心中知道一個輪廓就行了,我告訴您這個輪廓的目的就是希望您明白自己處在危險中,不要忘乎所以。”
“袁大姐,我認爲這件事完全可能救得了您自己,您沒有權力放棄。”
“周鴻,存在是爲了證明價值,人跟物一樣,如果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就不應該再存在下去。”
“袁大姐,您是不願意在監獄裡虛度光陰?”
“沒錯,儘管我知道這是罪有應得,但卻不願意在折磨中陪伴餘生。周鴻,謝謝您的好意,我要回牢房了。”袁芳芳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審訊室,周鴻望着她遠去的背影出神。
【答讀者問】有幾位細心的讀者來郵件問:在我寫的《撿到一個坐檯小姐》正文的最後一章即第二百九十三章中突然出現了一位女記者,她的筆名叫“漂亮寶貝”,而之後的《沒有規則的遊戲》中也有一個叫“漂亮寶貝”的女記者,還是本書的一姐,問是否屬於同一個人?
答:兩個漂亮寶貝確實是同一個人,但並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作者有意的安排,作者原來還準備以漂亮寶貝作爲這本書的書名的,但最後還是用了現在的書名《沒有規則的遊戲》。
我不是職業作家,也沒很多時間去寫書,只是經歷的事情、身邊的素材太多了,偶爾寫幾個人物的事蹟以激勵年輕人去爲理想而奮鬥。
謝謝湖墨南國於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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