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嘉芮剛回到芭提雅就一直懇求宋詩音送她回酒店,但卻遭到了婉拒。。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шШ..?。
“我已經陪你瘋了一天一夜,實在很累了。你看現在東西沒拿到,還差點連累了我。反正我也見了毓哲,心裡滿足了。”
但曲嘉芮還是厚着臉皮求到:“就算是幫幫我吧,我一個人回去很怕……”
“你怕什麼?這幾天難道你不是一個人?”宋詩音不解的問。
曲嘉芮不敢說出實情,也只能把理由吞了回去。四周彌散着一股‘陰’森而危險的氣息,那感覺讓她不由得寒戰。她預感着或許會發生什麼,可又不太確定。
宋詩音還是叫來一輛出租車走了,而曲嘉芮的酒店離碼頭還不到半公里,無奈她只能獨自徒步。
其實這個時間對芭提雅來說還是早的,海邊來往的行人很多,在任何一個人眼中看來,應該都很安全。可曲嘉芮卻走得小心翼翼,目光不時注意四周,生怕遭人突襲。眼看再過一個轉角就可以到酒店了,她不由得加快腳步。
突然燈光下閃出了幾道人影,她有些措手不及,剛想避讓,雙臂卻被什麼人捆住。
“啊!唔……”
她剛想大叫,沒想鼻尖一香就暈過去了。
“這妞身材真不錯,看得口水都流。”
“老大,你那‘藥’‘性’什麼時候起作用?”
“看着吧……哈哈哈……”
耳邊,不時傳來男人鹹溼的討論,曲嘉芮漸漸清醒了,可卻感覺身子就像在燃燒,內心有一種衝動劇烈的想爆發出來。
她緩緩睜眼,終於看清了他們。
“你……你們……”她面‘露’驚恐。
“小妞,你騙得我們好苦啊!引我們來這裡說給錢,又躲在人家家裡不出來?怎樣?兩百萬呢?”一留小絡腮鬍的男人邊‘摸’着她的肌膚邊問。
曲嘉芮這才注意到自己早已衣不蔽體,手腳還被捆在‘牀’欄上。她的面‘色’即刻變得蒼白無比,這一刻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你們要的錢就在我包裡,你們自己去翻,不要對我無禮!”她身子又熱又癢,可她還在嘴硬。
“哦?有嗎?兄弟們?”那人朝身後問到。
“沒有哦,包包都翻空了。”有人答。
“怎麼可能?是我親手放進去的!”她不信,“你們放開我,我翻給你們……”
突然小鬍子男人一腳跨上她的腰,雙手摩挲着她的前‘胸’。
“我來翻翻……你可能藏到……下面了?”男人‘淫’笑的樣子讓她直想吐,可他的手劃在她身上卻感到無比的舒服,身上的那種燥熱就像找到了救命的源泉,她只覺得自己好渴望。
見她有了反應,男人笑得更壞,一下子又從她身上跳開。
“你很想要?求我吧!”
“休想……”她咬着牙,男人一離開她她似乎就更加難受,整個身體都紅了起來,就像被水燙過。她開始扭曲自己的身體,想通過觸碰‘牀’板來散熱,可是越動她越想要。
看着她在‘牀’上掙扎的樣子男人們個個目光發紅,**齊刷刷鼓了起來。
“老大,看來我們是撿了一份美差啊!”
曲嘉芮絕望的視線望向他們,如果不是被綁着,她幾乎是想衝了上去。他們給她下了‘藥’,該死的,她竟怎麼也控制不住!她知道他們一定拿了那張鉅額支票,可他們卻死不承認!她算是栽了,栽得很慘!
“來求我們吧!否則你會生不如死!”小鬍子男人鬆開了‘褲’子。
她看到了!那個最原始最邪惡的東西!
可她該死的就是想要!
可惡的‘藥’!
“要不你今晚就來滿足我們所有人,說不定那兩百萬我們就既往不咎了。”小鬍子嬉笑着,已經光着身子走來。
曲嘉芮的身體一碰到他,所有細胞都興奮開來。可是她手腳都被綁着,只能任由他的主動進攻。
“求我啊!求我們來幫你解決!”
“該死……”她罵了一句,身體愈發不能控制了。
可小鬍子就是要折磨她,似乎越見她難受,就越開心。而旁邊的其他人,也紛紛脫下了‘褲’子。
“你上!你們都上!只要,你們從此消失在我眼前……”曲嘉芮用盡全力,最終無法抵抗‘藥’力的作用,幾乎是連哭帶喊的,放棄了掙扎……
小鬍子笑了笑,最終在她身上釋放了**。而其他人,也像是得到了許可,如餓狼般蜂擁而至……
曲嘉芮,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受到了如此大的侮辱!
可這一切,也不過是她作繭自縛罷了!
很快就要天亮,就連喧鬧的‘花’巴街都漸漸沒了人聲。一名衣衫襤褸的‘女’孩站在碼頭,她的身上,都是被掐得淤青的傷痕。身子好痛,頭也好痛!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的,只是噩夢過後,她就像垃圾一樣被人拋在這裡。
她什麼都沒有了,鉅額支票、手機、首飾……甚至,她最寶貴的身體也不再是她的。沒有得到心愛的人的垂憐,也沒有人同情她。她哭,都沒有了眼淚!
她的頭腦‘混’沌了,一時之間,竟然有輕生的念頭!
她該死!如果可以跳進大海洗刷身上的污漬,那麼她願意!
腳步慢慢挪動,直到前方踩空,她突然笑了。
然後她閉上眼,準備縱身一躍……
怎麼回事?是誰在後面攔住了她?
她匆忙回頭,看到那張臉後,眼睛頓時放大!
“你……”
時間很快又過了大半個月,這段時間毓哲帶曲婉倪遊了埃及和北美大陸,準備轉飛最後一站東京的時候,所有人都收到了不可置信的消息。
一張白‘色’信封,還有一排白紙黑字,讓所有喜歡思浩的人,都黯然神傷。
“失足……落水?”
曲婉倪萬萬想不到,纔多大的思浩,就這樣離開了?
毓哲摟過她的腰,低頭看字,也是難過。
飛機到達香港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半,毓汐一個人跪在靈堂,一臉蒼白。白浩軒也在身邊,望着自己還未長大的兒子的遺照,神情頹廢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