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南宮寒暗自吃痛,扭頭看一眼狠狠咬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愣是什麼也沒有說,加快自己的腳步就往裡面走去,他就不信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了。
血腥味在她的口腔裡不斷地擴散,蕭楚楚暗自愁眉,愣愣的鬆開嘴,看着苗頭不對勁,心裡咯噔了一下。
蕭楚楚揚起自己的手,用在南宮寒的脖子上一個手刀不帶一點餘力砍下去。卻看見男人一點事情都沒有,她的手痛得發麻,難道他是石頭做的嗎?那麼結實?
“南宮寒,你個魂淡,你放我下來,聽見沒有。”蕭楚楚氣呼呼的出聲吼道,不斷在他的肩膀上掙扎。可惡,她竟然被南宮寒一肩抗了,過分!
南宮寒濃眉緊蹙,眼眶裡怒意蔓延,揚起另一隻手,一巴掌拍在蕭楚楚的屁股上,沉聲阻住:“你要是再動,我現在就要了你。”
聽到南宮寒威脅的話,蕭楚楚真的是一愣,隨即臉頰噌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咬碎了一口銀牙,心情鬱結到想殺人:“南宮寒,我已經結婚了,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聽見沒有?你這樣是犯法的。”
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竟然說出那樣的話。
“結婚?”南宮寒冷然嗤笑,將自己的肩膀上不安分的女人放在地上,長臂一伸,將他抵在樓梯牆壁上,深邃不見底的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身上,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裡冒出來:“女人,你和誰結婚?嗯?”
蕭楚楚下意識的心驚了一下,不敢去面對南宮寒的怒意,那只是一瞬間的時間,她回神,倔強的目光對上南宮寒的眼睛,加重了聲音強調道:“諾克,所以請你放開我,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諾克?那個老男人?”南宮寒勾起冰冷的嘴角,伸出自己的手將蕭楚楚的下顎擡起來。暗自加重了力道,迫使他看着自己:“那個老頭能滿足你?”說着,南宮寒垂下眸子,直勾勾的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紅色禮服V領下的風景。
看?看什麼?
蕭楚楚被南宮寒的看神看的頭皮發麻。隨着他的視線看下去,羞憤交加,惡狠狠的瞪着他:“臭流氓。不許看。”
“爲什麼不能看?你敢穿我就敢看,再說了。你身上哪裡我沒有看過?”南宮寒痞意十足的說道,腳步更加上前一步,結實的身子愈加的靠近蕭楚楚。緊緊的貼着她。
蕭楚楚被後退無路,左右逃離不得,只能偏着自己的臉,不正對着南宮寒的臉頰:“臭男人,你不要太過分了。
”怎麼推不開?他是石頭做的嗎?要是腳能動,現在她一定一腳踹了他。
“蕭楚楚,我過分嗎?我對你還不夠好?我給你做飯,打掃衛生,對你百般遷就,你竟然一聲不吭的跑去和別人結婚?連聲都不吱一聲,你把我南宮寒當做什麼了?”南宮寒咄咄逼人的出聲質問道,臉上俊美的五官扭曲難看,憤怒的聲音壓抑而沙啞。
蕭楚楚半磕下眼簾,眸色微動,卻是不敢去看南宮寒的眼睛,心裡一狠,出聲說道:“我沒有讓你死皮賴臉的倒貼,也不稀罕。”
所以,拜託他離開他的世界吧。她好累,好想休息。
聽到蕭楚楚冷漠的話,南宮寒的心尖上像是被尖銳的刀子狠狠的劃下一道口子,疼得連呼吸都刺痛到肺葉,他見過狠心的人,但是沒有看見像是蕭楚楚這樣的女人。從來沒有!
偏偏還捨不得打,捨不得罵,捨不得放手!
他的腦子一定是進水,不然怎麼可能會應該女人牽動自己的情緒。
見南宮寒許久不說話,蕭楚楚小心翼翼的扭頭,毫無防備的撞進男人有深不見底的眸子,眼神一慌,連忙將自己的臉扭開,她是出現了幻覺嗎?她竟然從南宮寒的眼睛裡看見了受傷?
對,一定是是自己的看錯了。蕭楚楚不斷的在腦海裡給自己的洗腦。
她還是想想辦法先逃離這裡再說吧。
“南宮寒.先放開我行不?”蕭楚楚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在南宮寒俊美的臉上瞄了一眼,兩隻小手吃力的從南宮寒的禁錮之下擡起來抵在他結實的胸口上,試圖拉開一點距離。
南宮寒深邃的眼眸直視着蕭楚楚,什麼話都沒有說話。
“喂,聽見沒有?”蕭楚楚見南宮寒不爲之所動,好看的眉頭微微蹙着,臉上的訕訕的笑意也逐漸的淡去:“南宮寒.”總是和這個男人耗着也不會那麼回事啊。
“我們好好談……啊!”蕭楚楚的話還沒有說話,哪裡想到南宮寒忽然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一言不發的朝樓上走去。
蕭楚楚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灰暗,腦袋暈乎乎的,好一會兒之後才從顛簸中找回自己的思緒:“南宮寒,你放我下來,聽見沒有?”
啊,她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才讓她遇到這個男人啊?
哼,南宮寒從自己的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涼拌嘴脣抿緊沒有要和蕭楚楚繼續說話的意思,腳步飛快的來到開好的總統套房,熟練的從身上拿出放開,將門打開進去,反腳一下將門關上。
“哐當!”
沉重的聲音讓蕭楚楚的心尖的顫動了一下,正眼一看,尼瑪,這……怎麼是房間?啊呸,她怎麼那麼笨,既然是酒店,當然是……
等等!
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蕭楚楚猛然扭頭看着自己身邊的男人,艱難的嚥了咽自己的嘴裡的唾沫,他還不會是想……
那個念頭在蕭楚楚的腦海裡一閃即逝,讓她的腦袋嗡嗡的作響,臉上憋紅的臉頰瞬間事情血色。
蕭楚楚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陣天旋地轉,沒錯,她被這個男人狠心的扔在牀上了。
她吃力的伸手支撐在牀上,坐起身子,憤怒的目光凝視在立在牀邊的男人身上,看着他臉色暗沉,猶如獵豹一般的眼神盯着她,她愣神硬生生的將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
他,這是要幹嘛?打架嗎?
蕭楚楚倒吸了一口涼氣。麻溜的從牀上坐起來,目光凝視在門的方向,想都沒有想就跑去。
她的一隻腳剛落地,剛剛站起來,還沒有跑呢,就被南宮寒結實有力的手掌狠狠的推了一下,於是華麗麗的倒在牀上。
哎喲喂,特麼的這個男人就不能輕點嗎?蕭楚楚齜牙咧嘴的在心裡抱怨道。
蕭楚楚張開大大的眼睛看着頭頂上的金色天花板以及水晶大吊燈,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她該怎麼辦纔好?擺脫這個男人?
豪華總統套房裡的氣氛因爲兩個人的沉默,變得十分的詭異。
南宮寒看着蕭楚楚玲瓏身段上的紅得刺眼的禮服,骨節分明的手指暗自我成拳頭,嘴脣顫動的張合了幾下,淡淡的出聲問道:“現在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解釋你和的諾克的結婚的事情。”
墨赫沅說他們之間只是合作關係,假結婚,他要相信楚楚不會看上哪個糟老頭子。
“不想解釋。”蕭楚楚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是我的事情。”
南宮寒聽着蕭楚楚的話,怒火蔓延,差一點沒有忍不住收拾蕭楚楚。不過氣得不輕,雙手叉腰,在牀邊上度着步子。
蕭楚楚知道南宮寒生氣,她只希望他早點和他撇開關係,纔不在意他到底生不生氣。
他忽然頓住自己的腳步,目光凝神在蕭楚楚的身上,將插在腰上的手垂下來,臉上壓抑的表情逐漸出現裂痕:“女人,你和他只是假結婚是不是?”要是她回答自己一個是字,他現在立馬給她道歉,以後還那樣對她後。
假結婚?
蕭楚楚眉頭下意識的擰起來,眸色複雜的看着南宮寒,殷虹的嘴脣微微張開,聲音冷清的說道:“不是。”
“呵。”南宮寒情不自禁的從嘴裡發出一聲冷笑,握緊的拳頭指節之間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腳步逼急牀邊,擡起一條腿半跪在牀上,欺身上前,猶如一隻手上的獵豹,渾身散發着駭人的氣息。
他伸出厚實寬大的溫柔的撫摸着蕭楚楚Nai白的臉頰,一寸一寸的移動到蕭楚楚的下顎。
咕咚,蕭楚楚聽出的聽見自己的口水滑落的聲音,面對南宮寒的戾氣,她竟然有些害怕,揚起自己的腿就往他的的要害踢去。
南宮寒俊朗挺拔的身子十分矯健的躲避了蕭楚楚的攻擊,以閃電一般的速度,整個人都壓在蕭楚楚的纖細柔弱的身上,大手將她不安分的小手合併在她頭頂的牀上,低頭狠狠的親了她一口。
痛!
蕭楚楚吃痛的皺起自己的眉頭,等他鬆開的時候,方能大口大口的喘息,雪白的臉蛋上染上一層粉紅的紅暈,舌頭打結的出聲怒斥道:“放開我。”
“你和別人結婚?我是你不想要,就不要的嗎?蕭楚楚,這一輩子你都別想從我的身邊離開。”南宮寒狠厲的宣誓,他快嫉妒瘋了,她寧願和一個老男人逢場做戲的結婚都不接受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