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大手一揮,將她身上的T恤硬生生的撕開一道口子。
微涼的風貫徹到她的肌膚裡,蕭楚楚整個人的身子都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驚愕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目光直直的對上南宮寒深邃不見底的眼睛。
這個……魂淡!
蕭楚楚很快的恢復了神智,慌忙伸手拉去潔白如雪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揚起自己的腳就往南宮寒的身上踹去:“給我出去。”
他低下自己的腦袋,目光凝視在自己衣服上的腳印上,劍眉緊蹙,黑了臉頰。側目,將自己的視線落到蕭楚楚的那隻腳上,櫻花完美的嘴脣抿成一條直線。
蕭楚楚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一股寒意從自己的腳底蔓延到自己的全身,全身警惕的看着南宮寒,結結巴巴的解釋道:“你要是不靠近我的話,我……我纔不會……不會踹你。”
一邊注意着南宮寒的表情,心裡一邊盤算着逃出南宮寒的手掌心,這要是落到在這個男人的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蕭楚楚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了一圈,笑彎了自己的眼睛,討好的說道:“總裁大人,怎麼有什麼事情好商量,下牀再說好嗎?”
一股寒意瞬間在偌大的空間裡形成一股暖氣流,不斷的席捲着蕭楚楚可憐的小心臟。
南宮寒垂下自己的眼眸,目光凝視在蕭楚楚討好的臉頰上,嘴角不由噙着一絲冷笑,眼角微挑,寒星冷眸。
咕咚。
蕭楚楚艱難的嚥了咽自己嘴裡的唾沫,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眼眶裡滿滿的全都是警惕的目光。
難不成今天她在劫難逃了?
蕭楚楚霎那之間有種想要淚奔的衝動。
“呵呵。”南宮寒忽然從自己的嘴裡溢出一聲笑意,伸出自己強有力的手指捏住蕭楚楚的尖瘦的下巴,讓她對上自己的眼睛。
下顎吃痛,蕭楚楚不悅的皺起自己的眉頭,下意識的伸手往南宮寒的手掌拍去,困難的出聲說道:“放……放開我。”
看見蕭楚楚不斷的反抗,南宮寒的眸色暗沉了幾分,薄脣微啓,聲音沒有絲毫的波動:“楚楚,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告訴我你們在醫院去做什麼,第二,乖乖的躺好不要動。”
“醫院?什麼醫院?”蕭楚楚的心裡一慌亂,趕緊的出聲問道,眸色顯得十分的不自然,害怕被他看出來,趕緊的嗑下自己的眼睫毛,掩飾自己的心虛的目光。
南宮寒的視線就從未從蕭楚楚的身上移開過,快速的在她的臉上捕捉到心虛表情,捏着她尖瘦下巴的手指不由加重了力道。
“痛。”蕭楚楚吃痛叫出聲,絕美的臉蛋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手掌不客氣的在南宮寒的身上拍打着。
這一掙扎,一把小心將自己光潔的香肩露了出來,帶着誘人的香氣,不斷的侵蝕着南宮寒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他的小腹逐漸的被一團火灼燒着,喉嚨乾澀異常,看着南宮寒的目光越來越黑暗複雜。着見的呈現出一種狼Xing的幽綠色。
蕭楚楚眨眼之間就看見這樣的一幕,忍不住心裡一顫,倒吸了一口涼氣,左右環顧,終於察覺到自己的南宮寒的目光在往哪裡看。、
一千隻駱駝從她的心底奔馳而過,來不及多想在,小手快速的將被子拉上來把自己的裹了個掩飾,憤憤不平的吼道:“往哪裡看啊?不都是告訴你了,洛洛心裡難受,所以才帶着他去醫院檢查啊。”
“女人,你以爲這樣的話我會相信嗎?”南宮寒冷冷出聲問道,極力的壓制着自己最原始的衝動,幽綠的目光如同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獵物。
蕭楚楚心裡慌亂不已,說什麼都不能將自己的懷有孩子的事情告訴他。可是……
“想好藉口了嗎?”見蕭楚楚半天不說話,南宮寒邪魅的彎起自己的嘴角出聲問道。
“誰……誰藉口?”蕭楚楚被南宮寒的話激怒,加大自己的聲音反駁回去,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醫院查啊,何必來問我?”
此話一出,蕭楚楚馬上就愣住了,眼裡懊惱的神色不斷。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撞在牆上,天啦,她……她怎麼能說這話?
以南宮寒身份地位,要查自己的事情那豈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南宮寒深深的看了蕭楚楚好一會兒,身子向前傾,Xing感的嘴脣在蕭楚楚光滑的肌膚上一點一點的親吻着,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上面:“你不說我自己會去查,但是現在,我不想知道了,你只要乖乖的躺好就行。”
“啊呸。”蕭楚楚氣急,衝着南宮寒的臉頰就是一口,握緊自己的拳頭,猛然揚起自己的拳頭就往南宮寒的眼睛上走去。
“砰。”
南宮寒毫無防備的被打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傾斜。
好機會!
蕭楚楚見狀,什麼也管不了了,身子麻溜的從被子裡鑽出來,站起來就往外面跑去。
南宮寒剛剛穩住自己的身子重心,就意識到蕭楚楚要逃走,心裡一沉,長臂一伸,當機立斷的拽住了蕭楚楚的腳踝。
“砰!”
“啊!”
身體摔在被子上。發出的悶沉聲,伴隨着吃痛尖叫聲頓時響徹臥室。
南宮寒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長臂一伸,將摔倒在自己身畔的女人往自己的懷裡一撈,帶着一點無奈的口吻出聲責怪道:“你乖乖聽話不就好了。”
蕭楚楚:“……”
特麼的,這年頭乖乖的人,骨肉說不定都不剩下了。
更何況是南宮寒這隻成精了的野狼?
“那個,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戀愛嗎?我不想那個,你,應該尊重一下我的意見。”蕭楚楚厚顏無恥的出聲說道。;臉上掛着僵硬的笑容。
南宮寒剛硬俊美的臉頰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目光異常奇怪的看了蕭楚楚好一會兒,眉心的皺痕才緩緩地鬆開。單手勾起她的嘴脣,在上面親了一口之後,很認真的出聲說道:“戀愛的遊戲明天繼續。”
蝦米?
她的耳朵沒有出現幻覺吧?
明天開始?那豈不是?
蕭楚楚猛然瞪大自己的眼睛,就看見某隻的大手已經開始在自己破損的衣服上搗鼓,三下五除二剝了個精光。
“南宮寒!”
“真吵。”南宮寒不悅的出聲到,一直胳膊撐在背面上,身子一動翻身壓在她單薄的身子上,欺身上前。毫不客氣的享受着每餐。
“魂淡……南宮寒,你混蛋,嗚嗚。”
“放……翻開我,聽見……聽見沒有?”
“喂……唔唔!”
寬大的臥室裡響起支支吾吾的破碎的聲音。慢慢的變得纏纏綿綿。
外面斜掛的高陽慢慢的開始向下落去,被昏黃的陽光渲染。
套房裡臥室大牀上的人,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頭頂上的白色天花板和若大的水晶吊燈。
蕭楚楚想,她一定是上輩子欠了這個男人什麼,不然怎麼會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
躺在蕭楚楚身畔的男人,側着身子,單手撐着自己的腦袋,棱角分明的五官此時帶着吃飽之後的滿足感,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把玩着蕭楚楚額頭上散碎的頭髮,櫻花俊美的脣畔洋溢着淺淡的笑容。
蕭楚楚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黑密捲翹的眼睫毛微微的顫動着,張開自己的嘴脣,不小心牽扯到了嘴角的傷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可以走了,我想睡一會兒。”
她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想和南宮寒保持一定的距離,可是這一動可不得了,渾身的肌膚痠軟難受。她忍不住在心裡將南宮寒這個萬惡的男人詛咒了個遍。
“不要動。”南宮寒臉色一沉,出生呵斥道,眼裡卻寫滿了但有的神色。
“我動不動關你什麼事情啊?你……”蕭楚楚張了張自己的嘴脣,卻不知道在麼說他纔好,難道就不能節制一點嗎?
“女人,我看你的精力很好,要不要?”
“不,不用了,我現在好累,你就饒了我吧。”蕭楚楚聞言,整個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吼道,在南宮寒咄咄逼人的視線壓力之下,趕緊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洋裝疲憊不堪的模樣說道:“真的沒有力氣了。”
南宮寒眉梢微微挑起,目光在蕭楚楚的身上掃視了一眼,聲音沙啞魅惑的說道:“我怎麼看着不像?”這個女人的小把戲他會看不出來?
蕭楚楚撇撇嘴角,瞪了南宮寒一眼,小聲的嘀咕道:“你要是精力那麼好,走出去溜一圈,願意跟着你回來的女人還少?”
“我只想要你。”男人的耳裡是不錯,將蕭楚楚嘀咕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部盡收耳底,冷冷的出聲說道。
不會吧?這樣都能聽見?
蕭楚楚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擡起自己的眼簾。一不小心就裝進南宮寒深不見底的目光中,霎那之間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般,紅潤的嘴脣微微的張着。
南宮寒將支撐着自己腦袋的手收回來,腦袋平躺在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