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夫!”矢崎諾震驚的看向南宮寒,眼裡寫滿了不可置疑的神色,心裡一陣抓狂,寒少,你到底對楚楚做了什麼。她竟然承認他們的關係?
南宮寒的眼裡快速的閃過一抹精光,快得叫人抓不住,深深的看了蕭楚楚一眼,心裡激動不已。
他高傲的揚起自己的俊美的輪廓,挑釁的看着矢崎諾,無聲的宣誓自己的佔有權。
“寒少,你那是什麼眼神啊!”矢崎諾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心情毛躁的瞪着南宮寒。紅果果的炫耀。
蕭楚楚嚇了一跳,這小子能不一驚一乍的嗎?暗暗平復自己的情緒,單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南宮寒不受影響,冷眼對上矢崎諾的眼神。不到半分鐘。矢崎諾受不了南宮寒那強大的氣場,敗下陣。拉攏着自己的腦袋,有氣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這……怎麼回事?蕭楚楚狐疑的目光在矢崎諾的臉上瞄了一眼,回頭看向南宮寒。捕捉到他眼裡得意的笑容。
被抓了個正着,南宮寒立馬裂開嘴角,露出無害的笑容,表示他什麼都沒有做。
幼稚,真當她是傻瓜啊?蕭楚楚掀動了一下眼簾,嗔嬌的瞪了南宮寒一眼。
“楚楚,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上班啊?”矢崎諾忽然擡頭打破屋子裡奇怪的安靜,開口出聲問道。
“啊?上班啊?”蕭楚楚雙手環抱在胸前,單手摸着下巴做沉思狀態,黑亮的眼珠子泛着水靈的水漣漪。
“最近你還是安心的住在這裡,過些日子再出去吧。”南宮寒冷酷的開口說道,想了想補充道:“外面的風波還沒有平靜下來。”
“哦,那好吧。”矢崎諾稍微有些失落,卻也知道現在不是他任Xing的時候:“那,楚楚,什麼時候安排我和老頭見面?”
蕭楚楚雙環抱的雙手放下去:“我會盡快安排的,你等我消息吧。”
“嗯。”矢崎諾點頭應道。
“時間不早了。”南宮寒擡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下時間,洋裝着急的開口說道:“楚楚,我們該回去了。”
“不吃了飯再走嗎?”矢崎諾有些驚訝的出聲問道。
“不了,有事。”南宮寒搶在蕭楚楚開口之間出聲說道,並霸道的將自己的胳膊放在蕭楚楚的肩膀上。
蕭楚楚斜眼看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縱容了男人的霸道,嘴角一笑:“那,崎諾,我們先走了,你的事情我會盡快去辦的。”
“謝謝你,楚楚。”矢崎諾感激的看着蕭楚楚。
“我們之間……額,說這些。”蕭楚楚的聲音不自然的停頓了一下,待到說完後半句話,扭頭刷的一道冷光落到南宮寒俊美欠扁的臉頰上。
這個魂淡,竟然暗中捏她的肩膀,簡直過分!
“嗯。”矢崎諾沒有察覺蕭楚楚和南宮寒之間的小動作,心情複雜的點頭。
蕭楚楚伸手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拉着……額,不,拽着南宮寒的手臂走出公寓。
“砰”的一聲關上門。蕭楚楚立馬揚手握拳,朝南宮寒的身上攻擊過去,眯起自己的眼睛。招式凌厲。
南宮寒見狀,哪裡還想得了那麼多,趕緊出手應對,不然就她家楚楚的身手,非得將他揍成豬頭臉不可。
兩個身手不凡的人,在不大的樓道里過招,招式凌厲,拳腳生風。
南宮寒不敢真出手,頂多算是自,衛,所以很可憐的被蕭楚楚逼得節節敗退,棱角分明五官在燈光下更急的凸顯了立體感,櫻花俊美的嘴脣掛着寵溺的笑容:“楚楚,你這是在謀殺親夫啊,你可得想清楚。”
蕭楚楚一拳過去,直逼男人的胸口,被南宮寒險險精明的躲過,他矯健的步伐朝的面前靠近了一些,幾乎貼在蕭楚楚的身上。
“男人那麼多,缺你一個?”蕭楚楚挑起眉梢反問道,伸手用力將南宮寒推開,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臭男人,剛纔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啊。”南宮寒想都沒有想就承認下來,他就是不喜歡蕭楚楚和別的男人過多的接觸,難道有錯嗎?
還敢承認?她是該表揚他敢於承擔責任嗎?
蕭楚楚握緊手裡的拳頭,往南宮寒挺直的鼻子上砸過去,這一拳可謂是用力十成的力道,看得躲在周圍保護矢崎諾的一衆保鏢倒吸了一口氣。這,這是真打啊。
“楚楚,楚楚,你玩真的啊。”眼看着拳頭就要落到自己的臉上,南宮寒可不敢在不抵禦了,快速的伸手握住蕭楚楚的秀拳,目光直直的看着蕭楚楚。
“是啊。”蕭楚楚學着剛纔南宮寒的語氣和表情回答道,其實她壓根就沒有打算傷他,只是想嚇唬一下他而已。
南宮寒聞言,怎麼都覺得從蕭楚楚嘴裡說出來的話耳熟,仔細想想,可不是自己之前的話嘛。
蕭楚楚用力將手從南宮寒寬大的手掌裡收回去,雙手十指相扣,活動了一下手指之間的脛骨,發出清脆的的聲音,斜眼看着南宮寒說道:“不是說要回去嗎?還不走?”
這算是氣消了?南宮寒在心裡捉摸着,不管怎樣,他趕緊跟上去:“回家。”
兩個人走進電梯的時候,南宮寒忽然說了一句:“我鍋裡煲着湯,所有才催你回去的。”
“啊?那你不早說?”蕭楚楚責備。
“現在回去也不遲。”南宮寒低頭在蕭楚楚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深邃的眸子一閃,他自然不會告訴蕭楚楚,這是他故意的。
之後,一家三口的日子過得有些恰意,吵吵鬧鬧的別有一番滋味。
蕭楚楚給矢崎諾安排了時間,讓他矢崎海見了一面,那天矢崎諾似乎一時之長大了,開始着手蕭楚楚給他安排的工作。
蕭楚楚和南宮寒因爲各自公司的事情忙得腳不離地。因爲有彼此,所以累,並快樂着。
直到有一天……
蕭楚楚開完了會,剛回到就在辦公室就接到顧洛熙的電話:“洛熙哥哥,有事嗎?”
“楚楚,暮雨病情惡化暈倒了,我現在在醫院。”顧洛熙沙啞壓抑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到蕭楚楚的耳裡。
蕭楚楚的身子一僵,只覺得有陣寒風颳在她的身上,很冷,暗自抓緊手裡的文件,半磕下眼簾,黑密的眼睫毛在她眼簾下雪白的肌膚上投下一道淺淡的光影。
她的腦袋有些空白,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現在怎麼樣了?”
“我已經送她到醫院,現在在重病病房,醫生說要馬上做手術,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顧洛熙凝重的回答,他在極力的控制自己壓抑恐慌的情緒。
“已經那麼嚴重了嗎?”蕭楚楚擔憂的問道,想到暮雨的情況,她不禁皺起眉宇:“洛熙哥哥,現在不管暮雨同意不同意,都要讓她做手術。”
“她已經到答應做手術,但是……”顧洛熙忽然猶豫起來。
怎麼不說話?蕭楚楚握緊手裡的手機,洛熙哥哥很少欲言又止,除非有事!
“但是什麼?”蕭楚楚詢問道。
“暮雨說見到你才答應做手術。”矢崎諾解釋道,雖然不知道,暮雨爲什麼一定要求見楚楚,他不能見着她死去:“楚楚,你,來一下醫院吧。拜託了。”
“好,馬上過去,在那家醫院?”蕭楚楚連忙答應下來,來不及想那麼多,就算看在她那麼喜歡洛熙哥哥的份上,她也不能見死不救。
“百康醫院。”
“我這就過去。”蕭楚楚掛了電話,將手裡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黑色愛馬仕包包朝外面走去。
因爲走得太急,她又埋着腦袋,一不小心就裝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蕭楚楚下意識的後退,連忙出聲道歉:“對不起,我……嗯?南宮寒?怎麼是你啊?”
看清楚撞的人,蕭楚楚意外的問道。
“你腳步匆匆的去哪裡?這也就是撞了我,懶得跟你計較。”南宮寒笑吟吟的說道,眸子不由的就柔和下來,帶着濃濃的寵溺。
“你就貧吧。”蕭楚楚無語的說道,她心裡擔憂着暮雨的狀況,來不及多想,伸手挽住男人的胳膊就往外面走:“暮雨現在在醫院,我們現在過去看她。”
“暮雨?顧洛熙的那個前妻?”仔細想想,南宮寒模糊的有些印象:“她怎麼了?”
“我哪裡知道,病情加重暈倒了,非要見到我才肯做手術。”蕭楚楚回答。其實她也想知道她爲什麼非要見自己幹嘛?
“好吧,本來想請你吃燭光晚餐的,我都定好位子了。”南宮寒懨懨的嘀咕道。
聲音很小,卻被蕭楚楚聽了真切,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行啦,行啦,親愛的,改天我請你吃?”
蕭楚楚甜膩的稱呼在南宮寒的身上很受用,他點頭,深邃的眼眸凝視在蕭楚楚的身上:“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到時候有忘了。”
又忘了?蕭楚楚水汪汪的眼睛微帶怒意的瞪着面前的男人:“我說的話,一定兌現。”
“OK,我去取車.”南宮寒說着將手臂從蕭楚楚的手掌裡抽出來,邁開修長的步伐去取了車出來,載着蕭楚楚去醫院。
來到醫院,諮詢了地址,兩個人來到重病房,還沒有到。蕭楚楚忽然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