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宮寒被蕭楚楚的一席話堵塞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怎麼就忘記這女人的身份,要看破自己的僞裝簡直太簡單。
失策!
“你什麼你。”蕭楚楚怒目瞪着他。這個魂淡男人,當知道他受傷的時候。她都快急死了,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
她特沒有料到南宮寒竟然假裝是受傷博取自己的同情。過分了。
大堂經理和服務生站在一旁權當是背景,驚訝的話都張目結舌,滿腦子都是,寒少是假裝受傷的,爲了一個女人!
“楚楚,我是真的受傷了,我沒有騙你。”南宮寒見蕭楚楚生氣,底氣不足的解釋道。
“那傷在哪裡?”蕭楚楚生氣的問道,壓根就不相信南宮寒的話。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還有什麼藉口,還想耍什麼花招。
“受傷。”南宮寒說着伸出自己的手掌放在蕭楚楚的面前,手心向下,手背向上。
蕭楚楚看了一眼,沒有看見所謂的傷口:“哪裡?”
蕭洛洛站在一旁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看來有的人要倒黴咯。
“這裡。”南宮寒將自己高大的身子,朝蕭楚楚的面前靠近了一些,伸出指着手背上不得一釐米的劃傷。黑色幽深的眼睛坦誠的看着蕭楚楚。
因爲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突然之間拉攏,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氤氳環繞在蕭楚楚的鼻息之間。她有些不自然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儘可能的和男人保持距離:“你這也算是傷口。這,你還打石膏?”
弄得就像是要成爲六級傷殘的模樣。欠抽。
“我……楚楚,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們先去吃東西吧?”南宮寒爲了轉移的蕭楚楚注意力,趕緊岔開話題。
“不吃了。”氣的氣飽了,還吃什麼啊?蕭楚楚掀動了一下自己的眼簾,表示自己的很無力。
“不吃怎麼行啊?對胃不好,再說了,這菜都做好了,要是不吃,這錢還是要花的。”南宮寒一邊說着,一邊打量蕭楚楚的神情。
周圍圍觀的人心下大驚,那個神一樣的男人竟然放下他高貴的身段,在極力的討好一個女人。還有旁邊那個萌到爆的小孩,那該不會是寒少的兒子吧。
“他就是寒少啊,不是說他還沒有結婚嗎?”
“哇,那個小孩子的眼睛,還有鼻子和寒少好神似啊。”
“那個女人是誰啊?寒少的妻子嗎?”
蕭楚楚和南宮寒的聽力走不差,他們說了什麼幾乎都能聽見。
蕭楚楚白皙的臉頰爬上淺淺的粉色,有些發燙,他們在胡說什麼?什麼他的兒子?那是她的好麼?還有……她和南宮寒半毛錢的關係的沒有。
相對於蕭楚楚的煩躁不安,南宮寒俊美的臉頰上笑得燦爛,一時間迷倒一大片女人的芳心。
他喜歡別人將他和楚楚一起談論。這樣就能在她的身上打上他南宮寒的標籤,看誰敢和他搶人。
受不來了周圍人的議論,蕭楚楚眉間緊蹙,開口說道:“不吃了,你寒少那麼有錢,還在意這點錢?”
“楚楚,話不能那麼說啊,有錢也不是那麼個花法不是,走,吃飯去。”南宮寒一面討好的對蕭楚楚講着大道理,另一面推着蕭楚楚包間走去。
坐在輪椅上的蕭楚楚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朝前面挪動,不悅的開口喊道:“南宮寒,你沒有聽見我說什麼啊?我要回去,我不吃飯了。”
“聽話,乖。”南宮寒寵溺的出聲哄到,那語氣快要將人溺死了一般。
“南宮寒。”蕭楚楚咬牙切齒的出聲喊道,臉頰發燙,這個魂淡男人,誰要他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她又不是三歲大小孩子!
“恩恩,我在。先吃飯。”南宮寒連連點頭,見蕭楚楚的火氣飆升,趕緊出聲說道:“就算是你不餓,洛洛也餓了啊。”
蕭洛洛抿嘴,目光幽幽的看着南宮寒的側臉,真是超級爛的藉口,不過他真的有點餓了。
聽到南宮寒的話,蕭楚楚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她是被南宮寒這個男人氣糊塗了,她今天的目的可是帶洛洛出來吃大餐的。
臥槽,她竟然爲了一個臭男人將自己的寶貝兒子扔在了一邊,這節奏不對。
蕭楚楚將自己的右手手拐放在扶手上,纖細的手指撐在腦袋:“吃飯吧。”雖然南宮寒很可惡,但是他的話戳到了她的死Xue。
“你給我等着,待會兒再收拾你。”大堂經理惡狠狠的瞪了服務生一眼,趕緊追上南宮寒:“寒少,我馬上叫人上菜。”
“死胖子。”那服務生揚起自己小拳頭對着大堂經理的的後背晃了晃,做了一個打人的動作:“那人就是哥嘴裡整天提到的蕭楚楚?長得不錯,可是競爭對手是南宮寒那個男人的話。”幾乎沒有勝算。
服務生惋惜的搖了搖腦袋,初次見到蕭楚楚,印象是不錯的,御夫本領俱佳。正好收拾她哥哥那號人。
南宮寒推着蕭楚楚進入包間,菜也上來的很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管南宮寒說什麼,蕭楚楚都不搭理他,蕭洛洛埋頭大吃龍蝦,對他們兩個大人不管不顧。
南宮寒剝了大龍蝦的殼,將Nai白的蝦肉放在蕭楚楚面前的碟子裡,四十五度角嘴角上揚:“楚楚,吃點這個。”
南宮寒拿着湯勺盛了一碗人蔘雞湯遞到蕭楚楚的面前:“你腿受傷了,吃這個,大補的。”
南宮寒夾了紅燒獅子頭,大大的咬了一口,嚐了嚐味道,覺得還行,重新夾了一個放在蕭楚楚面前的碟子裡。
眼瞅着面前碟子裡堆積如山的菜,蕭楚楚右手握着紫竹筷子,擡起自己的下顎,對着南宮寒深情款款的眼睛:“我吃了再夾,裝不下了。”
“啊?”正在忙着要給蕭楚楚夾菜的南宮寒看見聽見聲音,詫異的回頭看了楚楚一眼,再低頭看着她面前的碟子,默默的將手收了回來:“嗯,好。”
蕭楚楚埋下頭,小口小口的吃東西。
“楚楚。”
“南宮寒.”
兩個人一起擡起頭,異口同聲的出聲。
兩人四目對視,南宮寒回神趕緊說道:“楚楚,你先說。”
“好。”蕭楚楚將手裡的筷子放下,嚴肅的看着對面的男人,異常認真的說道:“請你以後不要做這樣幼稚的事情了好嗎?”
南宮寒深深的看了蕭楚楚一眼,然後將自己的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茭白的臉頰上,張了張嘴,出聲:“好。”心裡微涼,楚楚一定是生氣了,早知道就裝受傷了。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會那麼差,出來出飯,還能讓人將石膏給砸了。
蕭楚楚將南宮寒懊惱的神色盡收眼底,想了想小聲的,像是呢喃一般的說:“那麼大的人,還讓我Cao心,我可不想養兩個兒子。”說着、埋下自己的腦袋繼續吃飯。
南宮寒的心裡猶如驚濤駭浪,那雙暗沉失落的眸子剎那之間精光滿目,激動的全身肌肉緊繃,那目光像是黏在蕭楚楚的身上,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跳動:“楚楚。”
一張口,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激動沙啞。
蕭楚楚不回答南宮寒的話,埋頭吃東西,無視南宮寒灼熱的目光,實在是沒轍了,悶悶的呵斥了一句:“你要是不吃飯就請出去。”
看你。不吃飯也行,南宮寒勾起嘴角,細長的眼眸微挑,知道楚楚的心裡有自己,他現在的心情非常不錯。
這天吃過飯之後,三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了爲妙的變化。南宮寒顯得更加殷勤,蕭楚楚也不拒絕,只要他安排好,不過分,她就沒有意見。
在矢崎諾生日前的頭一天,蕭雨菲不知道是從哪裡打聽到的消息,穿了一聲水紅色的束腰連衣裙堂而皇之的走進蕭楚楚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有敲。
“姐,明天是不是矢崎諾的生日派對?”蕭雨菲開門見山的問道。
坐在椅子上的蕭楚楚,聽見突兀的聲音,視線從文件裡挪動出來,看着突然闖進來人,不悅的蹙眉:“進來爲什麼不敲門?”
敲門?蕭雨菲不耐煩的看了蕭楚楚一眼,撇撇紅脣,任Xing的說道:“拜託,我可是你的妹妹,進你的辦公室還敲什麼門啊?再說了,這裡面也沒有別人啊。”
蕭楚楚淡漠的看着蕭雨菲,眉宇之間帶着一絲狠厲,她在想要不要加快香噬蕭胡天的行動,她已經很不想看自己名義上的妹妹。
被蕭楚楚的眼神看得心裡慎得慌,蕭雨菲百般不情願的聳聳肩:“知道了,下次我會敲門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蕭楚楚纔將自己犀利的視線從蕭雨菲的身上收回去,手指間把玩着鋼筆:“你剛纔說什麼?”
“明天是矢崎諾的生日,我也要去,姐,我也要去,你給我弄一張請帖唄,我知道你和矢崎諾的關係不錯,你去要的話,他一定會給的。”蕭雨菲的聲音很甜,一撒嬌就有種膩死人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