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王駿宇臉色一沉,目光在那些黑色西裝打扮的人身上,劍眉微皺,誰敢在他王駿宇的地盤上撒野啊?
“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王駿宇見他們不說話,冷聲出聲說道,眼裡不悅的神色已經躍然臉上。
蕭楚楚抿緊自己的嘴脣,臉上的血色少了幾分,緊緊的握緊在自己手裡的白色陶瓷湯勺,微微垂下自己的眸子,目光凝視在碗裡精緻的粥面上。
王駿宇看見蕭楚楚的樣子,心裡咯噔了一下,急忙出聲安慰道:“楚楚,不要擔心,他們不會將你怎麼樣的。”說着王駿宇噌的一下站起來,大聲的吼道:“來人啦。”
“笨蛋!“蕭楚楚小聲的出聲罵道。卻是不敢擡起自己的腦袋。
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一隻手搭在暴躁脾氣的王駿宇肩膀上,暗自加重了力道,將他按來坐在椅子上。
“你幹嘛!”王駿宇的火爆脾氣,一下被激怒出來,忍不住的出聲吼道。說着掙扎開黑衣人的手臂,站起來,怒目圓睜的瞪着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幾十個黑衣人從中間讓出一條道路出來,態度恭敬的站在兩邊。
咚咚咚!
皮鞋和地面上的瓷磚摩擦出清脆的聲音。沉重而壓抑。
王駿宇隨着腳步聲看過去,好看的劍眉狠狠的皺了一下,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有些凌亂的衣服,目光不曾離開過南宮寒的眼睛:“寒少,這是怎麼回事?”
他精緻走過來,身上帶着宛如冰窖裡出來的寒意,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身上,眸色嗜血陰冷,幾步走到蕭楚楚的身邊頓足,黑色的陰影籠罩在蕭楚楚的身上。
“寒少!”王駿宇見他來勢洶洶,不由再次出聲喊道,目光在兩個人的身上來回的打量。
聞言,南宮寒側目,冰冷的視線落到王駿宇的身上,薄脣微啓,寒霜十足:“你和楚楚在一起?”
王駿宇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心裡稍微有些怔愣,他好像沒有說什麼啊,爲什麼寒少用這樣的目光看着他?慎得慌!
南宮寒細長的眸子裡溢出冰冷的視線,深深的看了王駿宇一眼,抿緊自己櫻花一般的俊美的嘴脣,轉而將自己的目光落到蕭楚楚的身上。
目光一瀉而下,從她的頭頂落到她面前的粥碗上,責備的話到嘴邊,捻轉幾次,轉化成一句寒冷的:“沒有吃飯?”
蕭楚楚很沒有出息的眼前一熱,鼻子有些酸酸的,倔強的擡起自己腦袋,養着精緻的小臉,倔強的瞪着南宮寒:“沒有。”
她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了,這個男人,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竟然帶着那麼多的人來抓她。
看見她眼眶微紅,南宮寒高大的身子微微一僵,心裡竟然有些心疼,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半許之後出聲道:“吃。”
蕭楚楚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埋下自己的腦袋,在衆人的視線注視之下,一口一口的吃着碗裡的粥,心裡心思不斷地轉動,要怎麼樣才逃走?
現在她的身子不爭氣,渾身散架一般的難受,偏偏敵人還那麼的多,真是棘手。
被遺忘在一旁的王駿宇忍不住出聲問道:“寒少,你和楚楚,你們……”寒少興師動衆的帶着那麼多的人來,就是爲了‘帶’蕭楚楚回去?未免太過了一點吧。
他所認識寒少遇到什麼時候都是處事不驚啊,今天怎麼看上去很陌生?
王駿宇不出聲,南宮寒還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可是一聽見他的話,南宮寒就不樂意了,臉上的神色凝重了幾分,冷冷出聲:“你不是和楚楚分手了嘛?”
“額……”王駿宇艱難的張開自己的嘴脣,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件事情:“我們是在半路上遇到的。楚楚沒有吃飯,我就帶着她來了。”
忽然想到了什麼,南宮寒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就是楚楚?”王駿宇遇到蕭楚楚的時候,她可是頂着一張巨醜的臉。
王駿宇的手心裡捏了一把冷笑,求助的目光落到正在吃粥的蕭楚楚身上,心裡苦澀不已,寒少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
“楚楚坐車沒有錢,碰巧看見我,所以……”王駿宇欲言又止的回答。寒少身上的戾氣太重了,壓得他說不出話來。
南宮寒眸色一沉,鄭重的出聲宣佈的口吻說道:“既然你已經和楚楚分手了,以後最好不好有人任何的接觸。”
“爲什麼?”王駿宇立馬驚詫的出聲問道,眼裡被濃郁的疑惑籠罩。
南宮寒低沉嗤笑一聲,身上黑色的陰霾的氣息愈加的濃郁,濃眉星目沉,霸道鏗鏘出聲:“因爲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咳咳。”埋頭喝粥的蕭楚楚嚇的猛然咳嗽起來,雪白的臉頰憋紅了一片暗沉的血紅色。
“楚楚,你沒事吧?”王駿宇看見蕭楚楚被嗆住了,忍不住的出聲關心的問道,繞過桌子走到蕭楚楚的身邊,揚起自己的手掌就要拍蕭楚楚的背部。
他的手剛揚起來,南宮寒不動聲色快速的伸出握住王駿宇的手臂,犀利警告的目光落到王駿宇的臉上。
王駿宇張大了自己的眼睛,愣愣回不過神:“我只是想給她拍……”
“不用你.“南宮寒打斷王駿宇的話,用力將他的手甩開,然後將自己的目光落到蕭楚楚的身上,有些僵硬的伸出自己的手輕輕的在蕭楚楚的後背上拍了兩下。
“咳咳。”蕭楚楚的難受咳嗽的聲音更加的厲害,偏頭憤怒的看着給她拍背的男人,從自己的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不用了。”想了想之後補充道:“疼。”
嗤!
王駿宇沒有忍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迎接到南宮寒警告寒冷的目光,趕緊的將自己的臉別到一邊去。不過看見寒少黑沉一張臉,心裡卻是極其的高興。
南宮寒微揚在半空中的手僵硬了一下,彆扭的收了回去,臉上的神色愈加從沉鬱:“吃好就走。”
“……”沒!
蕭楚楚到嘴巴的話咬緊不敢說出來,她的碗裡已經空了。
她不想跟自己回去,南宮寒自然清楚,所以他毫不溫柔的伸出自己的手拉住她纖細手腕,拽着就往外面走去。
走得太快,蕭楚楚痛苦的皺着一張小臉,光潔額頭上細密的汗液溢出,腳下一軟,摔倒在地上。
‘咚’的一聲。
王駿宇的心尖都顫抖了一下,急忙上前走過去。
南宮寒轉身,看見摔倒在地上狼狽的女人,蹲下自己的身子,伸出兩隻結實有力的胳膊,將地上的蕭楚楚打橫抱了起來,邁開自己修長的腿,腳步矯健的抱着她離開。
“楚楚。”王駿宇走過去的時候,南宮寒已經將蕭楚楚抱走了,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寒少對楚楚的佔有谷欠怎麼那麼濃重?這些年沒有看見他對那個女人如此認真啊。
問題是,寒少根本就不能給予楚楚什麼。楚楚的Xing子,怎麼可能和寒少好好的相處。
思及此。王駿宇眼底的神色愈加的擔心起來,雖然那個女人蠻橫霸道,還將自己的壓得死死的,可是……
南宮寒抱着蕭楚楚上車,直接回到別墅臥室。
這不是她的臥室!
蕭楚楚的目光在寬大的房間裡掃視一圈之後,秀美微皺,小聲的說道:“我要回自己的臥室。”
“你的臥室?”南宮寒冷笑,身上慢慢的散發出陰冷的氣息,將蕭楚楚瘦小的身子放在柔軟寬大的牀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掙扎起來的模樣。
蕭楚楚柔軟的嘴脣,血色減少了些,吃力的將自己的身子掙扎起來,倔強的對上南宮寒恐怖的眼神,堅定的說道:“是。”
“這別墅,哪裡都是我。”南宮寒出聲道,目光在蕭楚楚的身上走了一眼:“所以,你在你那裡都一樣。”
蕭楚楚心裡徒然一冷,宛如墜身冰窖,她知道這個男人一直很可怕,卻不曾想,他的霸道冷漠足以讓人血液凝凍。
滿意的看着女人臉上露出的害怕神色,南宮寒伸出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纖細的下顎:“女人,你最好學會怎麼聽話,不然後果不是你所能承擔的。”
“南宮寒,你到底要幹什麼?你這樣有意思嗎?”蕭楚楚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啊,出聲厲聲吼道。
“沒有意思。”南宮寒淡淡的說道,對上她那雙赤紅的眼睛,繼而說道:“我看上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而你,正好勾起了我的佔有谷欠。”
“你……無理取鬧。”蕭楚楚嗅之以鼻,嘲諷的說道:“我要離開,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沒有權利禁錮我,你這個冷血霸道自私自戀的魂淡!”
“呵呵。”南宮寒嘴角上揚,笑意被冰霜染上,寒意深深的凍結了眼底:“女人。你就是我的人,這一輩子。”
“一輩子?”蕭楚楚冷笑出聲,鄙夷的看着南宮寒:“你做夢,你以爲你是誰啊?我不是有未婚妻嗎?要是獸谷欠得不到紓解,你大可以去找她,我想她一定會和樂意配合你的。我的要的你不能滿足我,憑什麼要我和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