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譁然,原來這真的是季大小姐,沒想到季大小姐長得這麼好看,但是也有不少人持着懷疑的態度。不是說季大小姐胸無半點墨,長得五大三粗的嗎?這形象也不符合啊。
“福伯請起。”
牛二見這情形一個勁的倒戈,這纔打量起眼前的人來。“大,大小姐,奴才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小姐,請大小姐饒命。”
另外的三個人這纔跟着牛二的後面求饒,要是知道以前被他們欺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小姐這麼厲害,打死他們也不敢得罪啊。
看剛纔大小姐那架勢,還有這麼厲害的馬伕,哪怕是打死了他們幾個,別人也不會多說一句。牛二四人現在心底可是害怕得緊,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大小姐,這……”福伯有點不確定的看着季安然,眼前這個強勢的女子,哪裡還是要他護着的小丫頭,看這打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
“福伯,這事你就別管了,出事我擔着。”季安然示意雨落將老人家扶到一邊,這才站在了牛二四人面前。
“逸陽哥哥,真是麻煩你陪我走這一趟。”季安心撩着簾子略帶歉意的看着馬背上的白逸陽,此刻季安心還是覺得討好白逸陽更爲妥當。至於鎮南王嘛,只要白逸陽跟在她在一起,都時候還不是能見到。
“嗯,前面怎麼回事?”
“嗯?什麼?”季安心伸着頭朝前面看去,見裡三圈,外三層的圍了好多的人,到底怎麼回事?那裡不是將軍府嗎?難道是爹爹回來了?不可能啊,消息說爹爹至少還要三四天才能回來呢。
“沒想到季大小姐這麼漂亮。”
“是啊,是啊,大小姐此番的作爲真是大快人心啊。”
“可不是,那個牛二可沒少欺負鄉鄰,就該好好的教訓一下。”
白逸陽坐在馬背上,放眼望去,能看到站在門口的那一襲紫衣,也認得出來,那個主人到底是誰。從馬背上跳了下去,走到人羣中間問道:“老鄉,這是在幹什麼啊?”
“哎喲,公子你可不知道啊,這個牛二平時就喜歡欺負鄉鄰,這不,有眼不識泰山,把大小姐給得罪了,正在受罰呢。”
白逸陽道了聲謝,回到馬車的旁邊,實在想不透,這季安然回個府都能整出這麼大的事情來,要是娶了她,還不知道要出多少事情呢。
“逸陽哥哥,出了什麼事啊?怎麼都圍在了門口?”季安心着急的問着,別又出了什麼事情纔好。
“是季安然回府的時候,一個下人把她給得罪了。”白逸陽簡單的把事情給季安心說了一下,就看到眼前的女子一臉的擔憂跟自責。“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關你事。”
“怎麼會這樣,巧雲,趕緊扶我下車,去看看。”
“是。”巧雲急忙跳下馬車,扶着季安心朝人羣中擠去。白逸陽則跟在她們的後面,慢慢的朝裡面擠去。
“大,大小姐,奴才知道錯了,請大小姐饒了奴才。”牛二跟三子四人不停的磕頭,想要躲過這一劫,腦袋上都磕出血來了。
“怎麼,剛纔不是很囂張的嗎?”季安然一臉淡然的站在他們的面前,好像周圍的事情都沒辦法影響到她,興致滿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四個人。
“大小姐,我們知道錯了,還請饒了奴才吧。”
“呵呵,錯了?錯在哪裡了?就你們這個樣子,出門還把將軍府的名聲給敗壞了呢,錯?你們怎麼可能錯呢?不是說有多麼的了不起嗎?”季安然一臉疑惑的看着四人,好像他們確實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朝南,他們說他錯了?他們可錯在哪裡了?”
牛二四個人滿眼希冀的看向朝南,只要他點頭肯定了,那麼他們也就少了一些皮肉苦。朝南人本來就比較冷漠,在季安然詢問的時候,也就只是擺着一張冷冰冰的臉,一點都沒有動容。
季安然搖着頭看着幾個人,可惜的說道:“你看吧,朝南也沒覺得你們錯了,你們怎麼能錯了嘛,仗着鎮國將軍府的勢,欺負起人了,可一點都不含糊。”
“大,大小姐,奴才,奴才知道錯了,不應該仗勢欺人,更不應該侮辱大小姐。”
“對對對,大小姐,我們都知道錯了。”
“是是,還請大小姐手下留情。”四個人紛紛的求饒,就怕慢一步。
“你們該死,仗勢欺人也就算了,還侮辱大小姐。”雨落氣不過,這些人難道想就這麼過了?沒門。
牛二見從季安然這裡沒得商量,立刻轉向了心軟善良的福伯,跪着爬到福伯的身邊,拉扯着他的褲子說道:“福管家,還請救救我們吧,我們還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親要養呢,求求你了。”
“這,要不……雨落?”福伯爲難的看向雨落,這事他還真的管不了,要知道他們得罪的是大小姐,現在的這個大小姐可不像以前的時候,任人欺負,他也拿不準她的心思。
“朝南。”
“是,主子。”季安然的話剛落,朝南就知道她的意思了,舉起手中的馬鞭再次甩向幾人。
“住手。”季安心在巧雲跟白逸陽的維護下,擠到了前面,可惜動作太慢,朝南的馬鞭已經打在了幾個人的身上。氣喘吁吁的走到季安然的面前,看着眼前這一幕,季安心都不確定眼前的這個真的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季安然。
“朝南。”季安然看也不看季安心一眼,冷冷的看了一眼朝南,好像十分不滿他因此停下來。朝南顫抖了一下,手中的馬鞭再次甩了出去。
周圍的人羣裡,有人認出了季安心,也暗想着,現下的情況會有怎樣的變化。季安心只能乾着急,心裡卻在天人交戰,不知道該不該過去挺那幾個奴才擋住馬鞭。現在這麼多人看着,要是過去的話,自己能留下個好名聲。
而季安然的話,只能被大家所罵,但是萬一那馬鞭甩到了自己的臉上,破相了可怎麼辦啊?有了好名聲,沒有了好看的臉蛋,白逸陽還會不會要自己啊?
在季安心天人交戰的時候,白逸陽看不下去了,閃身擋在了四個人的面前,抓住了朝南甩出的馬鞭,一人拉着一邊,像是拔河賽一樣,誰也不肯認輸。
“季安然,夠了,該給的教訓已經給了,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白逸陽看着季安然冷清的側臉,心底的一塊地方鬆動了。確實,季安然受了不少的苦,回到家了還被人欺負,這氣可能也沒那麼好消。
“啊,那個是飛揚山莊的少莊主。”人羣裡突兀的一聲,把大家的心思都拉了回來。大家可沒忘記了,當初這個白少主可是跟季安然有過婚約的,雖然在季安然做出那樣的事情的時候解除了,但是不是有聽說,季大小姐爲了這事還自殺過嗎?
哇,這下更精彩了。真不知道這個大小姐會不會因此而手軟,好期待啊。
“哦?白公子,我可不知道你的面子值多少銀子,也不知道,你的面子是有多大,別多管閒事。朝南。”季安然好笑的看了一眼出頭的白逸陽,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季安然。”白逸陽被季安然在大庭廣衆之下這樣羞辱,肚子裡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大姐姐,你……,好歹這些是家事,也該由母親來處理,大姐姐這樣動私刑,不知道的,還以爲大姐姐你囂張跋扈呢。”季安心看似勸說,實則貶義的話,讓大家恍然大悟。
也是啊,這些事情也應該由主母出面解決,季安然這樣的處理,倒是顯得越權了。大家看季安然的眼神裡又多了一份質疑,和責怪。
季安然轉身看向季安心,見她害怕的退後了幾步,勾起嘴角,冷冷的說到:“母親?季安心,你搞清楚,那是你的母親,不是我的。還有,她也不過是個妾,這麼多年讓她一個妾來搭理將軍府,就教訓出這樣仗勢欺人的奴才,我看她這個當家,不當也罷。”
譁,這下大家都譁然了,這纔想起來,自從將軍夫人過世之後,一直都是柳氏管理着將軍府,這大小姐現在也長大了,這當家也該交還到大小姐的手上,畢竟人家纔是將軍府的嫡親大小姐。
季安心的臉一陣刷白,顯然季安然的話打擊到了她,她一直都在遺忘自己是庶女這個事實,但是被季安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臉面還是掛不住。
看着季安心刷白的小臉,白逸陽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季安然跟以前的差別那麼多,還有季安然對自己截然不同的態度,更是讓他心底冒火。
“季安然,何必咄咄逼人呢?”
“呵,這白公子說的是什麼話,我什麼都沒做,還是白公子爲了保護情人,栽贓誣陷我?”哼,不是很得意嗎?不是狼狽爲奸嗎?不好好出出氣,她就不是季安然。
“到底什麼人在前鬧事。”喧鬧了好久的人羣安靜下來,看向將軍府的門內,有一位婦人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嘿嘿知道那個婦人是誰不答對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