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讓小包子呆在車上,現在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他看到比較好,對馬車上柔柔的一笑,轉過頭的時候卻是一臉冷凝。
看來這府上的蛀蟲是越來越多了,就算此時來的不是她季安然,那麼至少也該有點禮儀,而不是這樣直接趕人離開。看來柳清這個主人當得也不怎麼樣,不是想叫我回來收拾我嗎?那麼就讓你們先嚐嘗苦頭。
雨落看着自家小姐走近,立馬走到她的身後,這下小姐親自動手,這可是有好戲看了,眼前這個傢伙倒黴了。
門童看了一下季安然的樣子,好像沒見過的樣子,看來她跟那個丫鬟是一路的騙子,想要進府裡騙吃騙喝,哼,他牛二纔沒那麼傻。“怎麼,你想幹嘛?”
“開門。”
“切,你讓開就開?你以爲你是誰?還真當自己是大小姐了?”牛二不以爲意的看着季安然,雖然剛纔她說話的時候讓人心底有點發毛,但是爲了面子,怎麼也不能示弱。
季安然冷笑了一下,完全不把牛二的話放在眼裡,不過她要找人麻煩,哪怕你做得再好,她也能將對的說成錯的。“哼,這就是鎮國將軍府的教養?還真是讓我大開眼見。”
“你說什麼呢?鎮國將軍府也是你能詆譭的?趕緊給我滾,不然我就叫人了啊。”牛二沒想到來人完全沒把將軍府放在眼裡,要知道,平時光是打着將軍府的名號,他在外面都可以橫着走,別人也都恭恭敬敬的,不敢多說一句。
眼前的季安然完全是冒犯了將軍府,要是讓二小姐知道了,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雨落。”
“是,小姐。”牛二得意的看着兩個人,認爲剛纔的話確實嚇到季安然了,她才叫上自己的丫鬟走人。牛二心想着,等二小姐或者是二夫人回來了,自己怎麼去討賞呢?
“啪啪。”脆響的兩聲在耳邊響起,牛二還沒回過神來,自己捱打了,雨落打完牛二之後,嘲笑的看了一眼牛二,不過就是個看門的,敢在小姐的面前拽,不打得你娘都不認識算是客氣的了。
“你,你這個小賤人,你敢打我?知不知道這裡是鎮國將軍府?活得不耐煩了。”因爲完全沒把雨落跟季安然放在眼裡,這才大意的被雨落甩了兩個巴掌,牛二這時纔回過神來破口大罵。
“啪啪。”牛二的話才落,又被雨落甩了兩個巴掌。
“敢罵小姐。”
“好你個賤蹄子,也不打聽打聽,大爺是什麼來頭,敢打我,來人啊給我好好收拾她們。”牛二見兩個人越來越過分,心裡也壓着火,朝裡面吼了一聲,不時跑出來三個人,看起來應該是玩得比較好的。
“牛二哥,怎麼回事?”
“牛二哥,這兩個女子是誰?”
“牛二哥,出了什麼事情?”
牛二捂着自己的臉,指着雨落跟季安然,憤憤的說道:“這兩個人冒充大小姐,還動手打我,趕緊給我上,讓他們看看,這裡豈是她們可以撒野的地方。”
“是。”
三個人轉過身子看向季安然跟雨落,眼前一亮,眼前這一襲紫衣的女子,可是比二小姐還要好看,那邊那個丫鬟打扮的也不差,要是……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完全將各自心底的想法表現了出來,其中一個比較強壯點的說道:“牛二哥,這兩位姑娘長得倒是不賴,兄弟幾個也好久沒開葷了,要不,咱們把她們給……”
牛二這纔回過神來,看先季安然跟雨落,先前沒注意到,沒想到這兩個女子長得倒是標誌得很,尤其是後來的這個,只怕是二小姐都比不上的。要是真的……呵呵。
其餘的兩個人看到牛二不說話,以爲他是不同意,急忙的接着說道:“牛二哥,三子說的不錯,反正自己送上門來的,有便宜佔,幹嘛不佔?”
“就是,牛二哥,看這兩個姑娘肯定是個雛,就讓牛二哥給她們開開葷。”另外一個長得比較瘦小的人,猥瑣的看着季安然,眼神裡是滿滿的色慾。要是能幹到這麼美麗的女子,這輩子都值了。
“好,把她們抓起來。”牛二好像也被渲染了那樣的情慾,色迷迷的盯着季安然,好像眼前的季安然已經脫光了在他們的面前。
季安然冷笑一聲,擡手一甩,四個人齊齊的撞到了門上,硬生生的將將軍府的大門撞開了。這些人的膽子到是不小,不給點教訓實在對不起自己,剛好也讓自己找到了一個立威的藉口。
“大膽,大小姐也是你們可以肖想的?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雨落站在他們的面前,大聲的斥責,剛纔要不是主子站在前面,她早就開罵了。
主子是何許人也,這些該死的狗奴才就敢侮辱小姐,簡直是找死。
牛二四人紛紛吐出了一口血水,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滿臉害怕的看着季安然,好像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漸漸的往後縮。
周圍從剛纔季安然下馬車就聚集起來的人,對着牛二他們指指點點的,小聲的議論着。也不知道眼前的兩個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招惹上了鎮國將軍府。
這些年來,柳氏掌管着將軍府,仗着鎮國將軍的名氣,沒少幹仗勢欺人的事情,這也讓百姓們有苦難言。有功的是鎮守在邊關的大將軍,而他的家人卻做出這些事情來,要不是顧及到將軍的功勞,只怕將軍府早就滿是臭雞蛋了。
“你,你們知,知不知道這裡是鎮國將軍府,要,要是讓我們夫人知道了,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那個叫三子的人,巍巍嗆嗆的說道,他就不信,搬出了鎮國將軍府的名號,這兩個人還那麼的大膽。
“哼,這就是所謂的鎮國將軍府?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季安然沒想到這些年,柳清竟然將好好的將軍府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是好讓她得意。
爹爹在邊關保家衛國,這些蛀蟲卻在這裡仗勢欺人,看來不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該死的奴才,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就你們這個熊樣,欺善怕硬,仗勢欺人,把鎮國將軍府的臉都丟光了,還敢在這裡叫囂,今日不好好的教訓一下你們,我就不是季安然。”
“朝南,給我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四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季安然負手站在臺階上,冷冷的看向將軍府的牌匾。
朝南就是爲季安然趕車的馬伕,也是她的護衛,朝南拿起馬鞭就狠狠的往那四個人身上抽,一點也不在意他們角的跟殺豬似地叫聲。
四周的人傻眼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真是大快人心啊,那個牛二平日裡可沒少做缺德事,打得好。不少百姓的心裡都解了口氣。
“啊,小姐,姑奶奶,啊,求你了,我們,啊,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啊。”牛二這下才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怎麼樣的人,這纔不顧身上的疼痛求饒。
門口這麼熱鬧,裡面也待不住了,腳步聲從裡面傳了出來,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老頭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完全嚇愣了,這是怎麼回事?
來不及想太多,老者立馬衝上前去阻攔朝南的馬鞭。“這位兄臺還請留情,這是怎麼回事?”
朝南看也不看老者一眼,甩動着馬鞭,繼續往他們的身上抽。這四人該死,這樣侮辱主子,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解恨。這就是主子以前生活的家,可想而知,主子在這裡吃了多少的苦。
“這……別,別打了。”
“福伯,你還是站在一邊看着吧。”雨落認出了來人是以前的老管家,立即上前拉住要過去的福伯,這些人是罪有應得,不值得爲他們求情。
季安然看了一眼眼前的老者,也認出了這個是當年的老管家,府裡就這個老管家對自己最好,時不時的拿些吃的給自己。因爲他也是個奴才,有幾次被柳清發現,都捱了幾頓鞭子,對於對自己好的人,季安然的心是軟的。
“這位姑娘,還請手下留情啊。”福伯沒有仔細的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只知道,求情,不想讓這事鬧大了。但是眼下有那麼多的人看着,想不鬧大,只怕也是不行了。
“福伯,這些人是咎由自取,誰讓他們出言侮辱了大小姐。”雨落可是一點都不同情這些人,就算殺了他們都算是輕了的懲罰。
“大小姐?”福伯這才從雨落的話裡聽出了不對勁,轉頭看着拉着自己的小姑娘,臉上出現了興奮的神采。“你,你是雨落丫頭?”
“是,福伯,奴婢跟大小姐回來了。”雨落感動的點了點頭,對於福伯,她只把他當爺爺看待,府裡也就是福伯心腸最好。
“回來了好,回來了好,大,大小姐呢?”福伯激動的拉着雨落的手,老淚衆橫。
“福伯,大小姐在那。”福伯就着雨落指去的方向,這纔看到了季安然,淚眼婆娑的向前走了幾步,又想起了什麼,跪在了地上。“見過大小姐。”
哈哈咱們安然夠偉大吧嘿嘿好戲這纔開始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