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軒……”季安然嘴角有點抽動,這個該死的小孩,既然就這樣將她給出賣了。恨得咬牙切齒,卻不能真的動手,真是氣死她了。“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你,就,完,蛋,了。”
季晟軒縮着脖子躲在雨落的身後,只伸出一個小腦袋,用怯怯的眼神看着怒氣昇天的季安然。哇,孃親的表情好可怕啊,好像要吃人的感覺。
“落。落姨,小軒怕。”
“呃,小,小姐,你這樣會嚇到他的啦,有事慢慢說。”雨落沒辦法被季晟軒推了出來,看到季安然那黑掉的臉,只能硬着頭皮去勸說。
“季晟軒……”
聽到季安然咬牙切齒的聲音,季晟軒渾身打顫,認真的想了一下,慢慢的從雨落的身後走了出來。糾結着自己的手指。“孃親,嘿,嘿嘿,那個,你看,小寶賺了很多錢了吧。”
“是哦……”季安然將聲音拖得長長的,讓季晟軒心虛的傻笑了幾下,不自覺的摸了幾下自己的鼻子。孃親果然夠厲害,看來不老實說出實情,就瞞不住了。
“那個,孃親啊,其實我最近很缺錢嘛,而且啊,你一點都不會吃虧的。”季晟軒只好撲進季安然的懷裡撒嬌,希望孃親能消消火啊。
季安然冷哼了一聲,這個傢伙實在太可惡了。想到之前那個傢伙說的那個話,她就非常的火大,什麼叫她有十個時辰屬於她,而且要隨傳隨到。該死的,這個小鬼到底跟那個男的商量了什麼,這種被動的感覺非常的讓人不舒服。
“呵,呵呵,孃親,我,我真的沒做什麼不利於你的決定。”季晟軒抽着嘴角,慢慢的離開了季安然的懷抱,呆在這裡實在太危險了。
季安然火大的將季晟軒拉到懷裡,使勁的將他的嘴角拉得寬寬的,恨恨的看着他。“很好啊,把我賣了十個時辰,而且還要在哪幾個時辰之內隨傳隨到,嗯?”
“哎呀,孃親,疼,疼。”季晟軒蹬着小短腿不停的掙扎,孃親的臉色好可怕。
“雨落。”
“是,小姐。”雨落從季安然的懷裡接過季晟軒,急忙離開了房間,再這樣下去,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這次小軒可把小姐給惹毛了,不落跑的話,小姐反悔就不好了。
等到雨落帶着季晟軒消失在房間之後,整個人的氣場完全都變了,就連周邊的空氣就好像冰凍了一般。“煞。”
“主子。”一個黑影單膝跪在地上,整個人的身子都包裹在黑衣裡面,只留下兩隻眼睛露在空氣中。
“今天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主子,沒有查到任何事情,屬下無能。”
季安然皺了一下眉頭,看來,還是不夠。“最近那個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回主子,最近對方並沒有動作,而且好像還在謙讓我們。”煞將事情都告訴了她。
“好,我知道了。”
“主子,今日那個男人?”
季安然聽到那個人,嘴角抽了一下,又想到了季晟軒那個小傢伙自作主張的事情。隨即又想到那個男人在她耳邊輕輕吐出的那句話,“記住哦,你屬於我。”
煞奇蹟的看到季安然的臉紅了起來,皺了一下眉頭,主子從來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樣是好是壞啊。
“咳咳,那個我自己會處理,你將那個計劃暫停一下,調查一下對方爲什麼暫停了對我們的阻攔。”這個事情實在是很奇怪,到底是出於什麼事情,竟然停止了動作?
“是。”然後整個人就消失在了房間裡,只留下了季安然一個人。
第二天一早,季晟軒就被罰在院子裡蹲馬步,手上還託着兩本厚厚的書,最可悲的是,他的小屁股後面,還有一柱燒着的香。嗚嗚,都沒有人能救她了,昨天晚上還以爲逃過一節了呢。
“小,小姐,這樣是不是太嚴厲了?”雨落看着季晟軒抖着小短腿,拼命蹲着的樣子,都覺得好可憐。
“哼。”別以爲能逃過去,敢做那樣的事情,就要乖乖的接受懲罰。季安然閉上眼睛,靜靜的躺着,看也不看一眼可憐兮兮的季晟軒。
季安心的院子,季安心正在發牢騷,沒想到昨天季安然會那麼早的離開,而且都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該死的,本來打算在文武鬥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她就去找季安然的,但是沒想到再到那個包間去的時候,季安然早就已經離開了。
昨天她一道題目都沒有答出來,最可惡的是,那個叫七夜的,還出了什麼猜謎的題目,而且都還是些亂七八糟的題,真是氣死她了。
“小姐,你消消火吧。”巧雲今天做事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觸碰到了季安心的傷口。“小姐,今天探子傳來消息,季安然正在對她那個兒子進行體罰。”
“這算什麼消息啊,要是傳來季安然死掉的信息纔是我最想要的。”季安心憤憤的吐槽到,要是現在季安然就死了,那多好啊。
“二小姐,大小姐請大家到前廳去。”福伯敲響了季安心房間的門,不看她的臉色,轉身直接就走。
季安心皺了一下眉頭,季安然幹什麼叫她去前廳啊,又沒發生什麼事情,又搞什麼?
季安然坐在客廳裡,淡然的喝着茶,好戲好像要開始了。
“小姐,都吩咐好了。”福伯回到客廳的時候就看到季安然一副安然的樣子,他的心平靜了下來,小姐果然是變了,他也可以放心了吧。
“季安然。你又搞什麼?”柳清氣沖沖的走到季安然的面前,實在想不透這個傢伙又想做什麼。
季安然不吭聲,就那樣靜靜的坐着,等到季安心到了之後,季安然將手上的茶杯放下。“二姨娘,好像你應該要將掌家權歸還了吧。”
柳清聽完了之後,臉瞬間就白了,沒想到季安然今天是因爲這個事情纔將他們所有的人找來的。“你,你說什麼,你父親還沒回來呢,難道你是想幹些什麼勾搭?”
“呵呵,二姨娘,是不想交出來了?”季安然撐着頭,挑着眉看着她,一點都不在乎她到底要不要交出來,今天只是給她一個提醒而已。
“要不要我給做個見證?”大家全部望向了門口。
嘿嘿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