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你不會連這個都不認識了吧!”落凡舉着手中的字據,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逸陽,今天不坑死這個傢伙,難平自己心中之恨,主子那麼好的一個人,竟然被他那樣羞辱了,這次就幫主子找回一次場子。
白逸陽驚訝的看着落凡手中的字據,立即轉向季安然那邊,在看到季安然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更是恨得咬牙切齒。也不知道季安然到底做了什麼,讓這份字據落到了七夜公子的手中,就算是現在白家家大業大,也萬萬不敢跟魔主七夜叫板。
好樣的,季安然,你敢如此的算計我,待到時機成熟,本公子要讓你好看。眼前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先解決了眼前的這個男子,雖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他,看他眼神就是對自己的蔑視,這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這位公子,敢問,這份字據你是如何得來的?”白逸陽這句話幾乎是擠着出來的,眼神不時還飄向了季安然,眼神裡是對季安然滿滿的恨意。
“哦,白公子說的是這個啊,不就是我家公子閒來沒事,收購了一傢什麼玉玩店來着。”落凡摸着下巴,一副認真思考樣子,更是讓白逸陽恨得牙癢癢的,你要是說你不確定,他打死都不相信。
白司歡站在一旁也大概看出了一些東西,要說這個字據肯定是假不了,看逸陽的樣子,這怕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纔對。再看眼前的這個公子,他也不可能是拿着魔主七夜的名號在外面胡來,這樣的話,指不定要遭到魔主七夜的瘋狂追殺呢。
賓客中已經有不少的人開始蠢蠢欲動,這件事情再不壓制下去,只怕,飛揚山莊之後的名聲怕是要毀於一旦了。扯動着嘴角笑着迎上了落凡,“這位小友,今日是我兒成親的大好日子,還請小友稍等,先喝過小兒的喜酒之後再談,如何?”
落凡摸着下巴,低垂着眼簾,讓人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沒安好心眼就對了。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廳裡的季安然,落凡開始糾結了,主子在這,本來這事是讓青魚來的,自己覺得好玩就搶來了,要是給主子辦砸了,這……
看着落凡猶豫的樣子,白司歡覺得有門,應該可以說動的,“小友,現在我們忙着解決小兒的婚事,暫時也沒有時間解決你手上的事情,你說對麼?”
嗚嗚,這下怎麼辦,他可沒有青魚那個傢伙那麼潑辣的性格啊,要他耍賴的話,指不定自己在外完美的形象就毀了。該死的,他怎麼就那麼嘴賤呢,落凡在心裡狠狠的想要抽自己一個耳光。
偷瞄了一下季安然,發現主子什麼反應都沒有,那麼他是不是要順着臺階下呢?詢問似的看向季安然,得到她的點頭之後,落凡這才鬆了口氣。“哦,這樣啊,那本公子就不好意思了。”
被打斷的婚禮再次開始,季安心已經被送進洞房了,剩下的就是賓客的吃吃喝喝了,季安然無趣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怎麼都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上官煜端起酒杯輕抿了一下,淡淡的笑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這個傢伙的花招絕對還沒完。可不是,剛纔的那個公子可不見了人影了呢,真不知道,她到底還打着什麼主意。
“季小姐,我家公子請您過去。”正在季安然無聊透頂的時候,一個下人恭敬的走到她的面前。
季安然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下人,白逸陽這個時候找自己幹嘛?難道是因爲剛纔那張字據的事情?他也太大膽了吧,要知道落凡可還在這裡呢,他不怕,他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落凡跳出來插一腳?
上官煜看了她一眼,“你就去吧,在這裡,難道你還怕白公子吃了你?”
季安然閃動着晶亮的眼睛看了上官煜一眼,對啊,要不是他提醒,自己都暈乎傻了,在這裡她怕什麼啊,要是不去的話,指不定白逸陽還不知道怎麼說她呢。“那小女先告辭了。”
“嗯,快去吧,本王在此等你。”上官煜簡單的話語,卻也給白逸陽提了一個醒,要是季安然不回來的話,那麼他要怎麼做……這個就讓他自己去猜想好了。
“季安然,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讓他在成親當天出醜,讓飛揚山莊的名聲遭到毀壞,讓爹爹對自己產生質疑。很好,很不錯的打算,他到底是小看了季安然的能力,現在他恨不得掐死她。
季安然一臉茫然的看着有點發飆的白逸陽,無辜的說道:“安然不知道妹夫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季安然,你夠狠,難道不是你故意將店鋪賣出去,然後讓人今日找上門來,看我出醜的嗎?”裝,還給他裝,季安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是真實的。此刻白逸陽的拳頭捏得緊緊的,生怕自己忍不住,想要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白公子,我是完全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是把店鋪賣了,只是爲了讓安心的嫁妝好看些,這樣有錯嗎?而且,我也不知道,人家會在今天上門要債啊,你可別冤枉我了。”季安然說得無辜,表面上是一無所知的樣子,再說了,大家都知道,魔主七夜是個怎麼樣的人,她又怎麼可能指揮得動呢。
“季安然,你還給我裝,肯定是你買通的,你不就想要報復我嗎,不就是想要我注意到你嗎?很好,你已經成功的勾起了我的興趣。”白逸陽抓住季安然的肩膀,說得很急切,氣急敗壞。
季安然直翻白眼,她能不能說,他實在想太多了,她對他完全沒有想法好不好,其實她的目的就是打壓飛揚山莊的名聲,信譽,一丁點想要勾引他的想法都沒有,神啊。
“我說,白公子,我猜你想太多了,有病咱得治。”季安然實在是無語了,早知道這樣,她就不這麼幹了,後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