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幾個黑影潛進了西延皇宮,這幾個人正是休息好了的上官煜跟季安然,跟落凡他們大概的確認了一下,西延皇的寢宮,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夜色裡。
西延皇的寢宮外面,多了很多大內侍衛,雖然現在還不知道西延彬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控制了整個皇宮,沒讓人陷入恐慌,但是看他對西延皇寢宮的安排,只怕凶多吉少啊。
樹上,季安然跟上官煜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主意,一旁的落凡跟南琦奇怪的看着他們兩個,現在都什麼情況了,還在這裡眉目傳情是不是有點不太應景啊。
“看來安然也是想到了辦法了。”
“那是,本公子那麼聰明,那我們各憑本事?”季安然一臉得意的說着,果然不能小看了上官煜這貨啊,他能得到大家的追捧,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只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誰更勝一籌呢?
“好,到時候安然可別後悔。”
“自然。”看着他們兩個人在打啞謎,落凡是一臉的疑惑,這兩個人搞什麼鬼啊,一旁的南琦則深深的看了一眼上官煜,這個男人確實有資格跟她站在一起。隨即笑了笑,什麼也不說,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發展。
“哎……呃,怎麼都跑了?”落凡本來想問問,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爲什麼他都沒聽懂,結果還沒開口,兩道風就從他的身旁刮過,眼前已經沒有了剛纔兩個人的身影,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個,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南琦白癡一樣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將目光轉到了西延皇的寢宮處,這麼多的侍衛,暗衛,他們兩個想要進去,呵呵,果然是很考驗聰明才智的時候了。他已經想到了季安然會用什麼樣的辦法進去了,只是很好奇,上官煜能想出怎麼樣的辦法。
一座宮殿裡面,男子跟女子的說話聲傳了出來,在屋頂上的某人委屈的扁了一下嘴巴,沒看到這個場景,他都沒想起來,他已經很久沒吃肉了。
“嗯!”兩聲悶哼,上官煜知道,下面的人完事了,根據之前收到的消息是說,西延彬跟西延皇的蝶妃有一腿來着,所以他大概的找了一下路,很快的就來到了蝶妃的寢宮,想着西延彬應該在她這裡,也許從他們這裡能得到什麼消息也不一定呢。
“殿下,你什麼時候迎娶蝶兒?”蝶妃有點急切的看着西延彬,這個男人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了,想要出人頭地,就需要付出。
“等過了這段時間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父皇的事情,吩咐你做的事情,記得做好來。”西延彬將話題一下就引開了,蝶妃雖然不滿,但是也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不滿的嘟起了嘴巴,不情不願的應了一句。
另外一邊,季安然潛到了御膳房,仔細的看着眼前的金碧輝煌的宮殿,口水嘩啦啦的往下流啊,狠狠的擦了一下嘴角,吧唧吧唧嘴巴。哎呀,這趟沒白來啊,果然皇宮是最有錢的地方啊,什麼時候把這些給弄回家,自己又能多賺一筆了。
“哎呀,你們快點,這給皇上的藥,可不能耽誤了。快點,哎喲,你這個該死的奴才。”季安然皺着眉頭看着聲音發源地,該死的人妖,敢打斷她美美的美夢,實在該死。
一個老太監帶着一隊人,手裡捧着一個藥罐,聽剛纔他的話的意思,這藥應該是給西延皇的吧,那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藥了。到底是救人的良藥,還是害人的毒藥了。
季安然嘴角勾了一下,隱藏起了自己的氣息,偷偷的跟在那個老太監的身後,想要找個機會混進去,眼看都要走到西延皇的寢宮了,還沒有找到機會,要是再沒有機會的話,只怕就難遇到這樣好的機會了。
“有了。”季安然靈機一動,還好她在出門的時候就準備好了這些東西,沒想到能在這裡用上了,倒黴的孩子,就用你來給本姑娘試藥吧。季安然從袖子裡面取出了一個瓷瓶,悄悄的打開了蓋子,用手扇了扇,讓那些氣味飄到了他們那邊。
“唔,什麼味,挺香的。”季安然不由得罵了一句,老太監的鼻子還挺靈。這是季安然在沒事的時候,自己在屋子裡搗鼓出來的聞風倒,其實裡面就是瀉藥的成分,只要味道這個氣味的人,絕對不好過。季安然陰陰的笑了一下,悠哉的看着前面的那幾個人,好像已經能預料到了之後的事情了。
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剛纔那一隊人全部都圍在茅房等着上大號,時不時的傳來一些放屁的聲音,季安然嫌惡的捂着鼻子,哎呀,她實在太嫌惡了,不行,下次還得改良一下才好。唉,早知道就不讓他們所有的人都倒下了,現在自己還怎麼進去啊。無奈的託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下面焦急的一堆人。
哎呀,有了,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怎麼沒想到呢。季安然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飛快的朝一個方向掠去。不多時,一個粉面的小太監出現在了茅廁旁,驚訝的看着這一羣捂着肚子的人。
見他們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某小太監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臉糾結的走了過去,“哎呀,這是怎麼了啊,公公,您沒事吧?”
剛纔帶頭的老太監看到了突然冒出來的小太監,眼底上過一絲疑惑,隨即板着臉問道:“你,你是那個宮的?”
“噗~”話剛說完,老太監就放了一個屁,而且非常的響,所有人一致的看着他,他那叫一個尷尬啊。
呃,貌似,好像這個藥實在下大了那麼一點啊。季安然深刻的檢討自己的失誤,沒錯,眼前的這個小太監就是季安然假扮的了,他們現在都去不了送藥,那她就幫幫他們吧,看,他是多麼善良的一個人啊。
“回公公,奴才是蝶妃娘娘廚房裡面的一個小奴才,公公自然是不認識奴才的。”好像西延皇是有個妃子叫蝶妃來着,然後還有什麼關係來着的,忘記了,哎呀,沒關係,只要有這個人就行了。
老太監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奴才,好像確實有那麼一點影像,既然是蝶妃娘娘那邊的人,那麼就應該是太子殿下的人,看了一下時辰,皇上該喝藥了。“那個,你將這罐藥立馬送到皇上那,記住了,要親眼看到皇上喝下去纔回來跟我稟告,知道了嗎?”
季安然一臉爲難的看着他,臉上的受寵若驚的樣子,激動的拉着老太監的手說道:“公公,真的嗎?奴才真的能看到皇上?”
老太監更加的肯定了,眼前的人只是一個沒見過什麼市面的小奴才,也沒什麼不放心的,此時肚子正鬧得難受,一陣陣的痛着。“咱家還能騙了你不成。”
“可是,可是皇上寢宮外面那麼多侍衛,奴才只是廚房一個小小的奴才,奴才怕沒有人認識奴才,萬一把奴才當成刺客給……”
看着他那麼害怕的樣子,老太監也知道,眼前是特殊時期,將自己身上的玉佩扯了下來,扔到他的懷裡,立即衝進了茅廁。“拿這個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