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內。
君庭樊剛剛回到府上,在桌案前,爲自己斟了一杯清茶,小酌一口,便有侍女叩響了房門。
君庭樊眉心緊粗,雙眸之中,滿是不耐之色,開口喝道:“誰啊?”
侍女在門口道:“王爺,一位您的老友求見。” wωω ▲тTk Λn ▲¢ ○
君庭樊聞言,不禁心中疑惑,老友?在這京中,哪裡來的老友,隨即站起身來,踱步走向了門口,打開了房門。
只見一位身材高挑,黑紗遮面,着了一襲黑色勁裝的女子,出現在君庭樊的視野之中,頓時微微一愣,開口喚道:“靖公……?”
未等君庭樊把話說完,黑衣女子伸出手臂,制止了君庭樊,用聲音的大晉語言,開口說道:“不必多言,裡面說話。”
君庭樊忙恭恭敬敬的開口說道:“是,快快請進。”
隨即二人進入了君庭樊的臥房。
在桌案前,二人相對而坐,君庭樊微微一笑,開口道:“不知靖公主現身,有何要事?難道是有什麼大變動不成?”
被稱作靖公主的女子聞言,緊蹙着秀眉,伸出瑩白的纖手,揭開了黑色的面紗,露出一張絕世驚華的臉龐,怒視着君庭樊,輕啓朱脣,開口道:“難道本公主找你什麼事,你自己不清楚嗎?”
君庭樊道見狀,雖然心中瞭然,一定是爲了弄明白,爲什麼死了那麼多的倭國死士而來,並且其中還有一位經過藥物強化的士兵,當然會格外重視,但也不能直接自己說出,還要倭國公主來說,才比較容易解釋。
隨即開口說道:“本王不知,還請靖公主明示,本王覺得近日的一切事情,都沒有什麼反常之處,爲何倭國大帝會派遣您來,一旦被人發現,後果……”
靖公主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雙眸內,滿是不屑之色,開口道:“沒想到堂堂大晉的端王,竟然這般遇事就躲,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承認嗎?”
君庭樊緊蹙着漆黑如墨的劍眉,開口道:“本王有什麼可隱瞞的,到底有什麼事,不妨靖公主直言。”
靖公主頜了頜雙眸,開口道:“那好,本公主就直說了吧,爲什麼會忽然死掉那麼多的我國死士?而你們大晉,竟然紋絲未動,一兵一卒都沒有損傷?不會是端王殿下爲了自己的私事,而動用了那些死士吧?”
君庭樊道:“怎麼會,本王能有什麼私事,並且若是想成大事,就必定會有犧牲,若是不費吹灰之力,怎麼能夠將一個國家的所有骨幹清除掉?”
靖公主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哦?按照你的意思,這些人都是爲了執行任務而死的,對嗎?那你告訴本公主,到底是執行什麼任務而死?”
君庭樊略微思考,開口說道:“本王剷除了皇后的獨子,君子鏡,整個王府統統被殺光,若是靖公主不信的話,大可以去查,君子鏡是否活着。”
靖公主見狀,輕啓朱脣,開口道:“好,本公主姑且相信你一回,但你與我國聯手一年有餘,如今可有什麼計劃,能夠進一步行動?總是這般僵持着,恐怕父皇不會再講信任交到你的身上。”
君庭樊道:“哦?不信在大晉你們還能找到除了本王,另外一位王爺的支持,那幾個可都是大晉皇帝的人,只要你有這個念頭,立刻會讓大晉皇帝知曉。”
靖公主掩嘴輕笑道:“照你的意思,是除了你,本公主就再也找不到可以信任的大晉之人了對嗎?實話告訴你,大晉將來的皇帝,你不願意做,會有人搶着做的。”
君庭樊見狀,頓時尷尬無比,隨即闔了闔雙眸,開口道:“本王這幾日已經在計劃着,前王宮中偷到邊防圖,就在軍機處放着,剛剛打探到的,若是能將此圖取來,那一句攻入大晉,便不是什麼難事了。”
靖公主道:“既然這樣,那就繼續努力吧,總之,本公主已經將父皇的話帶到,至於你怎麼做,那就是你的事了,如果失敗了,定奪使我們失去了一個聯手的人,而你,在大晉將在無容身之所,你明白嗎?”
君庭樊道:“是,本王明白,這幾日便會有接過,還請倭國大帝容本王幾日,只需幾日便好,一定將邊防圖弄到手。”
靖公主道:“如此甚好,你好自爲之吧,期待着你的成果。”
君庭樊道:“當然,邊防圖可以本王去拿,若是攻入大晉,本王什麼都不要,只要皇帝之位,如何?”
靖公主道:“那是自然,只要能弄到邊防圖,當應你的,自然會兌現。”
君庭樊道:“那便好,若是不兌現的話,本王……”
靖公主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開口道:“你若不不相信,到那時若是不給你皇位的話,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如何?既然沒什麼事的話,本公主便回去了,在大晉總會問道一股子噁心的味道,真讓人受不了。”
語畢,靖公主站起身來,踱步走出君庭樊的臥房,縱身一躍,消失在端王府之中。
君庭樊放着靖公主的背影,墨染的劍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雙眸中紫紅滿是憤恨之色,自顧自的說道:“小小倭國公主,在我們大晉眼中,就是一隻螞蟻,可以輕易的將你們碾碎,若不是本王備受冷落,怎麼會幫你們這些矯情異常的雜碎,待本王做了皇帝之後,便讓這個世界上,在也沒有倭國這個國家。”
是夜。
端王府之中,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從君庭樊臥房的屋頂,縱身一躍,落到了門口,叩響了房門。
不多時,君庭樊打開了房門,探出頭顱,左顧右盼,見並無異狀 ,開口道:“快進來。”隨即,將門狠狠的帶上。
君庭樊站在原地,眉心緊蹙,雙眸中滿是擔憂之色,開口道:“時間緊迫,事不宜遲,今晚一定要將邊防圖弄到手,邊防圖就在軍機處,並且有重兵把守,你一個人能行嗎?”
黑衣人聞言,用蹩腳的大晉語言道:“大晉的士兵,在我眼中,不值一提,一人足矣。”
雖然君庭樊聽着黑衣人的話語,有些微微的不舒服,但並未在這件事情上多言,畢竟不就得將來,便是他君庭樊的天下了,到那時,想讓誰滅亡,誰絕不會活着見到第二日的太陽。
隨即開口道:“那就好,本王就喜歡你這種性格,那邊快去吧,速去速回,知道嗎?本王不方便親自接手,會派另一個你們倭國的人,在思母橋上匯合,你交到他的手上就好,明白了嗎?”
黑衣人並未開口講話,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走出了君庭樊的臥房,向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
皇宮內。
皇上將此事交給君莫黎去查之後,君莫黎便日夜在軍機處守着,望着假的邊防圖,安靜的躺在錦盒內,頓時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雙眸之中滿是揶揄之色。
黑衣人來到了皇宮的大門口,只見宮門便有三丈之高,光憑藉着精湛的輕功,是完全翻不過去的,若是沒有人開門的話。,只得藉助另外別的工具。
隨即從腰間,如出一根繩索,另一頭綁着一個鐵質的鉤子,拿在手上旋轉了起來,忽然出手,將鐵鉤甩向宮門的牆壁之上。
用力一拉,便緊緊的掛在了宮門牆壁上,隨即用力一拉,雙腳攀登在光滑的牆壁上,如赴平地般,越過了宮門,向軍機處的方向行去。
在黑衣人剛剛離去,從皇宮門口的位置處,走出了一隊士兵,靜靜的望着黑衣人離開,並未動作。
不多時,尋着君庭樊講述的方向,黑衣人便來到了軍機處,但並不是如君庭樊所說那般,有重兵把守。
只有擠兌士兵輪番巡察着,很容易將他們引開潛入進去,黑衣人微微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個彈丸大小的珠子,扔向遠處,頓時發出了人在跑動的聲音。
果然,巡察的士兵見狀,紛紛向珠子滾落的方向疾馳而去,黑衣人趁機縱身一躍,潛了進去。
來到內部之後,衆多的書卷,擺放在這裡,應該都是非常重要的書信,沒想到大晉之時派了普通的士兵把手這裡,若是換做倭國,一定會將此處圍得水泄不通,一旦被人潛入,一把火將這裡燒掉,之上可以讓這個國家的問明,倒退十年以上。
隨即黑衣人微微一笑,尋着記憶,想着君庭樊所說的位置行去。
不多時,面前出現了一個單獨的錦盒,黑衣人頓時微微一笑,雙眸之中,滿是欣喜之色,自顧自的開口說道:“原來一切都這般簡單,還以爲有多難,大晉果真人都很愚鈍。”
語畢,踱步走到錦盒旁,伸手便將假的邊防圖放入了袖口之中,剛欲起身離開,就在這時,君莫黎堵在了黑衣人回返的路。
黑衣人頓時微微一驚,竟然沒有感覺到,這裡竟然還有人存在,黑衣人知道,眼前之人定然功夫要高過自己,所以只是定睛望着君莫黎,並未主動出手。
只見君莫黎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玩味之色,開口道:“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說完這句話之後,從君莫黎的身後,踱步走出數位男子,每個人瞧上去都不是好惹的主,黑衣有人暗道:“不好。”
但此時知道被騙,早已經沒有意義,既然準備的如此充足,邊防圖也一定不會是真的,如今最重要的,是將這件事告知君庭樊,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隨即黑衣人緊握手中的長刀,率先衝向君莫黎,迎面便斬了下去,君莫黎嘴角牽起一抹冷笑,側身一閃,躲過了黑衣人攻擊的同時,手中的短刃刺向黑衣人的脖頸。
黑衣人頓時微微一驚,一個照面,便知道君莫黎的功夫絕對在自己之上,立時後跳,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君莫黎雙眸微微一凝,三枚飛刃立時脫手而出,射向黑衣人,同時一個箭步,向他衝去,隨即縱身一躍,手中的短刃刺向黑衣人的腰眼。
黑衣人頓時就地一滾,閃向一旁,面對着君莫黎短刃,舉起手中的長刀,格擋在腰側,立時長刀被崩碎,鮮血四濺,劃出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黑衣人吃痛,緊蹙着眉宇,望着君莫黎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膽怯,若是在拖下去,遲早會被君莫黎殺死在這裡,隨即將半截長刀甩向君莫黎,縱身一躍,向軍機處的門口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