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飄香,歌聲環繞。
大殿內,東蒼王正在爲遠道而來的雪國國主,也就是君逸天擺設宴席。
“來,雪皇,讓我們乾一杯,預祝兩國合作成功。”
東蒼王哈哈一笑,顯然心情很好。
在他左右兩側,一邊坐着東蒼國皇后,一邊坐着麗貴妃,可見麗貴妃的受寵程度。
“幹。”
君逸天執起酒杯,俊逸又不失瀟灑的喝下酒。
在他的左側,凌瑞雪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裡,驚呆了不少人。
衆人一邊看着歌舞,一邊用餘光小心翼翼掃向凌瑞雪。
要知道,這位主據說已經去世五年。可如今居然完好無損的坐在這裡,怎能不讓人意外。
當然,此次宴會中,有更多少女關注的卻是君逸天。
如今的君逸天,雖有一頭銀髮,卻絲毫不顯得老態。反而因銀髮閃耀,鳳眸璀璨,越發具有成熟、俊美的魅惑氣息。
更何況,當初君逸天衝冠一怒爲紅顏,組建雪國,置空後宮,一心一意只爲雪國皇后的傳聞,讓不少閨閣少女都心動不已!
東蒼王眼見着下方少女春心蕩漾,虎目閃過一絲滿意。
前兩日,君逸天在朝堂之上,居然提出兩國在從商一上,加強合作。
東蒼王對此,自然是百般贊成。
要知道,雪國一個成立不到六年的小國,之所以發展成今天的國民富足現象,還不就是依靠的那一片片猶如金礦般的玉山!
如今,各國都在雙眼泛紅,緊緊盯着雪國,還不就是想要搶奪雪國的玉山!
至於雪國的君逸天,左拉宏淳國,右拉他東蒼國,想必就是爲了尋求庇護。
只要他在多做些功夫,那些玉山……
東蒼王脣角上揚,想到宮中還有尚未出嫁的幾位適齡公主,眸中的笑意越發深了。
歌舞還在繼續,凌瑞雪身爲雪國皇后,可謂受到萬衆矚目。不過她並未感到壓迫感,而是該吃吃該喝喝。
不過,這其中最炙熱的目光就要屬兩個人。
王毅之以及他的夫人劉菲菲。
王毅之時而掃過凌瑞雪,時而大口喝酒,狹長深邃的雙眸一片黯淡。
如今的她,真的過的很好。面對萬衆敬仰的目光,十分淡定,不像過去總是容易羞澀了。
而這一切,都是君逸天帶給她的!
咕咚!
再次喝下一杯,感受到酒水火辣辣的穿腸而過,心中的苦澀,只有王毅之自己知道。
就保持這樣吧,像以前一樣,遠遠的望着她便好……
在他身側的劉菲菲,雙眸迸射怨恨,衣袖下的手緊緊握成拳。
可恨!
那君逸天不過是個小國的國主,東蒼王爲何如此禮待他?
她泱泱四大皇朝,爲何不直接出兵踏平雪國!
雖心中怨恨,但劉菲菲卻又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看着凌瑞雪那賤人,享受衆人敬畏的目光。
只不過,劉菲菲不知,她此刻怨恨的神態,全都看在一個人眼裡——麗貴妃!
這左丞相之妻果然怨恨雪國皇后,有意思,看來是個可以利用的人吶。
杏眸流轉,閃爍魅惑流光,麗貴妃妖媚的笑了起來。
……
接下來,整個宴會進行的很順暢,不論是東蒼王還是麗貴妃,都十分安守本分,並未節外生枝。
隨後幾天,東蒼王表現出更大的誠意,時不時邀請君逸天去皇宮做客。
只是,凌瑞雪與君逸天每每前往皇宮,都免不了遇上幾位俏皮可愛的少女。
她們或是在御花園撲蝶,笑的清脆動聽;或是在涼亭內彈琴伴舞,風華無限;總之,經歷過三四次後,君逸天和凌瑞雪都算是明白東蒼王的意思了。
當然,他們之所以前往皇宮也是有原因的。
爲了避免東蒼王被麗貴妃的蠱蟲控制,這幾日他們前往皇宮後,凌瑞雪總會隔三差五,在東蒼王吃喝的東西內,添加空間靈泉。
只是,也不知那蠱蟲是否太過歹毒,目前看來東蒼王尚未有什麼異常。
睿親王府。
這一夜,凌瑞雪難得穿上了自制的半紗紅色吊帶睡衣。
睡衣很性.感,尤其是半透明的材質襯托着如玉的肌膚,若隱若現的勾勒着嬌美的曲線。
“娘子?”
君逸天只看了一眼,就挪不開了。
同時,他非常瞭然自家娘子今晚爲何會如此大膽。只是面上卻不動神色的說道:“這衣裙真好看。”
“是麼?”凌瑞雪有些害羞的提了提肩帶:“我倒是覺得這個領口有點低。”
“不低,剛剛好。”
君逸天上前如同往日般,攬住凌瑞雪的腰:“不過娘子,眼下不是夏季,夜裡穿這個會有些涼,爲夫會心疼的。”
“額……”
凌瑞雪好想說,別心疼,她就是故意這麼穿的!
不過,她絕對不承認,這是因爲東蒼王要給君逸天塞女人這件事刺激到自己了。
“我覺得還好啦,那個君逸天今夜不早了,要不我們……”
“娘子,你的空間不是需要升級嗎?不如我們現在進入空間,看看有什麼可做的?”
“啊?”
凌瑞雪身體一瑟縮,有些不想去。
她今晚的目的,可是要誘惑君逸天,讓他不管是心,還是身體都離不開自己!
“那個……”
“娘子,我們就去吧。”
君逸天努力壓抑着眼底的火熱,心裡暗搓搓的想:空間內的時間和外界不一樣,上次在空間裡那一回,簡直太讓人回味無窮了。
單純的凌瑞雪尚不知,自己再次掉入大尾巴狼的圈套。
等她在空間靈泉內泡了足足一刻鐘,腰還痠痛不已時,恨不得將君逸天罵個狗血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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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破敗的小廟內,燃着篝火,男人與婦人正在取暖。
他一邊添柴,一邊扶起越發瘦弱的婦人,火光照亮他的臉,露出一張愧疚的臉。
“娘,是我沒用,讓你的病情……”
“殺兒不用再說……咳咳,我們已經找了有十多個大夫,娘知道你已經盡力了……咳咳,你就不要在自責。殺兒,你還年輕,不要……被我這老婆子……咳咳,拖累。丟下我,走吧,殺兒。”
男人用力的搖搖頭:“不,娘你別說了,就算我去做工,也一定會賺了銀子,給您治病的。”
這些天,他們四處尋醫,用光了最後的銀錢,可孃的病依然沒有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