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珂震驚的看着面前這一切,吶吶道,難怪文叔叔這幾天一直在教導着一些我不懂的法術上的事情,原來他早就想用自己的死來殉葬。文-人-書-屋
火焰燒起,殭屍發出痛苦的慘叫聲,我恍恍惚惚的看到文老在火焰裡面對着我微笑,就像當初老宅子裡面的那一場大火,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奶奶在火焰中燃燒着死去。
我是不是真的天煞孤星,天生就給周圍的人帶來一切不好的東西,靠近我的,接近我的都會死,我不管到什麼地方都被妖魔鬼怪纏身,這究竟是爲什麼?
我抓着自己的頭髮痛苦的蹲在地上,季蘊似乎意料到了什麼,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道,你擁有的還有很多,比如我,又比如童珂。
我身子一頓,對啊,雖然靠近我的人都死了,但是我的好朋友們卻沒有人出事啊!他們都還在我的身邊,所以……我不能這樣自暴自棄,不過對於文老的犧牲,我們之間都十分的沉默。
童珂扯了扯嘴角,道,這是業報,當年他九陰聚財,今日葬身火海,天道報應而已,對於他來說這倒是抵消了業報,他投胎之時也不用遭受前世的孽報了。
我知道童珂肯定比我和季蘊心裡面要難過得多,只不過現在他還說話來安慰我們,不過有一點奇怪的就是,文老最後說的那一句話,爲什麼會說,童珂的父親不是正常死亡,難不成是被人害死的嗎?
童珂也是一臉的不解,但是現在殭屍也已經除掉了,這裡不能久待,我在處理這後事的時候。
忍不住多嘴的問了一句,道,這九陰聚財穴沒有了屍體會怎樣?要是那吳煜知道我們把他祖宗的墳搞成了這樣,恐怕會派人來追殺我們的吧!
可是季蘊卻冷笑道,他現在自己應該都自身難保了吧。
我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季蘊爲什麼要這麼說,季蘊好脾氣的解釋道,這棺材上被人撒滿了鮮血,還畫上了符籙,一開始我以爲是有人聚陰,現在想想我猜是有人設下的一個風水局,在棺材上撒血,棺材上用鎖魂釘恐怕是想要這吳家斷子絕孫,那個和你有同樣一張臉的女人絕不是意外死亡,這一切我猜測恐怕都是被人設計好的,目的就是爲了報復吳家。
童珂順勢接口道,那吳煜身上的精氣都被他身邊的女人榨乾了,估計要不到一個月他就會突然抱病而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這英集公司就要改成姓周了。
我瞪大雙眼,瞬間明白了過來,難道是說那個吳煜的老婆和周曉濤勾結,他們一起設下的這個風水局,藉着二十年要搬一次棺木的引子,用我們的手來破壞吳煜一家的風水。而那個和我相像的女人恐怕在這一場鬧劇中扮演的是一個無意中探聽到秘密的可憐女人。
這有錢人的家務事可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這件事情我們沒有必要插手,至於在這場鬧劇中的犧牲者我也只能說一句命不好,不但屍骨得不到自己家人的安葬,反而被棄屍荒野。
我們三人下山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那個死鎮在我的眼裡依舊充滿了生機,可能是在誘導着其他生人進去,但是在我眼裡看來,他們這樣也好,雖然重複着死前的事情,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死亡的這個事實,有時候矇在鼓裡比知道真相要好得多。
可是季蘊卻不這麼認爲,他道,這日子久了,鎮子裡面就會產生怨氣,而且這裡的亡靈若是一直不投胎的話,很有可能會變成孤魂野鬼,也有可能魂飛魄散,必須有人超度才行。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裡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剛纔在山上沒有注意,現在下山才發現
自己的衣服早就溼透了,黏糊糊的貼在後背十分的不舒服。
季蘊看了一下那山峰,然後突然對我們說道,上山之前,你們說這裡是巨龍騰飛,但是你現在仔細的看看,這像不像是一條猙獰的巨蛇,被一道山峰直接的切了下腦袋。
我和童珂順着山勢看去,發現幾座山峰鏈接在一起,果然像季蘊所說的那樣,比起巨龍騰飛,更像是一條巨蟒被斬下了腦袋。
季蘊收回了目光,道,這裡……是一道鬼門關啊,難怪鬼母廟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這一次死了這麼多的人,恐怕要不安寧了。
我知道季蘊在擔心什麼,他好不容易纔從餓鬼道逃出來,肯定是一輩子都不想再回到那個地方去了,對於鬼母廟季蘊恐怕都有一種深深的恐懼吧!畢竟那是一個十分恐怖的地方。
我不免得有些深深的擔憂,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宋臨越真的就是那個鬼將軍,那他把我們引到這裡來,究竟是爲了什麼,難道是爲了好玩?這樣一個機關算盡的人,怎麼可能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還有他給我的這一張臉究竟是有什麼意義?是不是又更多的麻煩在等着我們,他究竟想要幹什麼,爲什麼我現在一點都琢磨不透了?
智商有限,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所以乾脆不想了,不過我卻留了一個心眼,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季蘊,並不是我不信任他,而是我太瞭解他的性格,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的睿智冷靜,實際上比我還衝動腹黑,要是他知道宋臨越的真實身份,恐怕要掘地三尺都要把他給找出來的。
我們回到了市區,這一戰消耗的體力巨大,就算我們想要去探查那餓鬼廟,也得養足了精神再去。
這休息就在酒店裡面躺了兩天,這兩天我的骨頭都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似的,常常變得痠痛難忍,好像每天晚上都有人抓着我的骨頭在抽拉一樣。
關鍵是現在都快要到23歲生日了啊!這也不是長個子的時間段吧,第二天下午季蘊強行的將我從牀上扒拉起來,叫我出去吃飯,可是我身上確實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身上酸澀的要命,季蘊沒有辦法一路上都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結果就在我們出去吃飯的時候,卻看到了一份新聞,市內最大的英集集團董事長突然離奇在家裡面抱病身亡,警方前去調查卻發現了許多英集集團走私犯罪的材料,英集的股票順勢大跌。
我看完了報紙砸了砸嘴巴道,還說一個月內,這才兩天就抱病身亡了,他們下手動作可真快呢?
我放下報紙,忍不住有些感嘆這錢多了也不是一個好事啊,不但招人惦記,說不定還會讓親近的人背叛自己,他的父親爲了聚財殺死了自己久病的老父親,而他生出的兒子卻爲了斂財,做盡了違法犯罪的事情,還害死了多條無辜的人命。
這一個事件中,爲了錢,讓多少人無辜的喪命。所以我的認知裡面,還是錢夠花就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去掙,用那些歪門邪道的方式不但害人害己不得善終,死後還會揹負罵名。
童珂這兩天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據季蘊說童珂去聯繫了他曾經的一個好友是一個和尚,專門讓他來幫忙渡那死人鎮上的亡魂的。
和尚?感情童珂的人脈還是四通八達的,但是他自己也才十八九歲,難不成也逮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和尚來做法事,我在無線的yy當中,季蘊賞了我一個白眼,沒有童珂的日子是痛苦的,季蘊有避腐珠不用吃飯,雖然他想吃,但是吃多少吐多少。
還不如不吃,免得難受,於是我一個人沒有了顧忌,就在酒店的旁邊一個相對於比較清靜人少的小餐館坐了下來,這個餐館的人十分的少,但是老闆十分的熱情,這老闆是一對中年的夫妻,很和善熱情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