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牙齒癢癢,我居然連一隻小小的蟲子都對付不了,我沒有時間和他們解釋這隻蠱蟲的來歷,當然季蘊告訴我說每個人都需要有一張自己的底牌,這個蠱蟲既然沒有害我,還三番四次的幫助我,那麼它就是我的底牌,底牌一般不要輕易的透露給別人看。
但是這個死蟲子又不願意回去,於是我只好一把將它揣進了我的衣兜裡面,我問道,顧瑤呢?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沒有嚇壞她吧?如果不是我們來,應該人家也遇不到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季宸收拾了一下那具傀儡屍體,起身說道,顧瑤受了傷在屋子寢室裡面休息,你們去看看她吧,這次對虧了她幫忙,不然也抓不到這具傀儡。
原來顧瑤受了傷?難怪四處都不見她的身影,這次也多虧了她,不然也沒有辦法抓住這具傀儡屍體。
到最後將全部被扔進焚化箱的人全部都給救了出來,然後把那具傀儡屍體燒掉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這一晚上我基本上覺也沒有睡,反而體力消耗巨大,等到天亮的時候人基本上已經虛脫了。
季蘊告訴我,這具傀儡屍體應該不是偶然,而且這些傀儡還保留了人的基本思維,可以考慮有些事情,雖然有人在操縱,這具屍體就是在死亡之後發現張伯要燒死他,所以在他腦子裡面存留了一些印象,所以纔在清醒可以活動之後下意識的做出將其他人也放入箱子燒死的想法。
我詫異的張大嘴巴問道,他死了之後還有思考能力?這個也太奇怪了一點吧!究竟是誰在操控這些屍體?
季蘊皺着眉頭不說話,顯然背後這個人很神秘,根本就沒有猜出來,也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針對我們,此刻真是迷霧重重,一點光亮都看不到。
天徹底大亮了,我們將那老闆的屍體也燒掉之後才放心的離開了殯儀館,只不過這一路上都十分的沉默,在車上沒有人說話,好不容易纔逃出一劫,此刻我們卻又要奔向另一個有生命危險的地方了。文#/人$書$屋 w w w .
鬼母廟,耽誤了這麼久的時間,等的就是這件事情,我總覺得要是這件事情不處理,我們就會接二連三的遭遇不少的事情,九陰聚財,詛咒,傀儡,下一個又是什麼?我們未知,就因爲恐懼餓鬼道上的東西所以一直沒有行動,這樣的逃避根本就帶不來什麼!
猶豫了好半天,我覺得這句話必須要我說出來才行,於是我道,山上的鬼母廟,我們真的要去嗎?哪怕去了,很有可能就回不來了。
這句話也是我下定決心才說出口的,餓鬼多可怕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而且這些命案都接踵而來,如果不處理這件事情的話,恐怕會死更多無辜的人,其實我心裡也沒有什麼大義,別人的生死也與我無關,只不過像是童珂說的,我想要贖罪,爲季蘊也爲我自己。
季蘊一直低着頭,雙手交叉,悶悶道,放心吧,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如果山上的那一間真的是鬼母廟的話,陰間會派人來的,今天晚上你就和秦封取得聯繫吧,這次對付其他餓鬼,只能由他們鬼差出手,如果數量龐大,我們幾個就根本不是對手……但是我覺得這些都沒有什麼,最重要的是鬼母……
我奇怪道,什麼鬼母?難不成鬼母也出世了嗎?
季蘊低頭抿着脣,道,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被人設計好的話,能夠把數量龐大的鬼種帶到陽間的人,根本就沒有,除了鬼母她自己!
說道這裡季蘊就猛地擡起了頭,他的眼眶很紅,眼白處都是紅血絲,他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整個人一
直處於防禦的姿態。
直到季宸一段經文的聲音響起,季蘊纔開始緩慢的恢復了正常,我緊張的拍着他的背部,感激的看了一眼季宸。
你怎麼了?怎麼會有那麼恐懼的表情?
可是季蘊卻不答我的問話,頭一偏就看着車窗外,似乎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我心裡不免的有些委屈,昨晚經歷這麼多,險些喪命的是我,跟着他們忙裡忙外捉鬼的人也是我,可是季蘊卻三番四次的一副這種冷淡的表情,真是讓人看了都有些心塞。
於是我閉着嘴巴也不願意再說話了,他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這件事情他不說,我還真的就不想參與了呢!
童珂見我和季蘊兩人冷戰,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只好一直坐在位置上,尷尬的玩着手機。
去山上找鬼母苗的事情,看季蘊童珂的表情估計是不會帶我去的,但是讓我看到他們兩個人去冒險,又怎麼可能,所以我決定無恥一把,找一下秦封,問問他餓鬼真的就那麼難以對付嗎?畢竟他是鬼差,可以開後門的時候一定不能手軟。
回到酒店,趁着季蘊去衛生間洗澡的時候,我偷偷的去翻了季蘊的包袱,準備找一下那塊鳳凰玉佩,上次我失憶之後,被宋臨越帶走,身上就只有那個結婚戒子,玉佩估計就被我落下了,肯定在季蘊這裡。
可是沒有想到他回來的那麼快,我的手還伸在他的包裡面偷偷的翻着,季蘊全身上下就裹着一條浴巾遮擋着重點部位,靠在門邊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直到我發現空氣有點凝固,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時候,才遲疑的偏過頭,卻看到季蘊雙手環胸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
頓時嚇得我下巴都快要掉了,沒有想到第一次做賊就被人捉了一個正着,這下子該怎麼解釋呢!我尷尬的抹了抹汗水,道,你洗完澡了啊?我記得有點東西放在你這裡了,所以來拿一下。
季蘊依然一動不動,目光掃過我,然後淡淡的開口,你想找什麼東西?
我一定不能說找那塊玉佩,季蘊現在知道了我前世和秦封的關係,按照他這個東亞醋王的脾氣,估計是要把我收拾得夠嗆!
於是我使勁的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啥都不找了,我走了,你慢慢洗澡不要着急。
說着就想離開,結果季蘊卻一步又一步的走進了我,他的皮膚光滑細緻,結實的小腹線條完美的身體,加上那一張恍若一看冷若冰霜的臉,真是一個真正的男神啊!比起電視上那些抹了不知道多少層粉底液的男演員算是甩了幾條街了。
他身上還沒有完全擦乾,水珠從他的頭髮上滑落下來,滴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我忍不住嚥了一口水。
轉身就想要溜走,氣氛太曖昧,不宜久留,結果衣領毫無意外的被人提着了,我哭喪着臉,自動回答道,我錯了,我只是想找一下那塊玉佩,你不會給丟掉了吧?畢竟是別人送給我的東西,而且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季蘊一把推到了身後的牀上,他的身影壓了下來,俊臉就在我的上方不遠處,他吐詞清晰的說道,許願,你最近是不是太閒了,或者是……我們沒有好好交流過了。
說着他的手就攀沿在了我的腰肢處,隔着布料我都能夠感覺到那裡突然冒出火熱的一團,他的手指就像是一個點火的點,路過之處皮膚紛紛的炙燙的嚇人,他的鼻子就靠在我的耳朵旁邊,雖然沒有呼吸,但是我卻能夠感覺到那個地方癢癢的。
我身體打了一個激靈。
這時耳邊卻響起了季蘊的輕笑聲,他道,許願,我有沒有說過在牀上,不能提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