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口我瞬間想要掐死他,可是他卻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在我耳邊嚴肅的低聲道,你快看,那個女鬼在吸這個男人的精氣,我看這個男人也是一個傻子,他想和這個女鬼永遠在一起,可是人家只是想吸他的精氣而已。
果然那個女人扭動的身體上冒出一股白霧,而羅與身上的精氣漸漸的被渡給了那個女鬼,沒有想到鬼還可以吸人的精氣,這不是妖怪們的專利嗎?
司雪刃和我兩人扒拉着窗戶看了一會,司雪刃才嚴肅的說道,這個女鬼的道行不淺。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怎麼看出來這個女鬼道行不淺的啊?
司雪刃聽聞,突然轉過頭對我咧嘴一笑,道,笨啊,看她熟練的動作啊。
臥槽,死司雪刃沒有一個正形的,我還以爲他是說真的呢?大騙子m在我們兩人偷窺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那個背對着我的的女鬼,腦袋突然三百六十度旋轉過來,一雙流着鮮血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我倆。別說這一下,我瞬間嚇呆了。
回過神的第一反應就是,臥槽!被發現,趕緊跑!然後顧不得去拉旁邊惹禍的司雪刃轉頭就跑,可是我跑了半天卻發現自己是在原地踏步,一回頭便看到司雪刃一臉無辜的看着我。
而他的手上提着的分明是我的衣領,我頓時恨得牙癢癢,道,別玩了,快跑啊,打不過就跑!
結果司雪刃卻愣愣的放下我的衣領,我一擡頭髮現那個女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來了,不過此刻她衣衫半露,露出了圓潤白皙的肩膀,一雙細長的眼睛嫵媚多情,妖豔的容顏,和那一頭又黑又濃密的長髮襯得她如清水芙蓉。
臥槽,這分明不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個女鬼啊,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漂亮了。還是說男人看女人的目光,和女人看女人的目光不一樣!但是這個女鬼很明顯是被美化了啊。
她眨了眨眼睛,對着司雪刃輕聲道,在外面看着有什麼意思,不如進來一起玩啊……
隨着她說話的聲音,我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味道從我的鼻間飄過,那味道甜膩膩的,輕輕一聞感覺自己的胸口有千萬個螞蟻在爬動一樣。
我瞬間屏住呼吸,不好,這個味道肯定有問題。我趕緊動手去扯了扯一旁的司雪刃讓他不要被這個女鬼給迷惑了。可惜扯了半天司雪刃卻一動不動,他反而揮開了我的手,直愣愣的走向了那個面前的妖豔女鬼。
一副色迷心竅的樣子,不能吧!短命鬼也把持不住了嗎?但是想到短命鬼平時就色眯眯的,這把持不住很正常,我還是自己趕快溜吧,反正他們兩個都是鬼,誰也佔不到便宜。
倒是我比較吃虧,我沒有猶豫轉身就跑,可是剛剛跑出一步就腿軟的趴到了地上,全身根本就使不出一點的力氣,包括我體內的屍油,好像是被壓制住了一樣。應該是說自從我進入苗蠱在之後,身上的屍油就被壓制住了。
這下子完全成爲了待宰的羔羊了,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好奇害死貓!我氣得忍不住捶地,可惜的短命鬼已經和那個女鬼糾纏在一起了,那個女鬼卻把我拖到了木屋裡面,我的手指甲在地上化成了一道道的痕跡,不甘心任人魚肉啊!
女鬼將我扔在地上,伸手就來扒拉我的衣服,我翻了一個白眼,難不成這個女鬼還要男女通吃不可。
但是應該我吸入了那股詭異的香氣,現在身上燥熱一片,我死死的咬着牙,心裡一直在罵着司雪刃大笨蛋。不是一個千年鬼嗎?怎麼被一個女鬼分分鐘秒殺了,還是說司雪刃就是貪圖這個女鬼的美色。
那個女鬼指示羅與來扒我的衣服,而那個羅與
雙眸無神,顯然就是一副被控制了的模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而女鬼卻被那司雪刃一把摟入了懷裡,在我正以爲自己晚節不保的時候,女鬼的衣衫滑落,可是下一秒卻被司雪刃一下子掐住了脖子。
司雪刃的手卡在女鬼的後背肋骨處,他脣邊浮現出一個妖孽般的笑容,淡淡道,好一個媚鬼,居然敢用媚術來迷惑我,我現在就扒掉你的媚骨,看你如何禍害別人,採別人的精氣。
話音剛落,他的手指就刺破了那女鬼白皙的肌膚,頓時血淋淋的一片,女鬼發出一聲慘厲的喊叫。
一塊小巧的白骨就快被司雪刃從她的身體裡面取出來了,她哭着求饒道,求你饒了我,不要毀我道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何必做的那麼絕,我不過是想要和你露水姻緣一場而已。
司雪刃挑了挑俊眉,笑得更加的禍害了,道,那就更容不下你了,不是什麼人什麼鬼都可以去侵犯的,既然想要找美男子吸精氣,那你得道行可不夠噢!
就在他要取出來的時候,小木屋的門外突然響起了說話的聲音,趁着我們愣神的功夫,媚鬼轉身就跑,而司雪刃也趁機追了上去。
兩隻鬼是跑了,可是我怎麼辦啊!那媚鬼一走,羅與整個人都癱軟下來直接壓在了我的身上,關鍵是外面有人啊!我現在和他兩個衣衫不整的,很容易惹人誤會的啊!
結果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小木門被人推開,一羣人走了進來。刺眼的陽光讓我有些不適應,但是我卻感覺到周身十分的冰冷,那是一道異常冰冷的視線。
我緩緩的回過頭,便看到站在門邊的高挑身影,季蘊站在門邊一言不發的看着我們,而周圍的人全是一副看好戲的目光。
特別是那個羅語,她十分吃驚的捂着嘴巴,指着我和羅與道,你們……你們在幹什麼!衣衫不整的,你們兩人在苟且。
我默默的罵了一句,苟且你妹啊,沒看到我現在都動不了嗎?我費力的推開壓在我身上的羅與,心裡十分的慌亂,我雖然沒有和羅與發生什麼。
但是看季蘊鬼大爺漠然的目光,我心裡都顫了顫,完了,沒有表情最可怕。這下子我能夠感覺到自己一定死定了,我不知道周圍的人在罵什麼,我縮着身子,全身無力,祈求的看着季蘊。
可是季蘊雙眸冷漠的厲害,似乎對我失望到底?季蘊真的誤會了啊,嗎的,我只是來探查秘密的,怎麼變成了捉姦在牀啊!話說怎麼這羣人會突然涌入這個小木屋啊。
我看向一旁站着的羅語,發現她的表情十分的得意,她叉着腰,彷彿在討功勞一樣。
得意的說道,季蘊哥哥我說得沒有錯吧,這個女人和羅與真的有姦情,虧你對她這麼好,她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表情別提多得意了,將扇風點火發揮道了極致。我卻不想管他,只是把目光移到了季蘊的身上。
沙啞着嗓子問道,季蘊,你信不信我?
季蘊緊緊的抿着脣,半響他突然脫下了他的外套一把扔到了我的身上,然後轉身離開了,從始至終沒有對我說過一句話。我的心漸漸的冰涼了起來,但是卻沒有多難過。
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實的,在他們的眼裡我或許是被捉姦在牀了,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我最難受的是季蘊。連他也不相信我麼?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應該比誰都清楚。
我默默的將季蘊的外套穿在了身上,羅語見季蘊並沒有對我大發脾氣,氣得跺了跺腳追季蘊去了。
其他人在門邊指指點點的說着什麼,我也毫不在意。拖着綿軟的身體走出了木屋子,根本沒有管躺在地上的羅與,滿心只想着季蘊不相信我,季蘊生氣了,他這次絕對不會原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