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意

看着遊飛不再追問,阮清終於鬆了一口氣。

只有兩個人的房間裡,她們開始放飛自我。大門爲他們隔絕了一切不願意面對的東西。

阮清的靈感來源於生活,生活即素材。

遊飛的靈感來源於情慾,阮清即素材。

這幾天裡,遊飛就跟吃了藥一樣,靈感源源不斷的。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都有她們汲取靈感的痕跡。

“啊……”

“貓貓,貓進來了。”阮清拼命的擊打着遊飛,遊飛回頭看了一眼正歪着頭看着她們的海盜貓,身下更加的用力了起來。

阮清還想踢人,就被遊飛一個單手緊緊壓了上去。

事後,阮清掙扎的從牀上爬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貓拖進懷裡:“寶貝,色色的小貓咪,沒有飯吃的哦。”

遊飛看着阮清親上去,總感覺有些不對。更何況小貓的爪子還是不安分的踩着。

“嘿嘿。嗯嗯。”

阮清整個人都埋進了小貓身上,海盜貓像是沒凌虐一樣,遊飛不着痕跡的搶過來,把手舉起來,左看右看:“他是公公?”

“對啊,絕育了,以前可是有名的小色貓。”說到這個的時候,遊飛明顯的感覺到貓對着他笑了。邪魅一笑,遊飛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

“喵,喵~”

“你幹啥呢,他應該是想我了,快給我。”這些貓裡面阮清最愛的就是這個海盜。

遊飛看了看,快速從牀上下去,把貓扔在了屋外,狠狠的關上了門:“我還想你呢。”

有人說一開始是愛情,一旦熟練了之後,就變成了性慾,純粹的發泄性慾,感情機會慢慢的變淡,可遊飛反倒覺得他們的每次都在給對方安全感。

直到,阮飛虎的電話再次的打來。

電話裡的阮飛虎非常的氣憤:“你這幾天是不是都在跟那個男的在一起。”

阮清挑眉,嘴裡帶着嘲諷:“是啊,怎麼了,誰又在你耳邊逼逼了。”

阮飛虎氣的差點仰倒:“那是你姑姑,別給我沒大沒小的。這些年怎麼上的學啊。”

阮清吸了一口氣:“那啥,她要是有空的話,過來一趟,我這幾天認識了一個男的,六十多,有退休金,長得還行,讓她過來看看,趕緊去領證吧。”

電話靜默了一瞬,這個阮飛虎的大罵就被阮清隔絕在外面了。阮清直接掛斷了電話,再也不想理會這個污糟的關係了。

阮清吸了一口氣:“那啥,她要是有空的話,過來一趟,我這幾天認識了一個男的,六十多,有退休金,長得還行,讓她過來看看,趕緊去領證吧。”

電話靜默了一瞬,這個阮飛虎的大罵就被阮清隔絕在外面了。阮清直接掛斷了電話,再也不想理會這個污糟的關係了。

之後第一個來消息的是顧雅男,她親自過來的。

好幾年沒見了,顧雅男變得光鮮亮麗起來,穿了一身職業裝,西裝緊緊的貼在身上,挺拔的身板顯得非常的有氣勢,高跟鞋噠噠的踩在地板上,利落的短髮也顯示出她這個人的幹練。

反觀阮清,整個人頭髮散亂,身上隨意的套了一件勉強能見人的裙子,神色萎靡還帶着一點看不出來的精神。

顧雅男微微皺眉:“你就一直在這個院子裡,沒出去?”

阮清點點頭,舉手投足間看起來風情萬種:“前段時間比較忙,剛歇下來沒幾天。出什麼事了,先說好啊,我現在有工作的,很忙,很累。”

顧雅男恨鐵不成鋼:“忙着談戀愛吧,阮清以前誰口口聲聲說,幹啥都沒有搞實業重要,怎麼,人一過來,你就忘了。”

阮清端起桌子上的奶茶喝了一口,有節奏的敲着杯子,良久之後才說:“不是,我從來都沒有放棄自己的事業。相反這樣的創作更加的順利,你今天來也不會是隻爲了跟我說這件事吧。”

顧雅男點點頭:“我從內部得到的消息,柳生豪進入公司高層了。公司的那些人,都找不到你,電話也不接,我就只能過來看看。阮清你不會就這麼把自己的東西拱手送給別人吧。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思談戀愛,喝奶茶,能不能振作起來啊。你要是不想要當初幹嘛在公司裡放這麼多人,阮清,你得對這些人負責的。”

顧雅男的話連一點思考的空間都沒給阮清留。

當時在阮星劍出第二次問題的時候,阮清害怕集團內部真出事,接着這次的機會,直接踢出去了很多人,也順手安排進來了很多的人。

柳生豪想進集團高層前幾年就有,要不是阮清壓着,估計人早就進去了。不過現在進了估計是阮太太的原因,她媽是嫌棄猶如去阮清擋路了。除了這一個阮清也想不到別的。

可笑,真是可笑。自己孩子不信任反倒把東西願意去給一個外人。阮太太這是把自己當成武則天了是吧。

阮清想了一下:“不會,我的東西沒人能拿走,你是打算幫我嗎。”

顧雅男優雅的翻了個白眼:“不然呢,我來這裡享受生活啊。大小姐只有你這樣的纔有精力啊。”

阮清拖着下巴:“但是我怎麼過去啊,我爸說真的以前是先讓我進集團的,但是現在我看沒戲。既然有了柳生豪就證明我媽的話又起作用了,我爸那個人吧,耳根子軟。我家說真的所有的硬氣都長在了我的身上。”

顧雅男點點頭:“還算你有自知之明啊,我剛剛過來的時候聽了不少你的壯舉啊。在這種家庭裡面還能如此的強硬,阮清,不愧是你。”

阮清欣然接受顧雅男的稱讚,並且大放厥詞:“氣勢,要不是考慮到還有一種叫世俗和名聲的東西,我走的會比今天要狠許多。”

顧雅男坐過來安慰道:“都說你家庭好,不用爲錢財操心,可我每次見你你都挺窮的,不過,我們都會好的,慢慢來。”

阮清在顧雅男的肩頭趴了一回,若有所思的問道:“你那邊怎麼樣,會不會因爲我的關係有人給你穿小鞋?”

管他呢摸了摸阮清的頭髮:“沒有,也沒幾個人敢,我現在可是所裡面最年輕力壯的律師,門面動不動,沒人會爲難我的。倒是你,怎麼跟遊飛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