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阮清也在窗外的太陽照射在牀頭的時候醒的。阮清: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宿舍的人還沒醒,阮清躡手躡腳的洗漱完,趕緊跑去操場了。
“哎,不是這個阮清她怎麼起怎麼早,她幹啥啊她。”醒來的範苑眼還沒睜開就抱怨起阮清。
那四個人還在牀上睡着,被這一聲叫醒。
“就是一大早的就起來弄東西。”薛思萍嘟囔道。
嘆着氣、嘟囔聲伴隨着她們幾個迎來新一天。
阮清跑完了八百米,以往還有人會陪她,現在那個胖胖的女生去了二樓住了。
阮清堅持跑了一整個高一的下學期,然後整個高中身體倍棒。
阮清留意到早自習掐着點來的就是昨天被她鎖喉的遊飛。
“漬。”看着遊飛來的又很晚,賀英傑非常的羨慕。“他家就在學校對面的小區,遊飛每天早上都是掐着點起,能六點二十起絕對不會早起一分鐘。”
“???十分鐘穿衣服,洗漱跑到教室?”阮清一臉錯愕,這人看不出來啊這麼強。
“對啊,人家就有這資本。”賀英傑各種羨慕、吹。
“那他挺厲害啊,,是校隊的嗎。”
“?,怎麼就校隊了。”賀英傑一臉疑問,跟不上阮清的腦回路。
“這不是還挺遠的,十分鐘整理完一切還能進班,這速度得多快,肯定是校隊的。”
“???我可去你的吧。”賀英傑滿臉的髒話,埋頭讀書,再也不理阮清了。
“……,哼”阮清也老實了。
剛坐下的遊飛看到兩人又對自己指指點點。礙於現在上課不好理會,暫時壓下心中的疑問,接着划水。
分完班之後,最讓阮清高興的是:終於不用把作業拿給班主任了,嗚嗚嗚(喜極而泣)。
說到這個,阮清是滿心的後悔。
事情是這樣的:早自習下課,照例是交作業的時候,偏偏那天阮清又開始叛逆了,怎麼都不交作業。
“還有沒有要交作業的,我走了啊。”課代表扯着嗓門在門口喊,試圖在收到幾本。
阮清呢,心大的在座位上抖着腿:哼,不交不交,我就是不交。
“阮清,你的呢?”
“哼,不想交了。”
“臥槽,這麼硬氣。”
“對,就是這麼硬氣。”
硬氣了一節課吧,第一節課下課。
收作業的課代表走到阮清面前,一臉嚴肅:“阮清,班主任找你,去一趟。”
“咋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哦。”阮清慢吞吞的走向了對面的班主任辦公室。阮清留意了一下,課代表還得都是一些班裡的刺頭,“好孩子”就她一個。
“問題不大”,阮清這樣安慰自己。
“報告。”辦公室的門大開着,阮清在門口小聲的喊了句。
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馬化騰正在:“你們還想不想學,啊,作業不交,上天哪。”
“……”阮清:滿頭尷尬,啊。氣。
“阮清,那你給我過來。”馬化騰看到阮清立馬把他叫過來。
本來馬化騰是坐在椅子上劈頭蓋臉罵那幾個男生,看見阮清來了之後是氣的臉直接紅了,但是阮清看到他是話在嘴邊罵不出口。馬化騰拿起手邊的杯子站起來轉了幾圈尷尬的去接水。
“還有你,啊,也不想學了,怎麼滴。一個個的作業不交,想什麼啊,”一邊接水,一邊轉頭來罵這幾個人。
阮清就低着頭:呸呸呸,略略略,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哼,這樣吧,你們幾個以後作業不用交了。”話還沒說完,幾個人都是眼前一亮,直刷刷的盯着馬化騰。
阮清覺得不對,這不可能,還是忍着沒擡頭:哼,誰知道你賣的什麼藥。
“看什麼看,一說到這個你們就有精神了是吧,一個個的整天不學好,你們在看看別人啊。”本來已經消氣的馬化騰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又開始罵這幾個人。
“以後你們作業每天下了早讀都給我交到辦公桌上來。”一邊說着一邊敲着桌子。
“哦~”幾個人有氣無力的回答。阮清心中極爲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表面上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行了,趕緊走吧。”罵完人,樹立威風之後,馬化騰開始趕人。
出了辦公室門“阮清,你也會不寫作業,被叫過來捱罵?”男生幸災樂禍。
“嗯哼。”阮清死豬不怕開水燙,男生從她臉上看到了一種大無畏的精神。
“那你咋不寫作業。”
“就不想交。誰知道今天點這麼背,不是我說啊,你們平常要是安安分分的交作業,今天也就沒這事了。”阮清開始倒打一耙。
“……你自己不交作業,還怪我們?”誰都沒想到阮清會這麼說。
“……不是,主要是你們平常叫的少,這肯定是積攢多時了,你看着一下整的,真煩。”
“阮清,你行,你以後好好交作業吧。”被氣絕的男生也只能忍氣拋下一句狠話,男人:要不是她長這樣,還是個女的,老子早上去揍她了,啊。
“一起交,一起交。”阮清不怕死的又添了一句。
從此關於阮清不當人的事蹟又多了一筆。
大課間阮清這個狗逼又去跑步了。
基於這兩天阮清他們對自己的指指點點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事,遊飛磨磨唧唧的坐在她的空位置上。
阮清的東西擺放的很整齊,很乾淨,用正常的話來講就是書很多又非常的空擋,就是除了書和卷子沒啥了,還有就是有根筆。遊飛看了就很頭疼,正經女生得有吃的、喝的、筆袋、化妝的東西,她啥也沒有。
“你過來幹啥來了,找阮清的?”賀英傑一臉壞笑。